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的話,方纔的一瞬間他已經死了。甚至就算是他的老大也是完全的來不及救他的,甚至就算是張大販子說不準也是完全的沒有覺察到許淵的動作也說不定。
只見此刻的許淵滿臉的淡然之色,輕聲開口說道:“若是我想對你的大哥作什麼事情的話,你是不可能對我產生任何的威脅的,相反還會成爲你大哥的累贅。”聽到許淵的話,只見一旁的張國忠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無奈之色,只能將探尋的眼神看向了一旁的張大販子,但是他卻發現在他眼中一向十分淡然的張大販子這一刻卻是
已經雙眼發亮,其中混雜着一絲絲的畏懼和渴望的情緒。
“國忠,你先出去吧。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只見一旁的張大販子聲音低沉的開口說道。
一旁的張國忠聽到了之後也沒有再開口說什麼,毫不猶豫的離開了房間,畢竟無論什麼時候張大販子都是他老大,老大的話是需要不折不扣的執行的。
而見到了房間之中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只見一旁的許淵饒有興趣的看着張大販子開口說道:“你很聰明,我喜歡和聰明人說話,因爲這樣會十分的省心。”
聽見許淵的話,只見一旁的張大販子的眼中出現了一絲的凝重之色,當即便開口說道:“不知道玄極大師想要問我什麼事情?”
只見這時候的許淵微微的站起身來,開口說道:“張國忠有沒有問題呢,他值得你信任嗎,要知道他現在可是知道了我們只見的所有事情的人。”
聽見許淵的話,只見一旁的張大販子毫不猶豫的開口說道:“張國忠絕對是可以信任的,他已經跟隨了我十多年了,這些年來他一直對我都忠心耿耿的。”許淵的意思張大販子自然是已經聽明白了,許淵和他只見的這件事情無疑是十分的重要的,因此許淵的言外之意就是若是張國忠不重要的話,就直接將其除掉。而顯然此
刻的張大販子是不太願意的。他的心中對張國忠還是有着一些別的想法的。
但是在此刻的許淵看來,張大販子可不是因爲張國忠的忠心而不願意下手,只不過是在因爲許淵給出的籌碼不夠罷了。像張大販子這種人許淵一眼便看穿了
還沒說完,只見一旁的許淵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神之中的神色便的十分的詭異。
見到這一幕之後,一旁的張大販子的臉色不自然的笑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他是我從人販子的市場中救回來的人,我給了他新生!”
聽見張大販子的這句話,一旁的許淵終於輕輕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這不就對了,我一眼就看出了你是什麼樣的人,你就不用再我的面前僞裝了。”在許淵的眼中,張大販子的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股股的陰暗的氣息,甚至他的身上還有着一道道的怨氣纏繞在,這說明在他手中的無辜死去的人絕對不在少數,但許淵十
,但是他的雙眼之中卻是依舊十分的平淡,整個人就像是一個矛盾的集合體。見到他的這一幕,一旁的許淵不由的輕笑一聲,開口說道:“作爲我們第一次合作的誠意,我可以免費告訴你一個消息。”說着只見許淵的臉上開始出現了一絲似笑非笑的
神色。
聞言,只見一旁的張大販子臉上的表情頓時就是十分的難看,緊緊的盯着許淵,他的心中已經隱隱的有了一些的猜測。
果然,只見許淵右手微微的擡起,一道金光射向了半空之中,只見半空中頓時就已經出現了一面金黃色的鏡子,而此刻的鏡面之上緩緩的泛起了一道的漣漪。
只見張國忠的緩緩的出現在了鏡面之中。而此刻的張國忠臉上的神色陰晴不定,似乎在進行着什麼重大的抉擇一般,看到這一幕的許淵臉上的神色確實時十分的正常,但是一旁的張大販子的臉色卻是十分的難看
。
只見此刻的張國忠大步走向了屬於他自己的一間房中,然後小心的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後便緊緊的關上了房門。
只見此刻的張國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動作十分靈敏的從他的書桌之上取出來了一個小小的印記。
這件這枚印記通體呈現血紅色,其上雕刻着一隻饕餮,看起來十分的詭異。
而見到這一幕的許淵眼中閃過了一絲的凝重之色,心中暗暗的嘆了一句:看起來我的猜測還是沒有錯誤的。而此刻一旁的張大販子整個人的雙眼之中已經就像是噴涌出了一道道的火焰一般,看起來十分的憤怒,此刻的他看到現在的時候心中僅存的一丁點僥倖也已經消失不見了
。他十分的確信他完全都沒有見過那個鮮紅色的饕餮印記,但是現在卻在張國忠的身上出現了,只能說明張國忠還有着另外的一個身份。此刻的張大販子腦海中不斷的想着十幾年前,他從奴隸市場之中將張國忠救了回來,只是因爲看着張國忠像是看見了他自己一般,十幾年來如一日的對待張國忠,給了他足夠的信任,但是張國忠卻是依舊背叛了他,而且絲毫都沒有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