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業有成的林銘,邂逅了自己的愛情。
在二十八歲那年贏取了比自己小五歲的韓語嫣,第二年就生下來了一個漂漂亮亮的小女嬰。
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在農村有一個習慣,那就是讓自己的子女認最好的朋友做老爹。
也算是關係親上加親,算是一家子的人了。
李啓明當時甚至還有些羨慕林銘一家子,視野愛情雙豐收,可以說是已經十分成功了。
他們兩人有抱負,但沒有太大的野心。
功成名就之後便是解甲歸田。
韓語嫣不喜歡這樣的大城市,顯得有些壓抑、害怕。、
林銘便答應她,等來年春上,孩子大一些了,就帶着妻女一起回家。
可老天總是喜歡創造一些悲劇,把美好的事情一點兒不剩的撕成碎片,毫不留情。
沒有等到第二年春上,韓語嫣在寒冬臘月離開了。
不過二十五歲的花季,作爲一個女孩,母親和妻子,幸福的生活不過一年便到此爲止。
趙斌聽着李啓明的話,心中也逐漸沉重了起來。
聽到林銘和林晗煙父子二人的遭遇,倒也有幾分同情惋惜。
華夏集團有着龐大的商業體系,在全球企業排行榜中也能輕鬆擠入五十強。
但即便是如此,作爲華夏集團京城分公司總裁的林銘和林晗煙,依舊是兩個可憐人。
“韓語嫣得的是什麼病?”趙斌問道。
李啓明搖了搖頭,嘆氣道:“不知道,誰也不知道她有什麼病,實踐報告也沒有任何異常。”
當時事發突然,韓語嫣就像是睡着了一般,任憑誰也想不到前一天還生龍活虎的那個女孩,第二天便香消玉殞。
“你先帶我去看一下她的病情吧,看過之後再做定論。”
趙斌說着,隨後便看着他點頭示意讓他開車。
那個林晗煙的病情之詭異,趙斌從麻婆和李啓明的敘述中已經能夠感覺到一些。
這時候單憑問是肯定問不出來的,甚至就算是趙斌用天觀的方法仔細查探一番都未必能夠清晰的看出病因來。
不過這時候早些治療,病人便也就少一些危險。
只是李啓明卻是半晌沒有開車,看着趙斌有些尷尬的說道:“那個……趙先生,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能不能說。”
看着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幾次欲言又止,扭扭捏捏的樣子,趙斌有些哭笑不得:“你直說就是了。”
“晗煙的病困難的機會很小……這我是知道的,距離她二十五歲生日只剩下了三個月,所以……我有一個自私的想法,能不能,不要讓她知道她只剩下了三個月的時間?”
趙斌看着李啓明,輕輕點了點頭:“嗯,你想要我怎麼做。”
“麻煩趙先生自己想辦法進入華夏集團,我會盡可能得到幫助您留在晗煙身邊,不過希望您陪我一起演一齣戲,一定不能表現出來她病的很嚴重……隨後就,盡力去治吧……”
趙斌挑眉問道:“如果是之前麻婆答應了你幫治病呢?”
接觸了各式各樣的人,和形形色色的人打過交道之後,趙斌此時
心中已經比之前成熟多了。
難不成如果麻婆答應救治的話,李啓明也讓麻婆陪他演戲?
肯定是不可能的。
不過趙斌這時候也搖了搖頭,看着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來的李啓明,也不再爲難他了。
“我就按你說的做。”
趙斌也知道輕重緩急,那女孩的病情恐怕已經十分嚴峻,這時候趙斌自然是要儘可能的穩定住他的情緒。
在如今的手術室中,其中有一部分手術失敗和病人的心理有密不可分的聯繫,樂觀的心態和極強的求生欲,往往會讓手術的成功概率提升許多。
如果這時候趙斌對那個女孩說,你的壽命只剩下了三個月,恐怕那女孩就算是不瘋掉也差不多了。
試想一下,別說女孩了,就算心裏承受能力稍微強一些的男孩子,本來好好的喫喝玩樂,突然被死神告知只剩下了三個月的時間,恐怕心裏都很難接受。
李啓明匆匆的點頭感謝,整個人激動的不成樣子,最後還是趙斌提醒他救人要緊,他這才趕忙開着車一同離開了尚武區。
華夏集團在京城天元區,到了距離華夏大廈兩裏的地方,李啓明便把車停了下來。
這時候他臉上依舊滿是歉意:“趙先生……那接下來就……”
趙斌點了點頭,下了車之後,便向不遠處的華夏大廈走去。
天元區是京城三大繁華商業區之一,因爲華夏集團坐落在此,所以圍繞着華夏大廈,周圍有着整個京城最完善的商業圈。
無數白領以在華夏大廈寫字樓工作爲榮,這時候雖然還是工作日,但是在天元區依舊是熱熱鬧鬧,京城人、外地旅客這時候三三兩兩成羣結隊的走着。
趙斌則是看着周圍的風土人情,同時大步向華夏大廈走去。
“快來人啊!有人暈倒了!”
正在趙斌心裏七想八想的時候,在不遠處的一個商場門口,幾道急亂的聲音傳了過來。
趙斌回過頭去,只見在一個大張量販的購物廣場門口,已經圍了不少人。
在京城的大型購物商場中,一般有固定的安保站和醫務站,在突發情況發生之後,保安和醫生很快就從醫務站兩端趕了過來,把女孩的身體平放下來之後,便急急忙忙的檢查起了病人的身體。
“應該是昏迷了。”
“具體原因不詳,心跳有衰竭的跡象,先採取應急搶救。”
一衆醫生紛紛幫女孩搶救了起來,因爲臨時的醫療場所醫療器械簡陋,再加上女孩的病情過於麻煩,因此衆人並無法確定病因。
手忙腳亂了很久,女孩的情況卻是絲毫不見好轉。
“120打了嗎??”
一個醫務人員急忙問道。
周圍圍觀的人道:“打了,剛打沒多久。”
“大概要多久醫院的人才來?”
“半個小時左右。”
醫生點了點頭,看着依舊昏迷的女孩,喃喃說道:“只能到時候先送往京城醫院了,現在只能勉強穩定住病情。”
“半個小時能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