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固了下來。看到這一幕之後,一旁的覺然和尚兩人這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同時臉上也是感覺到火辣辣的。畢竟他們兩個入神期的修士竟然需要不斷的加強他們合力設下的防護罩,
雖然這是因爲兩人一開始都沒有重視的原因,但是也是十分的讓他們意外的。
而此刻的擂臺之上的兩座法相已經又一次的撞擊在了一起。
此刻的許淵眼中已經完全的沒有了任何的旁人,視線中全部都是兩座法相撞擊點的景象。就在清江水虛影和眼前的五層魔狼法相撞擊在一起的時候,只見清江水之中的絕大漩渦不斷的開始擴大,開始緩緩的吸引着五層魔狼法相之上的金光,而且最關鍵的是此
刻的許淵體內的長棍虛影也是開始向他傳遞來了一股十分渴望的情緒,讓他的心中頓時就是十分的無奈。難道他要在大庭廣衆之下將必清和尚的法相全部都吸乾淨嗎?這樣做的確是不難,畢竟此刻的必清已經完全的沒有反抗之力了,但是若是這樣做的話,恐怕他當場就會被
衆人當作魔道中人了吧。
就在許淵此刻正在糾結的時候,必清和尚的心中卻是十分的恐懼,他的法相則是不斷的向他傳來恐懼的情緒,在他的感知之中他的法相在恐懼,在變弱。
“你的法相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能夠吸引我的佛性呢。”此刻的必清忍不住驚呼出聲。
許淵看着滿臉驚恐之色的必清,知道現在應該是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了,若是繼續下去的話,恐怕圍觀的人都會知道此事了。
於是,只見許淵微微的搖了搖頭,最終卻是十分惋惜的控制着清江水虛影之上的漩渦不斷的縮小,最終變成了一抹平靜的湖泊。
而此刻的必清和尚則是大口的喘着粗氣,看着許淵的眼神之中十分的驚恐。
只見必清的手指顫顫巍巍的指着許淵,緩緩的開口說道:“你這個魔鬼,你是魔……”
還未等他說完,只見必清兩眼一翻,頓時便十分乾脆的倒在了地面之上。
看到這一幕之後,一旁本來準備出手讓他閉嘴的許淵臉上頓時就是滿滿的錯愕之色,心中忍不住的涌上了一個念頭:難道那個漩渦將他的生命力也吸走了?
也難怪許淵會產生這樣的念頭,畢竟此刻的必清和尚臉上滿是蒼白之色,身上的各處皮膚之上也俱是蒼白,彷彿失血過多的人一般。
但是許淵十分清楚的知道這傢伙是絕對沒有突出任何的一口鮮血的,再
加上必清和尚修練的是金剛決,就更加的不可能受傷了,但是眼前的詭異狀態卻是無法解決的。
廢物。
看到了必清的下場之後,一旁的覺然和尚的臉上卻是帶着微微的笑容,緩緩的開口說道:“必清沒有事情吧,不如讓我看看他的身體狀況。”
看着覺然和尚的樣子,信悟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開口說道:“就不勞你費心了,我們燭光紅廟能人異士一大堆,這點小傷算什麼。”
聽到信悟的話,一旁的覺然卻是絲毫都不生氣,依舊慢吞吞的開口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不多嘴了,你們還是先看必清師侄吧。”這時,只見一名燭光紅廟的僧人在仔細的探查了必清的身體之後,臉上閃過了一絲的驚疑之色,小跑着來到了信悟的耳邊,緩緩的開口說到:“方丈,必清師弟的身體狀況
十分的不對勁,不如您過來看看吧。”信悟和尚自然是知道此刻的必到底是怎麼了,因此沒有絲毫的慌張,只是微微的擺了擺手,開口說道:“我都已經知道了,你們先把他擡回客棧,慢慢的照料着,他現在最
需要的是靜養。”聽見信悟和尚的話,一旁的這名僧人的眼中露出了一絲的遲疑之色,在方纔的探查之下,必清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邊緣了,可不只是靜養就能夠恢復的。但是他看到了信
悟和尚眼中的冷意之後,還是選擇相信信悟和尚的話。
於是,這名僧人揹着必清準備離開,在經過信悟和尚身旁的時候,耳朵中傳來了一道聲音:“必清房中的桌子上有一瓶固本丹,回去之後讓他服下方可,千萬不要耽誤。”
這道聲音顯然是來自信悟和尚的,於是這名僧人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瞭然之色,然後急忙離去。
而此刻的許淵則是得勝對來,無鋒藍廟的衆人此刻看着他的眼神之中多了幾分的敬畏,少了幾分的親切。按照無鋒藍廟的規矩,在晉級了脫胎境的時候,只要經過了寺中的考驗,就會成爲新的長輩。也就是說此刻的許淵已經不在和他們是一個階級的人了。至於說是許淵能不
能通過考驗,在場的衆人沒有一個懷疑的。
只見此刻的空靜小沙彌兩隻眼睛之中滿是小星星,看着許淵開口說道:“玄極,你可真是厲害啊,連必清都打敗了。”
顯然是必清的名氣就連空靜小和尚都是知道的。
聞言,許淵的兩隻眉頭微微的一挑,開口說道:“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我可是憑藉空靜給的佛經修練到這一步的啊。”聽見許淵的話,空靜欣喜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