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風當然不會把這些人全部殺了,他可以不傷害任何一個人輕鬆的從這裏突圍出去,但他要在根本上把這個問題解決。
而這個問題的根源,就在周文龍的身上。
“我最後再問一遍,你準備給我一個什麼樣的交代!”神風掐住他的喉管,只要他輕輕一用力,就能捏的稀碎。
“我賠償十萬給那三個姑娘當做精神損失,並登報道歉!”周文龍恐懼道了極點。
周文龍感覺到了一絲死亡的氣息,他感覺眼前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年輕人可能真的會殺了自己。
沒有人不怕死,這是人類最本能的一種反應。
“三十萬!並登報一個月!”神風直接把價碼提高了三倍。
“我同意!”周文龍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但他心裏卻冷笑連連。
神風很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放開了他,冷冷的說:“要是再讓我發現有人去騷擾那三個姑娘,你就死定了!”
“放心!我對天發誓,絕對不會再有了!”
嘴上雖然這樣說,但周文龍心裏卻又是另外一番盤算,因爲他不可能咽的下着口氣,更不可能放棄那個小姑娘。
就在這個時候,一羣全副武裝的特警把這裏包圍了,這羣混混哪裏見過這種場面,頓時嚇的雙腿發抖,一個個的抱頭蹲在了地上。
他們也就是仗着人多,所以才狂到沒邊,或許平時敢跟警察小打小鬧,但在武裝到牙齒的特警面前,他們連個屁都不敢放。
“雙手抱頭!蹲下!”幾個特警用黑洞洞的槍口指着神風,厲聲喝道,陳玉曼也進來了,他一眼就看到了神風。
陳玉曼先是一愣,然後冷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今天終於被我逮到了吧。”
同時陳玉曼也很疑惑,爲什麼哪裏有不好的事情,哪裏就會有他呢?
再想到上午在距離廣場殺人現場不遠的奶茶店也碰到了神風,陳玉曼眼神不由的一凝,他總感覺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這些事都跟他有所關聯。
“我說陳警官,先搞清楚情況再說話好不。”神風十分的無語,心不甘情不願的舉起了手。
陳玉曼走到他面前,惡狠狠地說:“外面那十幾個傷者,你敢說不是你造成的。”
“那些滾蛋當然是我打殘的,我這叫爲民除害!”神風大方的承認,眉宇間還露出一絲得意的神色。
陳玉曼拿着手銬走了過來,冷冷的說道:“他們個個重傷垂死,你就準備把牢底坐穿吧,我倒要看,這次還有誰會來救你!”
她對神風可謂是恨到了極點,先是被他襲胸,後來又不斷被他調戲,今天終於被她給逮住了,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怨恨要不要這麼大,難道你忘記今天我還給你扣扣子了?”神風衝着陳玉曼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說,咱倆關係可不一般。
他不提還好,經他這樣一說,陳玉曼臉色陰沉的都快滴出水來了。
這讓陳玉曼無比的惱火。
“你給我去死吧!”陳玉曼恨得不得殺了他,拿起手銬就要把他銬起來。
周文龍笑了,他的臉雖然被神風打的變形了,牙齒也掉的差不多了,但他笑的特別開心。
雖然他也會被抓起來調查,但以他的關係,進去頂多也是走個過場,甚至還會有人恭敬的把他送出來。
不但如此,他可以依靠自己的關係讓神風在裏面永遠都出不來,就如陳玉曼所說的,把牢底坐穿。
這樣一來,周文龍就無所顧忌了。
少了神風這個巨大的威脅,那三個姑娘幾乎就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了,他什麼時候想要了,他隨時去拿就是。
想到這裏,周文龍笑得更加開心,雖然臉上很痛,但他卻控制不住。他甚至已經開始幻想那三個姑娘被自己扒光丟在牀上的情景。
“警察同志,他是一個手段極其殘忍的暴徒,你看,他都把我打成什麼樣了!”周文龍指了指自己的臉,萬分委屈的說道。
在這個時候,他當然不忘添油加醋,之前對神風做的保證早就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陳玉曼看了一眼那張變形的臉,然後就扭過頭,那兩顆都快要從眼眶裏爆出來的眼珠子異常嚇人,她肚子裏翻江倒海,差點就吐出了來。
“你前面說的話不算數了?”神風冷冷的問道。
“前面我說什麼了?”周文龍裝傻充愣,他當然不會承認。
神風目光冰冷,沉默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他之前只是想好好教訓周文龍一番,讓他陪個禮道個歉,保證以後不再犯了就行。可現在,他心裏升起了一股濃濃的殺意。
就在這時,一輛江鈴房車停在了茶樓下,兩個警察走過去想要驅趕,但隨着車門的拉開,他就像中了美杜莎的魔法,瞬間石化了。
房車裏下來幾個臉上畫滿油彩,身穿迷彩服,戰術背心上掛滿了彈夾和手榴彈的大兵,他們單手舉着95式步槍,模樣霸氣凜然。
跟他們的造型相比,那些特警就像室溫裏的花朵,而他們則是草原上脫繮的野馬。
他們下了車,直接就往茶樓裏面走去,門口的特警本來想要阻攔,但當他們看到這些人手臂上徽章時,一個個肅然起敬,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徽章上是一條騰飛的五爪金龍,普通人或許不知道這條五爪金龍的含義,但作爲特警的他們卻明白,這是一支特種作戰部隊的名稱,更是一種至高無上的榮譽。
這支部隊常年在國外執行任務,據傳死亡率高達百分之五十以上,但依舊有無數人想爭先恐後的加入進去,因爲這不單是一種對實力的肯定,更是一種崇高的榮譽。
可這樣一支部隊怎麼會來到這裏呢?添加”jzwx123”w信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