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詩琪自然是不知道自身的價值,這時候緊緊的抓着趙斌的手臂。
在她心裏,毫無疑問,這位老爺爺之所以幫自己,都是因爲趙斌的關係。
畢竟她根本就不認識這位老人。
“你們是誰?”
王子豪看着趙斌等人冷冷的問道。
“小傢伙,哪裏來的趕緊回哪裏去吧。”左老嘆了口氣,皺着眉頭看着那個男子。
無論是趙斌還是左老,對於他的第一印象都不怎麼好。
這麼陰險狡詐的一個人,根本沒有任何交流的慾望。
因此左老也不想和他多費口舌,轉身便和趙斌等人向酒店外走去。
“你以爲想幫她就能幫得了的?”
王子豪突然獰笑了一聲,緩緩的說道:“他欠的錢,是我王家的錢,你能不能幫她,不是你說的算,是勞資說的算!”
說罷,他突然陰冷的笑了起來。
省城王家的家主是張家聯盟的一個重要財團,但是王子豪則是自己獨立於省城王家,有自己的公司和自己的事業,那便是高利貸和非法融資。
雖然沒有做大做強,而且也不可能把自己的事業拿到檯面上來,但是憑藉他不正常的手段也牟利許多,賺了不少黑錢。
巧的是,王詩琪所欠的錢,那個放貸團伙正好是他的手下。
因此,簡單的來說,王詩琪身上的高利貸,是欠的他的錢。
無論是還多少錢、換誰的錢,最終解釋權都在他手裏。
何況這一紙合同還經過了法院的公正,那就意味着他無論怎麼說都由法律的支持。
左老則是冷笑道:“蠻橫的見過不少,如你這般不講道理的小傢伙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她欠你的錢,我一分也不會少你,你有什麼好說的?”
“老頭,我勸你不要欺人太甚!”王子豪自知已經詞窮,此時咬着牙齒,始終是無話可說,冷哼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
“這小子。”
左老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隨後便不再把他放在了心上,一同向酒店外走去。
王子豪坐在跑車裏回頭冷冷的看了左老和趙斌一眼,目光中的陰鷙讓人看着就十分不舒服。
這樣一個人,保不準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左老和趙斌不去在意他,一同坐車去了附近的一個五星級酒店用餐了。
而王詩琪則是坐在趙斌身旁,臉上有些許擔心。
她最清楚,憑藉王子豪的性格,不達目的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在酒店用過餐之後,趙斌便和左老先行告辭了,王詩琪把電話留給了左老之後,便也和趙斌一同離開。
左老沒有着急透漏出對王詩琪的請求,畢竟以後的日子還長,他自己對修靈的渴求已經沒有那麼濃郁。
因此和王詩琪交好,主要是爲了自己的孫女。
而現在左凌雨的靈脈剛剛被打通,還沒有正兒八經的開始修靈,因此這時候也不必這麼早需要王詩琪先天陰體的幫助。
因此,現在來說,只要和王詩琪保持不錯的關係,以後有求必應便可以。
趙斌和王詩琪走到酒店門口的時候
“你先等我一下。”趙斌交代了一句,便和左老走到了酒店的角落。
“怎麼了左老?”
左老看着門口的王詩琪,隨後小聲說道:“你和她關係不錯?”
趙斌笑着搖了搖頭:“也沒有,只是之前幫她看過病而已。”
“我有一個請求,不知道靠譜不靠譜。”
看着左老有些猶豫不決,趙斌笑道:“左老您就直說吧。”
“那個,過幾天不是小雨要去你那裏住嗎?”
趙斌點了點頭:“嗯,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她的。”
左老搖了搖頭,接着說道:“現在小雨擁有了修靈的資格,以後的日子裏肯定會修靈的,所以如果有個先天陰體在身邊的話,對修靈的幫助也十分巨大,而且你和小雨在她身旁修靈,對她身上的寒氣也有一定的治癒效果,我想,你能不能把她也留下來。”
“留下來?”趙斌挑眉問道。
“就是你、小雨和她三個人住在一起。”
趙斌尷尬的笑了笑,道:“有那麼多房間是不錯,但是現在家裏已經有一個女孩子了,如果再把她給留下來,那就是三個女孩子了,我可招架不住,再說了,修靈的時候身邊有一個先天陰體,我也是求之不得的,但是不是我說讓她留下來她就會留下來的。”
左老面色有些爲難,點了點頭:“你說的也是。”
“放心吧左老,如果有可能的話,我一定會把她留下來的,不過到底成與不成,我自己也說不準。”
左老點了點頭:“那就多謝了,你路上小心。”
“好嘞。”
趙斌揮了揮手,便走到了酒店門口,帶着王詩琪到外面等車了。
“那位老爺爺說什麼呀?”
趙斌微微笑道:“她說你這個女孩子蠻不錯的。”
“哪有。”
王詩琪有些扭捏的臉紅了幾分。
“剛纔在春秋大酒店的時候,我都不敢想你竟然是個明星。”
王詩琪微微撅了撅嘴,苦笑道:“什麼明星啊,都是假的,你都看到了呀,是那個人找來的羣衆演員。”
接着她又嘀咕了句:“而且我也不是明星,混的可慘了其實,你還記得那次我去你們醫院嗎?我剛開始還擔心被人認出來的,結果一個人也沒有認出我來,哈哈。”
趙斌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笑道:“至少還有一個那麼狂熱的粉絲呢不是?”
王詩琪知道趙斌指的是王子豪,臉色更鬱悶了幾分:“我都快被他煩死了。”
“左老已經幫你把錢還掉了,他再糾纏你你也不需要再給他好臉色了,如果他敢欺負你,你告訴我。”
王詩琪臉上洋溢着和煦的微笑,輕輕點了點頭。
“對了,你現在身體好些了嗎?”
王詩琪搖了搖頭:“之前給你打電話的時候,身體可難受了,就好像肚子裏有冰渣一樣,一直扎着我,疼死了。”
“生理期過去了吧?”
王詩琪點了點頭:“剛過去。”
趙斌說道:“可能是生理期剛過,身體太弱,寒氣就趁虛而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