劉孬硬着頭皮道:“我會注意的,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趙斌看着劉孬,搖了搖頭。
他的心胸倒還沒有那麼狹窄,並未因爲昨天的事情對他有什麼看法。
只是這九生靈針的確對於鍼灸造詣不高的人有害而無利。
至於讓郭彥樂看,也只是希望他能參透一成而已。
見劉孬堅持,趙斌也不再多說什麼了。
“若是之後產生什麼不利的影響,不要怪我沒有警告你。”
劉孬心裏冷哼一聲:不過是一套針法而已,還能走火入魔不成?不過嘴上還是很客氣的說道:“放心,若真的產生什麼後果,都是我咎由自取。”
趙斌點了點頭,隨後看着張小胖道:“小胖,你暫且迴避。”
張小胖抿了抿嘴,沒有多說什麼,他知道趙斌一定是爲他好。
再說了,就憑他現在的醫術,根本看不出九生靈針之中的玄妙。
又何必徒增煩惱?
張小胖點了點頭便走了出去,把門給帶上了。
趙斌看着郭彥樂道:“這九生靈針我只演示一遍,你嘗試着去揣摩就行,不要抱太大的希望,能參悟一成對針灸上的進步就是莫大的。”
郭彥樂點了點頭,沉聲道:“我知道了。”
這九生靈針之所以無法傳承至今,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在於其實在是難以參透。
郭彥樂自然不會去強求,只希望能從這針法中,揣摩出一些心得經驗,以便於隨後的鍼灸治療。
趙斌也不再多說,拿出一套毫針之後,便在鍼灸銅人上紮了起來。
毫針在趙斌手裏,劃過一道道弧線,紮在了銅人身上八個巧妙地穴位。
隨即,他看向郭彥樂和劉孬。
在趙斌下針的時候,他們的眉頭逐漸凝重。
在趙斌收手之後,這兩人彷彿都已經呆滯了起來,神識盡數沉浸在這兒九針之上。
無論從醫理或是鍼灸手法上來看,他們都揣摩不出來這兒九針的下針規律,但是令人驚歎的是,這九針相互聯繫,相互牽引,卻是巧妙地覆蓋了身體上所有的穴位。
九針之下,彷彿將人體內的生氣盡數激發。
約莫五分鐘之後,趙斌將毫針一一拔下。
“參悟了一些嗎?”
郭彥樂緊緊皺着眉頭,微微搖了搖頭:“參悟了一點點皮毛而已,不足爲道,只是甚至其中玄機,這一套針法,不愧是鍼灸的巔峯針法。”
劉孬則是緊緊皺着眉頭始終沒有說話。
趙斌微微點了點頭:“這便是參悟了一些,在以後的鍼灸治療當中,今日的猜測會一一得到印證,從而將其轉化爲不可多得的經驗。”
郭彥樂恍然大悟,急忙感謝道:“多謝小友,着實是讓我這個老東西長見識了。”
趙斌看着劉孬,道:“孬醫生?”
“小孬!”
郭彥樂拍了拍劉孬的肩膀,他這纔回過神來。
“這套針法,看不懂,但我明明直覺知道十分精妙,但就是看不懂,一點都看不懂。”
郭彥樂看着面色焦急的劉孬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必強行去理解
。”
劉孬沉聲沒有再說什麼。
“嘀嘀嘀噠噠,嘀嘀嘀噠噠。”
這時候,趙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趙斌一看,是江寒那小子打過來的。
趙斌接了電話之後,就向可是外走去,只留下郭彥樂和劉孬二人,回味着神祕莫測的九生靈針。
趙斌接通了電話,笑道:“你小子開完會了?”
“那可不,剛開完,孫老剛纔跟我打電話了。”
趙斌問道:“怎麼了?”
江寒道:“就是晚上喫飯的事情嘛,本來說是去凱旋酒店的,後來一問咱們都再大學城這邊,所以就頂到華天大酒店了,斌哥你現在在大學城這邊還是回去了?”
“我現在在洛川醫科大學。”
江寒一拍手,道:“那正好,華天大酒店離你也不近,正好醫學院我也不想靠近,你自個兒來吧。”
“孫老已經到了?”
“嗯,他們下午好像就在大學城這兒,現在已經到酒店了,我現在讓思月把我家老頭子接過來。”
趙斌道:“好,我馬上到。”
掛上電話,趙斌看着天色已經微微暗淡了下來,差不多已經到了傍晚,自己的肚子也空了起來,有一頓大餐喫,自然是幸福的事情。
見到趙斌出來之後,張小胖急忙走了過來,腦袋探到科室看了一眼,看着自己的老師和劉孬坐在那兒百思不得其解,嘿嘿一笑。
“斌哥,今天晚上高三聚會你去不?”
趙斌這時候正好想起了這一茬事情,挑眉問道:“聽你說是在……華天?”
張小胖點了點頭:“嗯嗯,是的。”
趙斌心裏哭笑不得,造化這東西,還真是弄人。
“走,我陪你去華天。”
張小胖心裏樂的不行,重重的點了點腦袋:“斌哥,你不知道,其實好多同學都很想你的,尤其是蘇夢潔。”
趙斌知道胖子是什麼意思,沒好氣的笑道:“說了我對蘇夢潔已經沒有意思了,你丫的能不能不要老提他了?”
兩人下了樓,在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便向華天行去。
“不是啊斌哥,你當真對蘇夢潔沒意思?”
“高三的時候可能有,現在想想太幼稚了。”
張小胖看着趙斌困惑到:“斌哥,你是不是……高中畢業去少林寺出家了?”
“出你妹!”
趙斌和張小胖有說有笑的,沒多久,就已經到了華天大酒店門口。
司機師傅停了車,張小胖趕在前面付了款之後,便下了車。
趙斌自然不會去參加同學聚會的,所以打算陪張小胖走到大廳就去找孫思棠他們。
誰成想,還沒走到樓裏,背後就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胖子,來五星級酒店免費喫飯還挺積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