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崔公子,怎麼,你們的意思是,這個案子,咱們親自出馬”
崔郢和謝明歡相視一笑。
兩人均是點頭。
“這個案子情況有些古怪,而且按照這張丘郡守的說法,現在城中不少人都因爲案子的事,擔心張丘受了詛咒,已經有上百戶人家拖家帶口的離開張丘了,如果長此以往,很容易影響張丘的正常生活。”
“又有活了,師姐,那我先回去收拾收拾,雖然要去查案,但我的書也不能落下。”
最近拓跋爾找了崔郢幫忙,已經在開始系統的溫書了,爲了能夠考去功名,迎娶喜歡的女子,他表現出了一個成熟男人該做到的責任感。
“嗯,去吧。”
謝明歡帶揮揮手。
拓跋爾走後,謝明歡看向崔郢和齊盛。
“關於這個案子,兩位現在有什麼想法嗎”
齊盛苦笑着搖搖頭。
“王妃,這個案子實在古怪了些,光是看這摺子上寫的,我都有點後背發涼,更不用說想法了。死者被發現的地點是同一個地方,但守株待兔卻一直查不到人,已經有五個死者了,每個死者被發現的時候都和傳說中的厲鬼一模一樣,身體有多處骨折,可是卻沒有其他的傷口,這怎麼聽都像是厲鬼索命,也難怪住在附近的那些人家全都搬走了,就是我看着都有點害怕。”
“兇手費盡心思給死者改變身份,甚至這種身份超越了陰陽界限,看來咱們這次要面對的兇手,他的世界觀必然和大衆有着極大的衝突,就是不知道他的世界觀構建的是什麼內容了。”
“嗯,一般來說連環殺人除了爲了殺人而殺人外,更多的是爲了復仇,或者是以前的某些事激發了內心的殺戮慾望,都會有一個真正的被害目標,但這個案子,現在看來,死者有男有女,老少不一,看來兇手並不是爲了某個具體的目標而殺人,那麼他的殺人動機就是眼下最大的謎題了。”
“王妃,盛德距張丘有三四天的路程,小世子還小,你若是親自去的話,除去往返的路程,這個案子最慢也得在十天內查出來纔行啊,若是再往後我怕王爺不會同意。”
謝明歡無奈一笑。
“我知道了,這事,我會和王爺說的。”
有了哲兒,身爲母親,確實不應該這麼長時間離開。
但這案子又牽繫着更多家庭的生死,哪個她都無法放下,實在難以取捨。
到了晚上,晉王的臉色有點不太好。
還不等謝明歡開口,他就先問了。
“那個張丘的案子,你要去”
“是。”
謝明歡雖然心中有些愧疚,但還是點頭。
“那些當官的都是擺設嗎不就是一樁案子,一天查不出來就兩天,若是查不出來,本王就砍了他們,倒是要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沒這個本事”
“王爺”
謝明歡無奈地看他。
“這些大人能夠寫摺子過來找我幫忙,就已經很好了,雖然這其中也有想要在你這混個眼熟的,但那些案子我都看了,確實有很多案情複雜,那些大人學的大多是治理地方的本事,這種破案的事,雖然各地也有捕快廷尉,但北地是什麼情況,別人不知道,你能不知道嗎”
“這倒是個辦法,崔郢的能力,讓他處理這各地的案子,倒是不錯。”
晉王直接將這事的主要責任安在了崔郢身上。
謝明歡失笑,卻也沒有和他較真這事。
繼續說張丘的案子“張丘這個案子,是這一批摺子裏,線索最少,但影響最大的,而且這張丘的郡守將案情介紹的最詳細,可見他是真的需要咱們的幫忙,若是其他事的話,我也不會出這個頭,可是案子的事難道你眼下還能找出其他的人去幫忙嗎”
晉王無話可說。
正是因爲謝明歡說的都對,所以他根本沒有能夠反駁的理由。
可是纔剛回來幾天啊,又要離開,晉王不開心。
“哲兒還這麼小。”
“我也離不開你”
晉王哀怨地看着謝明歡。
謝明歡輕咳一聲,嬌容微紅“那你想怎麼樣要不我補償你”
晉王眼前一亮“真的嗎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謝明歡微微蹙眉,總覺得這個條件不應該答應,可是晉王眼中的哀怨還未褪去,莫名的,她就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嗯。”
下一瞬,直接被攔腰抱起。
“幹什麼”
“不是說補償我嗎”
晉王輕笑一聲。
“前陣子讓他們挖出來的暖池,這兩日完工了,不如現在愛妃陪本王一塊去泡一泡”
“”
謝明歡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個傢伙
這一晚,從暖池回來,謝明歡通體痠軟,有氣無力。
可是晉王卻不滿足,回到房間,放下羅帳,燈火映襯着人影搖曳,一室春情。
翌日,依舊是那些人,都準備齊全,就等着謝明歡開口,便出發去張丘。昨天來送信的衙役還沒走,剛好帶路一起回去。衙役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王爺、王妃,只覺得這趟任務沒白來,以後在那些兄弟面前有夠吹噓的了。
謝明歡最後親了哲兒一下,忍着不捨交給奶孃。
“孃親有事出去幾日,哲兒和父王在府中乖乖聽話哦。”
“王妃放心吧,奴婢一定伺候好小世子。”
第一女廷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