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明歡只在書中見到過對火山噴發的提及,真實的火山還沒有見過。..
“也就是說那些並不是瘴氣,而是火山灰”
“這般看來,很多事情大多是被人們以訛傳訛,誤會頗多啊。”
拓跋爾“師姐,先別管火山灰什麼的了,這咱們怎麼過去啊。”
他繼續說道“咱們今年好像和海特別有緣分,之前剛搞定了一個海妖,現在又要去闖癸鎮,我怎麼突然有點小激動呢”
崔郢“這附近甚是荒涼,想要就地取材是不行了。”
謝明歡“不對。如果癸鎮真的在潙山後面的孤島上,那麼這岸上一定會有船隻,可能是被藏起來了他們就算再隔絕,要想確保村子裏被驅逐的人還在,能夠掌控他們的動向,總要出來走動的吧。”
“更何況眼下村子裏的事和癸鎮脫不開干係,那說明最近癸鎮十有是有人進出的。”
拓跋爾反問“師姐,你推斷的是沒毛病,不過可能他們就一隻小船,都已經開回去了呢。”
謝明歡微微皺眉。
拓跋爾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
晉王直接吩咐“都去找。”
阿青和大柏都疑惑地看着晉王,不知道他在和誰說話。
過了大概一盞茶的功夫,一個暗衛突然出現“主子,在山腳下找到一個小舟。閃舞..”
這憑空出現的安慰,着實嚇到了阿青和大柏。
但也讓兩人更加確信,拓跋爾肯定不是兇手。
無論是他們的氣質,還是手裏的人員,如果他們真的是兇手,想要用強的話,也許整個村子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兩人雖然心中驚訝,卻因爲都不是喜歡說話的人,所以表現的還算淡定。
拓跋爾驚訝“師姐,你真是神了,這都猜的到。”
晉王吩咐暗衛將小舟划過來。
小舟雖然小,但大家擠一擠也能坐上去,大柏和暗衛一前一後,朝着潙山後面劃了過去。
越靠近潙山越能感受到濃郁的火山灰。崔郢叮囑大家用水打溼帕子捂住口鼻,以免吸入過多的火山灰。
拓跋爾捂着嘴也閒不下來。
“師姐,我好像看到那個鎮子了,就在前面,再快點。”
“你老實會吧。”
小舟實在有些小,謝明歡幾乎是大半個身子被晉王摟抱着。
拓跋爾只是稍微這麼動了動,都足夠小舟晃悠起來。
站在岸邊還覺得潙山很遠,但真的划過來才發現,潙山其實很近。..
小舟在拓跋爾的催促下,加快地速度,很快繞到了潙山後面,大家都看清楚了潙山後的孤島高地“那裏有房屋,那些竹樓的搭建方法,和爺爺提到過的,四川祖上的一樣。”
拓跋爾也連連點頭“不錯,我去那邊的時候,就是這樣的竹樓。”
他很開心“看來咱們沒來錯,我身上的冤情總算是可以洗清了。”
很快,小舟就駛到了岸邊。
暗衛先飛身上了岸,在附近查探了一番。
“主子,沒有陷阱,也沒有人。”
晉王點點頭,摟着謝明歡,也是飛身上岸,晉王的姿態要比暗衛利落漂亮上許多。每次看到晉王施展功夫,跟在後面保護晉王的暗衛們都會無地自容,畢竟保護一個功夫比自己厲害的主子,實在不是什麼容易事。
癸鎮兩個大字遠遠地就能看到,就掛在鎮外的門上。
“咱們果然沒找錯地方。”
“這裏好安靜啊。”
“師姐,咱們接下來要怎麼辦直接去鎮上嗎”
謝明歡看了晉王一眼“還是讓暗衛再往前面探一探吧。”
晉王嗯了一聲,暗衛也不用晉王再開口,馬上轉身離開,很快就消失在衆人眼前。
等着暗衛的功夫,謝明歡和崔郢商議着進鎮之後的計劃。
“崔大哥,你覺得這個案子的兇手,是鎮上的某個人,還是和整個鎮子有關”
“兇手應該有同夥或幫兇,但整個鎮子的話關係不大。”
崔郢搖搖頭“三個女子,和鎮子能有什麼深仇大怨”
謝明歡“我也覺得應該不至於整個鎮子都既是這樣,那我們一會就光明正大的進鎮好了。”
暗衛回來的不慢,不過這次,身後卻背了一個人。
“主子,這個人慌慌張張從鎮子裏出來,屬下就把他帶來了。”
暗衛將人扔在地上。
大柏睜大眼睛,上前兩步“松子”
拓跋爾湊近多看了兩眼“哎,這傢伙怎麼和那天偷我錢袋的小子那麼像”
大柏聽到拓跋爾的話,原本喜悅的心情一窒。
“不會的。”
“松子他還是個孩子,不會的。”
拓跋爾哼哼兩聲“是不是等他醒了問問就知道了,最好不是,不然”
大柏心情沉重了下來。
晉王“你把他打暈了”
暗衛“是。”
晉王“把他叫醒。”
暗衛“”
他只學過殺人的招數,這救人還是拓跋爾善良,看到暗衛爲難,擼起袖子自告奮勇道“還是我來吧,我這有個好東西。”
拓跋爾從荷包裏掏出一個小瓶子“這是從琪兒那裏要來的呢,你們都離遠點,不然薰到你們我可不管啊。”
刺鼻的氣味,就是阿青也不由的後退了幾步。
而松子在這刺鼻氣味的呼喚下,很快就清醒過來。只是,當他睜開眼看清楚眼前的衆人時,卻慌亂的掙扎着起來想要逃跑。
“松子”
大柏恨鐵不成鋼的抓住他。
“你要去做什麼”
松子不看大柏。
“哥,你鬆開我。”
“我有重要的事要做。”
拓跋爾盯着松子的背影看了半天。
“你這個臭小子。”
“那天是不是你偷我的錢袋,後來在林子裏,是不是你把我打暈了”
松子聽到拓跋爾的聲音,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光是這樣一個動作,就足夠證明一切,根本騙不了在場的這些大神們。
拓跋爾氣惱地走過去,面對松子,擡起他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問“你告訴村子裏的人,我是兇手,你這是污衊,讓一個無辜人頂罪,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