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此言,只見房中的惠通和尚的臉色頓時就變的十分的難看,已經感覺到了來者不善的意味。
這時,一旁的劫匪瘦猴臉上閃過了一絲的慌亂之色,急忙開口說道:“怎麼辦?這羣傢伙向來不是什麼好東西,若是我們被他們捉住的話,就算是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而此刻門外的似是衙役口氣的人此刻已經十分的不耐煩了,大聲的喊叫着:“磨蹭什麼呢,趕緊開門!”
聽聞此言,惠通和尚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精芒,緩緩的向着一旁的瘦猴示意,輕聲開口說道:“去吧,把門打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一旁的瘦猴聽着惠通就像是在祈禱一般的話,臉上頓時就出現了一絲的無奈之色。其實他的內心中對這些衙役是沒有多少的敬畏之心的,畢竟他和惠通可都是暗勁期的鍛體者,區區數名衙役實在是不夠看的,但是隻要他們反抗的話,事情就大條了,官
府一定會調遣人手來捉拿他們的,這樣的話他們就只能離開浮石城了,這無疑是十分的不妥的。
畢竟這一次的許淵帶着他們幾人是來此處辦事的,現在事情都沒有辦完,絕對不能離開的。於是,瘦猴也只能聽從惠通的吩咐。
只見瘦猴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毫不猶豫的將房門打開。
下一刻,只見門外站着數名衙役。這些衙役的臉上都是慢慢的傲然之色,很顯然完全的沒有將面前的惠通兩人放在眼中。
只見瘦猴正對面的衙役掃視了房內一圈,冷哼一聲,開口說道:“你們爲什麼開門這麼遲?是不是藏着什麼東西?”
聞言,只見瘦猴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冷意,冷聲開口說道:“我們裏面藏着什麼東西和你們有什麼關係?”聽見瘦猴的話,只見這名獄卒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的怒色,正準備開口呵斥的時候,只見其後方的一名黑臉男子突然開口說道:“和他們給什麼話,給我進去好好的搜一下,
我倒要看看裏面藏着什麼東西?”
說罷,只見男子臉上閃過了一絲的怒色,緊接着大手一揮,頓時身後的一衆手下就準備動手。這時,只見瘦猴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怒色,腳下步伐微微晃動,已經牢牢的佔住了門口的空間,眼神之中盡是冷意,開口說道:“你們有什麼資格搜我們的房間,想要進去
的先過我這一關。”
與此,同時,只見瘦猴的身上猛然閃過了一層古銅色的光芒。
而一旁想要動手的衙役卻被黑臉捕快王明知攔了下來。只見王明知微微上前一步,眼中閃過了一絲的精芒,開口說道:“呦呵,你們這是想要妨礙我們辦案啊。”說着,只見
王明知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厲色,開口喝道:“我現在
聽着王明知顛倒黑白的話,一旁的瘦猴眼中閃過了一絲的怒色,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被一旁的惠通攔了下來。只見惠通微微的向着一旁的瘦猴使了一個顏色,然後轉身看着王明知,輕聲開口說道:“施主,我想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的,不如你去別的地方看看,我乃無鋒藍廟僧
人,怎麼可能會和你說的採花大盜有什麼關聯。”聽見惠通和尚的話,一旁的捕頭王明知眼中閃過了一絲的忌憚之色,顯然對無鋒藍廟也是有着一定的瞭解的,但是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自然是不知道無鋒藍廟對於他
們這種普通人來說到底意味着什麼。因此,王明知腦海中想了想小李入夜的委託,心中認爲就算是得罪了無鋒藍廟,也有着浮石城的世家小李家兜底,他是不會有什麼事情的,因此臉上閃過了一絲的冷笑,
依舊毫不客氣的開口說道:“無鋒藍廟又如何,不過是一夥淫賊禿驢罷了,給我搜。”
聽見王明知的話,一旁的惠通和尚心中猛然竄起了一股冷意,看着王明知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此刻的惠通和尚並不知道王明知來此的真實目的是什麼,甚至心中也是以爲王明知是將此事搞錯了。但是無論如何,這都不是他可以隨意的辱罵無鋒藍廟的人。因此,在
惠通和尚的心中,此刻的王明知此刻已經和一個死人無區別了。
想到這裏,惠通和尚便輕輕的拉了拉瘦猴,讓開了房間的大門,讓一羣衙役隨意的房中搜查。
見到這一幕的衙役們自然是不會客氣了,當頭的那名衙役眼中更是閃過了一絲的譏諷之色,然後第一個走進了房中。
一旁的惠通面無表情的看着一衆衙役毫不客氣的將房中的一樣樣物事翻開,然後打斷,沒有一絲的禮貌可言。
頓時,惠通的心情就變的十分的差,但是他的心中十分的清楚,此刻絕對不是和這些官方的代言人發生衝突的時候,也是隻能繼續忍辱負重。
而一旁的王明知見到這樣的羞辱都不能讓惠通和尚發怒,心中卻是莫名的閃過了一絲的冷意,想起了方纔惠通和尚看着他的冷漠的眼神,頓時心中一陣發毛。
這時,只見王明知向着一旁的一名衙役暗中使了一個眼色。
而那名衙役接收到了之後,眼中閃過了一絲的詭異之色,然後緩緩的靠近了惠通和尚的行李之上,隨意的拉扯一下,接着便快速的從衣袖之中掏出了一個黑色的面具。
頓時,只見這名衙役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的震驚之色,然後大聲的呼喊道:“快來看,這是什麼東西?”聞言,只見這名衙役頓時一把將黑色的面具從中抽了出來,完整的展示在了衆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