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不尋常啊。”
聞言,一旁的數名捕快的眉頭都是微微的皺了起來,很顯然心中也是十分的疑惑的。
“唉,別想了,反正以後看見這位玄極大師就像是看見了大爺一樣的態度就行了。”只見又是方纔捱了打的這名捕快十分無奈的開口說道。
聞言,一旁的數名捕快也是一個個輕輕嘆了一口氣,但是誰也沒有注意到其中一名捕快眼珠子微微的轉動着,其中閃過了一道道的精芒,心中不知道在盤算着什麼。
而此時的許淵和王明知已經站到了事發現場的面前。
只見此刻現場的一旁站着數位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人,其中十分明顯的有着兩名稍微上了年紀的老者,很顯然就是死去的這名妙齡少女的父母。
“大人,你可要爲小女做主啊,小女死的實在是太慘了。”只見一旁的老婦人臉上盡是悲慼之色,大聲的開口嚎哭着。被其哭聲感染,而一旁的現場頓時就馬上要開始新一輪的哭聲。一旁機靈的捕快急忙上前安撫道:“沒事的,不要哭了。誰不知道我們王捕頭眼中從來就沒有犯罪分子的身
存餘地。王捕頭既然已經來了,他就一定會爲爲你們討回公道的!”
聽見這名捕快的聲音,場中的哭聲頓時就是爲之一滯,接着便是一陣的懇求王明知的聲音。看着眼前的這一幕,一旁的王明知已經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了,於是便清了清嗓子,揚聲開口說道:“放心吧,此時既然本捕頭接受了,那就一定會將兇手儘早捉拿歸案的。
”聽見王明知的話,在看着此刻的王明知臉上慢慢的正義之色,一旁的許淵若不是早就已經知道王明知一直以來做的什麼事情的話,恐怕此刻早已經和一旁的受害者家屬一
樣的相信他了。一旁的家屬自然是千恩萬謝了,但是這其中卻是突然有一個十來歲的半大小子大聲開口說道:“真是太好了,以前的那些沒用的捕頭只會敷衍了事,根本就沒有辦成此事的
決心,只會一天天的推脫。”
聽見此言,一旁的王明知臉上的表情卻是下意識的僵硬了起來。方纔的少年口中的捕頭他就是其中之一。
這時,一旁的家屬中有人急忙拉住了說話的少年,開口說道:“亂說什麼呢,趕緊給我閉嘴。”
之後,此人又是對着王明知好一通的道歉,什麼小孩子不懂事之類的云云。
一旁的王明知自然是不能說什麼了,再加上一旁的許淵時刻注視着他,於是只能憋屈的強行在臉上擠出了一個笑容,輕聲開口說道:“沒事的,這是我們的本分。”
說完,王明知便向着一旁的捕快使
眼色,讓其將這些家屬帶走。
而此時的許淵滿臉輕笑着,看着一旁的王明知直搖頭,心中暗暗的想着:就知道這傢伙撐不過‘三秒’就要原形必露。王明知見狀,臉上出現了一絲尷尬的笑容,而此刻一旁十分機靈的捕快卻彷彿是什麼都沒有看到一般,表情肅穆的立在一旁,生怕時候王明知會因爲他看見了自己丟臉的
時候而暗中給他穿小鞋。王明知對這名手下的機靈十分的滿意,輕輕的點了點頭之後,臉上的表情頓時就是爲之一轉,就像方纔的事情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李松平,講一
下現在的線索。”聞言,一旁的捕快李松平急忙視線迴轉,開口說道:“大人,我們已經將現場仔細的勘察過了,現場並沒有留下任何的腳印。而且死者的屍體我們也已經探查過了,老杵作
也已經檢查過了,證明這名女子是被兇手玷污之後活活掐死的。”
聽見這番話,一旁的王明知眉頭微微一動,語氣凝重的開口說道:“這麼說你們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嗎?”
聞言,一旁的捕快李松平十分無奈的點了點頭。
見狀,王明知微微的踱步一二,看着一旁的現場微微出神,擺出了一副十分專業的樣子。
下一刻,只見一旁的王明知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一絲的精芒,開口說道:“家屬那邊有沒有提供什麼線索。”聞言,李松平急忙開口說道:“死者的家屬只是說女子很早就休息了,之後房中並沒有傳來任何的動靜。家屬是第二日遲遲不見其出門,進門一看,現場已經是這副樣子了
。”
聽到李松平的話,一旁的王明知緊緊的皺起了眉頭,心中完全沒有一絲的頭緒。
這時候,一旁的許淵微微的對着王明知使了一眼眼色,讓其將捕快李松平支走。
一旁的王明知自然是十分順從了,等到李松平離開之後,他就用十分期待的目光看着許淵,似乎在等待許淵開口說什麼。
見狀,一旁的許淵微微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這件案子很簡單啊,至於這麼大費周折嗎?”聞言,一旁的王明知臉上卻是條件反射的露出了一絲的不相信之色的,但是轉眼就意識到了這時許淵說出的話,臉上的神色立即換作了滿臉的堆笑,彷彿是一個身具變臉
絕活的人一般。見到王明知的這幅樣子,許淵哪裏能夠不知道此刻王明知的想法,卻也不解釋,只是輕輕一笑,開口說道:“這樣,若是我能夠馬上給你找出兇手的話,你就答應替我做一
件事情。”聽到許淵的話,一旁的王明知臉上頓時就露出了一絲的討好之色,開口說道:“大師你放心,不用說是一件事情了,只要是你吩咐的事情,無論多少件我一定都全力辦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