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貌似有點複雜,一時半兒肯定想不明白。
“混蛋!你這表情是什麼意思?!”看着神風的眉頭竟然皺成了一個“川”字,並且用奇怪的眼神不停地打量着自己,陳玉曼面龐上頓時佈滿黑線。
面對陳玉曼的質問,神風不但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心虛,反而不慌不忙的抓住了她的小手,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是在看你的病情是不是徹底穩定下來了,萬一待會復發了那就不好了。”
話剛說完,神風又伸手碰了碰陳玉曼的額頭,似乎在試探她有沒有發燒。
雖然神風一本正經,但陳玉曼一眼就看出來這個混蛋是故意的,之前那古怪的眼神也根本不是在看自己的病情,而是另有含義。
“你……”
陳玉曼氣不打一處來,但看着他肅然的表情,噎的她硬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看着這一幕,陳澤成的嘴角微微翹了起來,心中不由得笑道:“這兩人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自己女兒的脾氣,他當然清楚,以前他經常會想,到底什麼樣的男人才能喫得住自己的女兒,爲此他還擔心不已。
但此時看來,他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陳叔,我想你肯定誤會了,我跟玉曼之間的關係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對於這個問題,神風覺得很有必要解釋清楚。
聽到神風這樣說,陳玉曼大鬆了一口氣,她生怕這個混蛋會順杆爬,藉着這個絕好的機會一口答應下來,從而在情理上佔據主動,從而就能佔據自己。
以神風的無恥程度,陳玉曼認爲他很有可能會幹出這種事。
但神風的這番回答卻讓她大感意外。
陳澤成也感到很意外,在他的猜想中,這個年輕人會說一番客套話,但最終還是會很含蓄的答應下來。
畢竟他是津門的市委書記,而且還年輕,在仕途上的發展十分廣闊,這是一顆大樹,甚至可以說是參天大樹。
最關鍵的是,他女兒陳玉曼也年輕漂亮,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可以說要啥有啥,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都沒有辦法拒絕。
身材火爆的公安警花,身居要職的市委書記,把這兩點綜合在一起,試問這世間有誰能夠抵禦這種誘惑?
這簡直就是能夠一步登天的事情,最少也能省去二十年的奮鬥,又是單身,這有什麼理由不答應?
陳澤成詫異的問道:“神風,你老實回答我,你是不是已經有家室了?”
想來想去,陳澤成只有這一個可能,若真是這樣的話,雖然心有遺憾,但從而也能證明這是一個有擔當有責任的真男人。
“家室倒沒有,只是我跟玉曼真的只是普通朋友關係,並不是陳叔你所想的那種男女朋友關係。”神風解釋道。
“就是!陳澤成,你是不是有病呀,第一次見面就說這種事情,就算要說也要先把事情搞清楚再說,你這樣冒冒失失的像什麼話!”
陳玉曼也跟着解釋了起來,並且狠狠地指責了陳澤成一番。
說完之後,陳玉曼沒好氣的看了神風一眼,小聲的嘀咕道:“不是就不是唄,你那麼着急的反駁幹什麼,難道被別人誤會跟本姑娘是男女朋友關係很丟人嗎?”
見到兩人這麼快就統一了戰線,陳澤成沒有再說話,但嘴角的那是笑意卻變得更加的濃郁。
他是過來人,而且對自己的女兒又十分的瞭解,所以儘管陳玉曼在竭力反駁,但他能看得出來,這個小妮子對神風很有意思,並且已經喜歡上了他。
但在神風的臉上,陳澤成卻沒有看出任何有關於情緒的東西,這讓他這個久居政壇的老人大感意外!
古井無波,不起絲毫波瀾!
這就是陳澤成在神風的臉上以及目光裏看到的東西!
怎麼會這樣?
這只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而已,怎麼能擁有如此成熟穩重的心境?
陳澤成很疑惑,也很意外。
但這是一件好事,並且絲毫不影響事情的進展,畢竟女追男隔層紗嘛,既然陳玉曼對神風有了意思,那麼事情就變得簡單了起來。
以陳玉曼的美貌,以及身材,即使這個年輕人不同尋常,身具傲骨,最終也得折服在石榴裙下。
想到這裏,陳澤成嘴角的笑容再一次變得濃郁了幾分,同時神風在他心裏的分量也變得更加厚重了起來。
正如以前陳玉曼在電話裏跟他所講,這是一個很了不起的年輕人!
對於這句話,陳澤成雖然有放在心上,但卻並沒有太在意,畢竟他的眼界非比尋常,陳玉曼認爲很了不起的人,在他看來或許就不值一提。
但從此時的情況來看,即使以他的眼光來衡量,這的確是一個很了不起的年輕人。
見陳澤成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神風大鬆了一口氣,話鋒一轉,問道:“玉曼,今天你們遇到的這夥毒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哼!”
陳玉曼冷哼了一聲,但那雙眸子裏卻閃過了一絲恐懼,顯然是今天早上所經歷的事情,讓她現在回想起來還心有餘悸。
“這是一羣窮兇極惡的暴徒,而且具有豐富的戰鬥經驗,也正是因爲此,所以才造成了我們巨大的傷亡。”陳玉曼恨恨的的說道。
“豐富的戰鬥經驗?”神風眉頭皺了皺,“詳細說來聽聽。”
“今天早上,我們接到羣衆舉報,說懷疑有一夥人在運毒,數量十分的龐大。我們聯合緝毒大隊迅速出警,到達目的地後果真發現幾輛麪包車有重大嫌疑,在我們正要上去查看的時候,他們開火了。”
陳玉曼瞳孔一縮,接着道:“他們的裝備很先進,火力更是兇猛,在猝不及防之下,幾位同志倒下了血泊中,全部都是爆頭。一般的毒販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的槍法?”
神風點了點頭,“我認可你這個觀點。”
如果真是一般的毒販,見到這麼多警察,就算不變得慌亂不堪,也會驚慌失措,在這種情況之下這麼可能槍槍爆頭?
能做到如此,明顯是具有特別強大的心裏素質,再加上矯健的身手,或者說是職業素養,纔有可能在做到如此。
“最關鍵的是,在我們不斷有增援的情況下,他們竟然全部逃脫了,連一個傷員都沒有留下。”陳玉曼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在她看來,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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