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釀打開之後,頓時酒香充斥在這整個雅廂。
而與此同時在昨天趙斌赴宴的包廂中,京城鄭家家主八十大壽,此時鄭家衆人正圍在以爲老人身前恭敬地賀壽。
“爺爺,我去把明棠大酒店最貴重的百花釀點來給您祝壽!”
老者笑了笑,看着自己這個乖孫子很是滿意。
“鄭老,你看這字!”
一聲驚呼從人羣中傳了出來,老者急忙低頭看向身前酒桌。
酒桌上的幾個字正好引入眼簾,後面的手機號碼已經被磨除的差不多,但是隱約還能看到一些。
這幾個字這個是趙斌手寫的,正是昨天晚上留下的。
老者把目光投向這三個字之後,臉上立馬變浮現出了驚訝駭然的神色。
“武道宗師!”
老者是武道大師,距離武道宗師還有半步之遙,不過依舊一眼便能夠看出這字中所蘊含的靈氣,非武道宗師難以有此手筆!
“可惜了,如果早些知道,找到這位武道宗師,即便是點撥兩句,對我來說便是天大的造化!”
老者說完以後,將遺憾拋到腦後,換了個角度一想,自言自語道:“不過這三字之中所蘊含的玄機對我來說也算是一筆寶藏,這也算是那位武道宗師給我留下的壽禮,有此造化,還敢奢求什麼呢?”
衆人皆是紛紛恭賀。
老者自然不知道寫下那幾個字的人,好巧不巧,這時候就同在明棠大酒店。
“勞資的百花釀,誰讓你們動的?”
正在趙斌拿着酒罈子倒酒、衆董事眼饞的時候,突然雅廂外傳出了一聲怒吼,緊接着一個一頭黃毛男子直接踢開了雅廂的門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兩個面無表情的魁梧保鏢。
“沒看到我們在喫飯麼?”
趙斌微微皺眉,轉過頭去看着那個黃毛小子,臉上有幾分生氣。
那幾個董事們則是面面相覷,除了黃董事長依舊平靜之外,其他人都是一臉疑惑。
“百花釀是老子的,誰允許你們動了。”
趙斌拿起酒罈子倒了一杯,隨後一飲而盡:“我想喝就喝,還需要你允許?”
黃毛小子緊緊握着拳頭,眼神滿是怒火:“你找死!”
“上,把百花釀給我搶回來!”
那幾個董事們此時都是驚慌失措。
“這……這怎麼回事?”
“怎麼動手了呀。”
那兩個保鏢也不說廢話,三步並作兩步,快速的向趙斌衝了過去。
“大家別傷了和氣!別傷了和氣!”趙斌剛剛調動全身的力量打算出手,李啓明已經先那兩名保鏢一步跑進了包廂。
只是還沒有來的及拉架,“嗵嗵”兩聲便傳了出來。
一眨眼時間,那兩個保鏢直接被丟了出去,砸在了雅廂的牆壁上。
從李啓明的突然出現,到他輕易便把那兩個魁梧的保鏢扯飛出去,令不少人都是大爲喫驚。
黃毛的臉色冷了幾分:“李叔,不給我面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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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黃毛是京城鄭家的大少爺鄭吟,鄭家在京城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之前林銘還沒有失蹤的時候,林家或許還能壓他一頭,但是現在的林家已經處於下風。
“這幾人是貴賓,還希望鄭少爺不要無理取鬧。”
趙斌看着李啓明,微微笑了笑,與其說李啓明是幫自己減少麻煩,不如說是幫鄭家減少損失。
倘若自己出手的話,眼前這些保鏢和這個所謂的鄭少爺是死是活都說不準。
不過很顯然,鄭家的人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的無知。
“呵呵,我鄭家的臉在張小弟的眼裏原來是這麼容易踩的嗎?”
正在這時,一道沙啞的聲音從外面穿了進來。
李啓明隨即臉上一冷,他萬萬沒想到鄭吟的爺爺,鄭家的家主鄭天竟然也在明棠大酒店用餐……
趙斌看出了李啓明臉上的不安,低聲問道:“那個老人是什麼身份?”
“來者是鄭家的家主鄭天,在京城,武道造詣最高之人,距離武道宗師只有半步之遙。”
說話間,一個滿頭白髮年過八旬的老者掀開門簾走了進來,目光陰鷙的看着李啓明:“張老闆,我鄭家的臉在你眼裏是隨便踩嗎?”
李啓明急忙低頭道歉:“實在抱歉,是我一時心急,出手魯莽了。”
這時候黃董事長似乎也看出了事情棘手了幾分,便站起來笑道:“鄭老兄,之前我們有過一面之緣,今天的事情都是誤會,晚輩之間的小打小鬧,便讓他過去吧,何必這麼劍拔弩張。”
鄭老頭見到黃老之後,眼眸微眯,隨後笑道:“我說是誰?原來是華夏集團董事長,這酒這菜算在我老鄭頭上!”
鄭老頭也極有自知之明,在華夏那麼大體量的商界航母面前,鄭家的所謂商業帝國,就像是在海里漂泊不定的小舟,可謂是小巫見大巫。
鄭老頭對黃老有幾分敬畏這是自然的,但是卻不必低聲下氣。
這些年來,林家和鄭家一直是敵對關係,鄭家的產業和華夏集團一直在京城競爭着商界資源,所以鄭老頭不指望能在華夏集團這裏得到什麼好處,所以適當的讓步可以,但打鄭家的臉,不可以。
“華夏集團的幾位高層都是我鄭家的朋友我不追究,至於李老弟和這位小兄弟出言不遜的事情,不可能這麼算了。”
鄭老頭看着李啓明和趙斌,目光極爲陰冷。
“這……”
黃老看着趙斌,眉頭微皺。
若說鄭吟代表了他們鄭家的臉面,那趙斌便代表了華夏集團的臉面。
李啓明替他們華夏集團出手,自然也算是站在他們這一方。
鄭家要臉面,他華夏在商界一手遮天又豈會是忍氣吞聲的做派?
趙斌此時站了起來,緩緩的向鄭老頭走去。
“不知道老爺子打算怎麼講理?”
鄭老頭看着趙斌冷笑道:“呵呵,在京城誰的拳頭硬誰有理。”
趙斌微微一笑,右手握成拳猛地向鄭吟的胸膛打出。
他只用了不足一成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