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二鬼將修真等級簡單的告知了趙斌,也算是解開了趙斌心頭的疑惑。
九星九轉,看來修真者也是有這更長的路要走啊。
趙斌伸出手看着手掌上的濃郁靈氣,沒想到跨入入聖之後,自己竟然在修真領域也達到了一轉境界。
在突然冒頭的修真行列,這樣的實力已經算是強者。
“一轉強者不過是碾壓九星罷了,只是講一種本源靈氣修煉至巔峯,一轉之上,每多一轉就意味着多一種本源靈氣,因此你不過是在最墊底的那個行列中,不說家主,單單是三位天王,便至少都在三轉,如果你敢動我們,後果你應該知道!”
“陳家那些人,一個都跑不了。”
趙斌看着黑白二鬼,輕聲說道。
黑白二鬼神色凝重,此時身上的靈氣已經消耗殆盡,如今只是砧板上待宰的魚肉。
至於從趙斌的手下逃出,他們是從未想過的。
然而本來想要憑藉陳家強大的實力威嚇趙斌,卻絲毫沒有想到這個年級不過二十多歲的少年,竟然有着如此魄力,兩人都是甚至這次想要活着回去恐怕不太可能了。
兩人心中都是懊悔不已,得知苗萱音遇難的是他們,可惜他們爲了避免冥王暴走,於是把苗萱音遇難的事情給壓了下來。
誰能想到,他們兩人卻是步了苗萱音的後塵。
“陳楓什麼實力?”趙斌開口問道。
那兩人眉頭微皺,聽到趙斌提起家主的名字,臉上彷彿露出了絕處逢生的神色一般,急忙開口道:“陳家主那種等級的聖人豈是你能比擬的?”
趙斌身形閃爍,迅速便出現在了黑白二鬼身前,雙手緊緊地掐着兩人的脖子,冷聲問道:“陳楓是什麼實力?”
那兩人被趙斌掐的難以呼吸,急忙開口道:“家主已經是九轉聖人。”
九轉?
每一轉有一種本源靈氣,而九轉已經是擁有了九種不同的靈氣。
江南陳家的修真者是陳楓一手培養出來的,因此他有能力培養出這些怪物,自然是有能力煉化那麼多修真資源的。
而修真境界的等級劃分是他提出來的,那就意味着煉化九種靈氣就已經是極限了。
趙斌思索了片刻,這是他第一次從側面打聽到陳楓的實力,萬萬沒有想到陳楓的修真境界已經達到了至高境界,兩人之間的差距竟然如此之大。
咔嚓!
兩道聲響,黑白二鬼帶着難以置信的目光看着趙斌,頓時便死去。
沒有受到太多痛苦,但他們臨死前一定萬分驚恐,任憑他們怎麼想也絲毫想不到,在知道陳家家主的實力後,趙斌竟然還能有如此果斷的殺心。
他們完全不相信趙斌有和家主抗衡的實力,那就只有一個可能,趙斌是個瘋子。
而且還是實力強悍的瘋子。
只可惜他們已經沒有機會回到陳家告訴其他人,一個對陳家有巨大威脅的人,已經出現了。
黑白二鬼沒有名字,兩人是個雙胞胎,而且生下來的時候就患有嚴重的先天性心臟病,可能是家庭狀況不支持他們治療下去
陳家發現這兩個孩子的時候已經是幾天後了,兩個孩子奄奄一息,已經丟了多半條命。
沒有剛出生時候胖嘟嘟的感覺,一個個就像是製片人一樣宛如肉乾。
陳家的人把這兩個雙胞胎帶回去之後,就交給下人養了幾年。
等到兩人八歲,開啓了心智之後,下人便將黑白二鬼送給了陳楓。
陳楓雖然有能力治癒兩人的先天性急性心臟病,但還是欺騙他們只有一直呆在後山,纔有可能活下來。
兩人看着陳楓對他們寄予厚望的樣子,表現的十分不錯。
作爲最小的年齡進入後山的人,他們成功的熬到了最後。
最開始八歲年齡,力量極爲微弱的時候,他們只會跑,而這一身敏銳的速度,便是那時候培養出來的。
因此兩人到死也都還不知道,他們的父母已經被陳楓用來煉製本源靈氣,而他們則是把自己血海深仇的仇人當成了恩人。
正在趙斌分身的時候,只聽到寒潭之中一陣古怪的聲響傳了出來!
趙斌趕忙將黑白二鬼兄弟二人的屍體放下,再一次站在了寒潭前。
“哧哧哧”
一道道悉悉索索的聲音從水底傳來,趙斌眉頭微皺,目光死死地盯着水下的動靜。
寒潭之中又一股股濃郁的靈氣擴散而出,趙斌不清楚這是又一次靈氣潮汐還是水潭深處的動靜。
這次趙斌不再打算閃避,而是將身體內的靈氣擴散在體外,就站在潭水口,靜靜的看着潭水的變化。
咕嘟嘟。
很快,在潭水的表面如同沸騰了一般冒起了一股股的氣泡。
之間原本凍結的水潭,這時候逐漸融化,變得渾濁了起來。
而寒潭之中的靈氣卻是越發濃郁,其中還蘊含着一些十分異樣的靈氣。
這靈氣給趙斌一些十分陌生的感覺,就像是一道道幽靈一般,在自己周身縈繞。
雖然整個龍愁谷內空無一人,但卻讓人產生一種有無數只看不到的魑魅魍魎在盯着自己,不由得後背都一陣發涼。
“這是什麼靈氣?”
趙斌微微閉上了眼眸,卻是的確察覺不到生命的存在,然而這靈氣帶給他的感覺,卻異常的明顯。
如果說是治癒類的靈氣,趙斌接觸過阿吉仙的靈氣最爲符合。
不過那種靈氣也是木屬性本源靈氣,對修靈者十分親和,有着欣欣向榮的感覺。
這種感覺和現在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
具體怎麼形容,趙斌依舊有些發矇,就好像之前查探道阿吉仙的靈氣的時候,就好像春風拂面一般。
而現在這靈氣,就好像趙斌站在一個人的胸膛之中,能夠察覺到脈動心跳,可四周的確是空落落的,沒有絲毫生靈。
寒潭之中的靈氣越發濃郁,趙斌也緊緊握着拳頭,渾身上下傳來的灼燒感更加嚴重。
驟然之間,在靈氣不斷的威壓之下趙斌的周身也逐漸變得灼熱了起來,彷彿一股股熱浪在自己的身上衝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