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兄,你還能不能行。”許淵聲音略微有些着急的開口說道。
只見此刻的金雕身體雖然還在不斷的撲騰,但是幅度卻是越來越小,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之後,許淵的心中當即便是咯噔一下,於是當即便不在猶豫。
刷!
只見許淵手中的鑌鐵長棍猛然揮動,帶着一道破空之聲向着金雕猛然揮去。
砰!只見一道黑色的棍影狠狠的砸在了金雕的身上,頓時宛如是冰塊破裂一般的聲音響起,金雕身上的冰塊一塊塊的掉落下來。金雕的身形頓時便又一次恢復了靈活,雙翅不
斷的揮動,努力的想要擺脫身體之上晶狀體,但是卻並沒有任何的作用,一隻翅膀依舊緊緊的貼在白骨之上。似乎是許淵手中的鐵棍對付眼前的冰塊有着奇效一般。但是就在他楞神的一瞬間,頓時只見道道的白色氣息不斷的從眼前的白骨之中進入金雕的體內,在他的體表形成了
一層層的白色晶體。
見到這一一幕剛剛脫困的金雕頓時便慌了神,眼神不斷的向着許淵看去,一副想要求助的樣子。
見到這一幕,許淵毫不猶豫的揮動了手中的鑌鐵長棍,狠狠的向着金雕輪去。
這一擊可是完全絲毫的手裏,幾乎算是許淵的全力出手了。
砰!
只聽許淵手中的鑌鐵長棍砸到了金雕身上的晶狀體之後,卻是沒有太大的成效,其上依舊是一片片結實的晶狀體將其覆蓋的嚴嚴實實。
見到這一幕,許淵的臉色當即便是一變,心中不由的着急起來。
此處可是堪稱一處絕地的,若是沒有金雕帶他出去的話,他可就算是徹底的被困在此處了。
想到這裏,只見許淵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手中的鑌鐵長棍不斷的轉動,在半空之中不斷的產生一道道的殘影,不斷的擊打在金雕的身體之上。
下一刻,只聽一道道的咔咔破碎聲音響起,只見金雕身上的一層厚厚的晶狀體薄膜之上浮現了一絲絲的裂縫,似乎在下一刻就會完全消失一樣。
見狀,許淵當即便是大喜,手中的鑌鐵長棍揮動的就更是起勁了。
片刻之後,只見許淵的身上猛然浮現了一絲絲的黑色氣息,通過手中的長棍,緩緩的匯聚到了金雕的身上,頓時只見金雕身上殘餘的所有晶狀體全部都消失一空。
接着,只見金雕體內的白色氣息也是順着他的翅膀倒流回了白色骨頭之中。
下一刻,只見金雕又是恢復了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雙翅微微的扇動,身形一閃,頓時便消失在了原地,遠遠的離開了白色骨頭。
只見金雕看向白色的骨頭的眼神之中充滿了畏懼之色,再也不肯靠近一絲。
此刻的金雕已經完全的意識到了他方纔的動作有多麼的魯莽,若不是許淵在他之前已經獲得了鑌鐵長棍的
話,他今日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的事情要去做,若是被困在此地的話,那可就是有苦說不出了。
“雕兄,既然此地的東西我們已經不能再沾染了,不如我們還是儘快離去吧。”許淵看着金雕開口說道。
聞言,只見一旁的金雕雙瞳之中也是閃爍着一絲絲的無奈和恐懼之色。
突然,金雕發出了一聲十分清脆的啼鳴之聲後,雙翅微微揮動,身形一閃,許淵已經被他又一次架在了脖頸之上,而且動作十分的流利。
許淵心中暗暗的一喜,心中想着:若是再這樣繼續下去的話,以後成爲我的坐騎的那一天看起來是越來越早了啊。
“桀。"金雕頓時發出了一聲的複雜無比的啼鳴之聲,雙翅猛然揮動,帶動着許淵來到了半空之中。
半空之中的許淵看着身下的一片白骨山,眼神之中卻是出現了一絲絲的疑惑之色,不知道爲何,他心中一直隱隱的有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
但是許淵卻是完全想不起來這是哪裏見過一次。
下一刻,許淵的眼前又出現了一層迷迷茫茫的白霧,將他的整個視線全都包含了起來,伸手不見五指。
片刻之後,許淵身體微微的下沉,金雕的雙翅微微的扇動,猛然加速,經過了片刻的等待之後,又一次穿越了白色的霧狀物體。
就在此時許淵習慣性的低頭看去,眼前的一幕頓時便讓他的瞳孔猛然收縮起來。
只見身下的萬人坑之中的屍首卻是猛然只見全部都站了起來,無數的屍首全都再緊緊的凝視着他,但是每一具屍首的眼神之中卻都是空洞一片,完全看不見任何的感情。
許淵身上的寒毛頓時便都豎立了起來,身上的肌肉也是猛然只見全部都緊繃了起來。
“雕兄,你快看下面。”許淵聲音急切的開口說道。
聞言,金雕的腦袋緩緩的轉了過來,看着下方的一切,但是金雕的眼中,下方的一切依舊是密密麻麻的萬人坑,於是金雕向着許淵投向了疑惑的目光。
見到金雕眼中的疑惑之色,許淵的心中當即便是咯噔一下,聲音嚴肅的開口說道:“雕兄,你看不到下面的異常情況嗎?”
聞言,金雕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叫聲。
“我看見下面他們都已經站起來了。他們都在那裏看着我。”許淵說着,眉頭卻是緊緊的皺着,身體都是變的無比的僵直。
聽見許淵的的話之後,金雕的雙瞳之中也是猛然只見閃過了的一絲的愕然之色,下一刻雙翅猛然揮動,速度變的更加的快了。
刷!只見金雕的身影頓時便化作了一道金影,繼續向着半空之中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