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洛川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我看我們學校門口好多車。”
這幾天因爲她和孫思棠一直呆在趙斌這裏,一直沒有回學校,所以也沒辦法瞭解事情的詳情。
在加上洛川這次的病災,在輿論上把控的十分嚴格。
對於許多媒體都嚴加控制,任何消息都禁止散佈出去。
頂着上面巨大的壓力,許多自媒體網站和新聞門戶都已經組織好了新聞稿,最後還是不得壓倒了箱底。
在各方各面都緘口不言的情況下,洛川的情況也被嚴格的封閉在了洛川。
外界對洛川的情況一概不知,儘管洛川這時候已經亂作了一鍋粥。
趙斌則是開口對林小柔和孫思棠小聲說道:“洛川最近爆發了大範圍疾病,這兩天發病人數驟增,具體的病因和治療措施還在分析當中,不過你們這些天最好不要出門,喫飯的話儘量自己動手,不要外出或者是喫外賣。”
“流行病?”
林小柔眉頭微皺,終究是一個醫學院的學生,這時候也清楚流行病的可怕。
之前洛川也遭受過幾次流感的侵襲,每一次都可謂是全民全副武裝,抵禦流感的態度十分堅定。
但是這一次,她明顯感覺到了情況有些不對勁。
政府和醫院對整個病情隻字不提,許多民衆若不是口口相傳,可能根本不知道洛川究竟怎麼回事、流傳的是什麼疾病、應該怎麼防止?
這一次政府對於疾病的態度,十分可疑。
趙斌搖了搖頭:“並沒有傳染的危害,只是日常喫的食物有可能是致病的源頭,所以纔會導致大面積的範圍出現病情。”
孫思棠也是大驚,拍了拍沙發,說道:“民以食爲天誒!怎麼連糧食都出問題了?這怎麼讓人安安心心的生活啊!”
這時候她和林小柔也清楚了趙斌之前爲何提醒他們,這時候免不得虛驚一場。
至於省城糧倉的事情,趙斌並沒有告訴她們,這時候政府雖然知道病因出在糧食上,但是因爲擔心避免更大的暴亂出現,所以並沒有把糧食的問題告訴所有民衆。
趙斌深吸了一口氣,可能洛川情況會更加惡化一些。
“那糧食有問題,我們怎麼辦?”
孫思棠開口問道。
“是啊,總不能每天都勒緊肚子過日子吧?”
林小柔也看着趙斌。
這糧食的問題不是一家一戶的問題,洛川這麼大範圍的病災意味着糧食普遍都有問題,如果什麼都不能喫的話,那生存下去都是一個問題。
“我已經找了安全的糧食了,不用擔心,小柔會做飯吧?”
趙斌看向林小柔。
林小柔雖然一副大小姐樣貌,但是因爲家庭的緣故,常年都是自己給全家人做飯,手藝自然是不必說。
“當然啦!”
趙斌點了點頭:“等糧食到了之後,以後我們的飯菜就拜託你啦。”
趙斌輕輕摸了摸她的腦袋,寵溺的笑道。
孫思棠在一旁則是
氣鼓鼓的嘟着小嘴,小聲說道:“我也可以學的。”
趙斌說罷,聽到門口的敲門聲,便起身去開門了。
“今天倒是挺熱鬧。”
知道他在這裏住的人並不多,到也不知道又是誰來拜訪了。
孫思棠則是在一旁嘟着小嘴,悶悶不樂。
林小柔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她是看到了趙斌寵溺的摸了自己的腦袋,這會兒喫醋呢。
“思棠姐姐,喫醋啦?”林小柔小聲問道。
孫思棠則是冷哼了一聲,小聲嘀咕道:“纔沒有。”
林小柔樂的咯咯直笑,趙斌則是剛剛打開了大門。
“嗵!”
門外的幾個穿着軍綠色大衣的中年男子見別墅大門打開之後,一腳便將大門踹的大開。
這時韓利民則是在人羣之中冷冷的看着趙斌,此時那有之前副院長的學術風範,此時臉上滿是猙獰和怒意。
“趙斌!你傷我兒子,你毀了我兒子的一生!!”
“韓老哥,就是他廢了小侄?”
開口說話的中年男子看上去有四十歲左右的樣子,神采奕奕,板寸頭上髮絲黑白相間,一根根的直直的豎着,像是一頭鋼絲一樣。
而趙斌更是從他的身上察覺到了一些靈氣的波動,這時候心中倒頗爲好奇。
這人體內的靈氣並不純正,與一般的武道之人也有幾分差別。
是個練家子不假,但是明顯並沒有進行過規範的訓練。
但是讓趙斌好奇的正在這裏,雖然他的經脈比較紊亂,但是體內的靈氣卻是尤爲濃郁,論靈氣的儲存和身體的力量,至少在武道大師境界。
而且這人十分面生,趙斌也是第一次見他。
韓利民這時候臉上則是獰笑不已,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之前韓鍾在飛車黨的時候,便得知了飛車黨黨首用玉珠納取靈氣的方法,從而供給給武道之人修煉。
韓利民在年輕的時候,也是洛川市的一個有名混混、刺兒頭。
這些人也都是韓利民年輕時候的兄弟,算不得過命的交情,但總歸是比酒肉哥們兒要強上幾分的。
韓利民在知道了飛車黨的納靈方法之後,恰巧韓鍾發現了在一些重病病房門口能夠快速的納取靈氣,於是便按照這個方法收集了不少富含靈氣的玉珠。
而韓利民的這些兄弟也都是成爲了他的“試驗品”,俗話說的好,只要在風口,豬都能飛上天,這個板寸頭的中年男子用了很多玉珠,即便是硬灌靈氣也能灌到武道大師了。
前些日子,他們在外省的武道家族學習規範武道,從土包子一躍成爲了接近名副其實的武道大師,這次回來之後,聽說了韓利民的兒子被人給廢了之後,就心中憤懣不平。
當初韓利民的老婆生韓鐘的時候,他們可都是認得乾爹,這口氣,他們怎麼也要爲乾兒子出了的。
恰逢今天晚上韓利民湊巧知道了趙斌的住處,想到在國外手腳殘廢的兒子,他是自然忍不住隔夜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