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衆人卻是完全沒有任何看好覺空的意思,都是滿臉凝重之色的看着靜靜的站立在原地的許淵。
聽到覺空的話,許淵卻是並不生氣,緩緩的笑着開口說道:“師叔,我還是想要看一看我們倆之間的差距,不如師叔再接我一拳吧。”
聞言,覺空和尚的臉上卻是出現了一絲的戲謔之色,輕聲開口說道:“也罷,既然玄極師侄還是如此的執迷不悟,那我就成全了你吧。”說完,只見覺空和尚卻是看着一旁的一衆僧人開口說道:“還請各位師兄弟爲我做個見證,不是我和玄極師侄過不去,而是玄極師侄自己要求和我動手的。若是待會兒出了
什麼問題,還要請大家不要多想,哈哈。”
看着一旁的覺空和尚臉上的得意之色,一衆僧人的臉上卻是閃過了一絲的疑惑之色。
現在的許淵渾身上下都浮現着一股股的暴虐之色,難道覺空感受不到嗎,爲何依舊是這樣的表現。
於是,只見一衆僧人看着玄極的臉色不由的十分詭異,但是卻沒有一個人開口提醒的,他們都擔心是自己的感知錯誤。萬一貿然開口的話,豈不是當衆打臉了。
這時,只見許淵卻是微微的搖了搖頭,心中暗暗的想着: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接着,只見許淵的臉色緩緩的肅穆起來,腳下的步伐輕輕的走動。下一刻,在周圍的一衆僧人的眼中,只見此刻許淵身上的氣息卻是猛然一變,緩緩的凝結出了一個怪異的甲殼狀生物,此物有着兩隻猩紅的眼睛,頭頂有兩隻觸鬚,被一
股暴虐的氣息包圍着,看起來十分的詭異。
看着許淵的狀態,一衆僧人的眼神頓時就變得十分的嚴肅,心中也是隱隱的產生了一衆期待之情。
刷!
只見許淵身後的氣息襯托着他,宛如一道彈簧一般,將許淵種種的彈射出去。
從遠望去,只見許淵在這股氣息的包裹之下,宛如一隻異獸一般,化作一道紅芒,向着覺空彈射而去。見到許淵竟然又一次的主動出擊,覺空和尚的臉上漸漸的出現了一絲的笑意,但是心中也是極爲的戒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身體同樣化作一道殘影,向着半空中的許淵
疾馳而去。
看着越來越近的許淵,覺空和尚臉上的譏笑緩緩的僵硬了起來,只因爲原本在他眼中正常無比的許淵突然化作了一隻異獸,一股暴虐的氣息猛然向着他的臉上衝擊而來。
頓時,覺空和尚整個人都變的僵硬了,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出現:難道玄極方纔竟然是假裝的?許淵方纔被其一掌擊飛出去自然不是假裝的,只不過當時的許淵眼睛完全的失去了意識,整個人都是被一股執念操作者,現在卻是不一樣的,此刻的許淵在受到了劇烈的
打擊之後,已經恢復了意識。
說起來這也是要感謝覺空和尚的,若不是他的全力出手的話,恐怕許淵想要擺脫方纔的處境的話,還是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的。
只聽一聲巨響,只見二者相撞,頓時只見場中一道人影狼狽的激射而出,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之上,砸出了一個大大的深坑。
衆人急忙凝神望去,只見深坑中的赫然是覺空和尚,而許淵則是穩穩的降落在第,看着覺空和尚的眼神十分的冰冷。
毫無疑問,這一次笑到最後的人是許淵。
“覺空師叔,將我的東西拿來吧。”許淵看着覺空和尚冷冷的出聲問道。
此刻的覺空和尚的臉上滿是震驚之色,彷彿完全不能接受眼下的結局,一個鍛體期的人竟然將一個脫胎期的高手擊敗了,而且是摧枯拉朽之勢!
許淵看着覺然和尚的樣子,眉頭微微的皺了皺,看了一樣的金雕一眼,只見場中頓時便想起了一道清脆的啼鳴之聲。
只見金雕的雙翅微微的扇動,頓時一道肉眼可見的金色微風將覺然和尚袖口中的噬魂獸晶核緩緩的捲起,向着許淵飛去。
啪!
許淵一把將晶核拿在了手中,嘴角終於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心中的一顆大石頭終於落地了。
“咳咳咳~”覺空和尚緩緩的站起身來,嘴角依舊有着一絲絲醒目的鮮血,顯然是已經被許淵擊傷了。
“你是怎麼做到的?”只見覺空和尚的臉色依舊沒有緩和過來,沉聲開口問掉。
聞言,許淵撇了他一眼,淡淡的開口說道:“沒什麼,這很簡單,一拳足矣。”
聽見許淵的話,一旁的覺空和尚的臉色頓時又是一僵。
接着,只見他的臉色陰晴不定起來,下一刻嘴角卻是攀附上了一層淡淡的譏諷之色,開口說道:“你以爲你這樣就贏了嗎?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脫胎境界了。”
說罷,只見覺空和尚的背後緩緩的升騰起了一道淡淡的金色虛影,隱隱可以看見是一尊模糊不清的佛像。
看見這一幕,場中的衆人的神色都是大變,心中暗暗的想着:這一下玄極應該無法抵抗了吧。
但是一旁的許淵卻是絲毫都不在意,微微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我看你是真的神志不清。”
說罷,只見許淵輕輕的向着一旁的金雕使了一個眼色。
頓時,只見金雕的背後猛然浮現了一道巨大的金色虛影,赫然是金雕的法相。
金雕的獸瞳之中同樣閃爍着一道道的亮光,雙翅微微的扇動,頓時龐大的身軀便消失在了原地。
頓時,只見覺空和尚的臉色大變。
接着,直接其背後出現了一道金影。
砰!
只見覺空和尚帶着他的法相,頓時便向着大殿的東北角摔落而去,頓時便摔得七葷八素。
見到這一幕,覺空和尚的幾名支持者頓時臉色大變,急切的喊道:“覺然師兄,趕緊讓玄極住手啊,不然恐怕覺空師兄就要出事了啊。”聽到他們的話,一旁的覺然和尚卻是一副充耳未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