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着一旁的許淵說話的臉色十分的正常,因此卻是不好說什麼了。
“玄極師侄,看來犰狳拳就只能靠你了,希望你能夠最終將其練成,了卻我等心中的執念。”只見一旁的覺然和尚突然開口說道,臉上的神色滿是期盼之情。
聞言,許淵則是輕輕的點了點頭,臉色十分肅穆的開口說道:“你放心吧,我會堅持到底的。”老實說許淵對練就犰狳拳根本沒有多少的信心,就連這次的犰狳拳入門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若不是這一次覺空和尚的突然發難的話,知道現在許淵還依舊是隻得了一絲
皮毛罷了。
但是這種話自然是不能和覺然和尚幾人開口說的。
接着,許淵便和覺然和尚幾人告別,離開了此處。
看着許淵離開的背影,覺然和尚的眼中不由的閃過了一絲的釋然之色,顯然心中也是有着自己的想法的。這時,只見一旁的覺信和尚的臉上卻是出現了一絲的激動之色,看着覺然和尚開口說道:“師兄,看來我們無鋒藍廟要崛起了,有了玄極師侄和覺光,年輕一輩中罕有敵手
啊。”
聽見覺信和尚的話,覺然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的滿意之色,緩緩的點了點頭,同時他的心中也是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此刻回到了住處的嵐王的臉色卻是十分的難看,不斷的在屋舍之中走來走去,臉上的神色也是越來越着急了。
只見嵐王輕輕的招了招手,一道黑影閃過,只見一名男子單膝跪地。
嵐王似乎早就知道男子會突然出現,頭也不回的開口說道:“好好的查一下這個玄極的身份,我要知道他從小到大的所有事情。”
說完,只見嵐王輕輕的揮了揮手,只見男子恭敬的滿滿向後退去,接着身體便化作一道黑煙,四下消散。
“哼!我已經給足了你面子,若是你還繼續執迷不悟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了。”只見此刻的嵐王臉色十分的冰冷,一字一頓的開口說道。
“我的雕兒,我一定要把你救回來。”只見嵐王的臉上又出現了一抹的柔情,彷彿是陷入了回憶中一般,緩緩的開口說道。
此刻的許淵已經回到了他的住處之中,手中緊緊的握着噬魂獸的晶核,但是他卻並沒有現在就吸收其中的能量。
許淵心中有一種感覺,若是他現在就開始吸收能量的話,一定可以邁入法相境,但是這樣的話就太着急了。
或者說此處的環境有些不合適,畢竟在一衆僧人的眼中許淵辭啊短短的一個多月就已經從一無所知的凡人到了脫胎期,他們心中一定會產生各種想法的。
於是,許淵便決定明日的時候離開無鋒藍廟,去思過崖進行突破,再加上金雕的護法,不會有任何的意外發生的。<b
思過崖所在的位置比較偏僻,是不會有人去到那裏的,因此也算是一處不錯的突破所在了。
許淵雙指微微搓動,手中頓時就出現了一柄暗紅色的長棍。
頓時,只見許淵的臉色轉變,凝神望去,只見此刻的長棍卻是又有了極大的轉變。
此刻的長棍棍身之上有着一道道的黑色紋路,看起來十分的詭異,就像是雕刻了什麼東西一般。但是許淵自然是清楚他自己是絕對沒有做過此時的。
“難道說長棍原來就有這些紋路?”許淵喃喃的開口說道。
緩緩的調動精神力,許淵向着長棍之上的紋路看去,只見其中的紋路許淵卻是完全都看不懂,只是覺得有些深奧。
於是,許淵便將這些紋路記載了腦海中,準備以後的時候在找機會研究。
將長棍收了起來,許淵開始仔細的考慮噬魂獸所說的事情的真實性。按照當時的情況,許淵並沒有從噬魂獸的身上覺察到任何的說謊痕跡,但是噬魂獸畢竟是一種異獸,誰知道會不會有着某種能夠調節自身的記憶的奇特法覺,可以掩飾它
腦海中一些重要的東西。
接着,許淵又想起了噬魂獸所說的道藏,頓時便感覺頭痛不已。
許淵想着此處的情況,在加上思過崖底的各種異象,心中還是十分覺得噬魂獸的說的話有着極大的可能性的。
此刻許淵有些遲疑,不知道他是應該趁着現在消息還沒有傳開離開此處,還是繼續冒着風險留下來。畢竟富貴險中求,道藏的吸引力還是十分的大的。
但是可惜許淵現在的實力實在是太弱了,並不具備任何的競爭力。
想到這裏,許淵便想起了嵐王的這個人。
嵐王對金雕的心思許淵早已經覺察到了。
許淵之所以拒絕讓金雕將其帶下思過崖,除了是因爲金雕不同意之外,更多的應該是對於嵐王此人的忌憚。
許淵並不認爲嵐王只是想要去思過崖轉一圈。畢竟思過崖是什麼地方他一定是十分的瞭解的。他只不過是區區入神期罷了,許淵並不認爲它能夠對在思過崖中存活下來。但是嵐王身份高貴,去思過崖一定不是送死的,應該是早已經有了周密的計劃。雖然那不知道它的計劃是什麼,但是金雕一定在其中起到了極爲重要的作用。不然的話,
嵐王就不會如此期望和許淵做交易了,甚至爲此願意付出一件佛器的代價。
就算是以嵐王的身份,許淵也並不認爲他能夠擁有多少的佛器,畢竟這種東西對於佛道的人來說絕對算是稀世珍寶,自然不會輕易相讓了。
想着心懷不軌的嵐王,許淵的心中就是十分的無奈。
現在許淵的處境絕對算不上有多好,簡直就是羣狼環伺。“看來還得儘快提升實力啊,不然實在是太被動了。”許淵喃喃的開口說道,心中對於力量的就更加的渴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