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刻呢,他們王趙兩家的全部的高手,卻被困在了一座攻擊型的陣法當中,並且損失了五位先天中期的高手!
這巨大的反差,可謂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讓他們如何去接受?
不要說是他們這些高傲的人,就是不論換做是誰,都無法承受!
相比於那些滿臉恐慌的人,王奎和趙巖卓臉色雖然也十分的難看,但跟他們相比,卻要鎮定不少,他們四處打量,想要尋找出這座古陣法的弱點,以此爲突破口,破掉這座陣法。
可惜的是,他們打量了好幾圈,也沒有找到任何破綻,並且,整座陣法給他們一種渾厚紮實,不可攻破的感覺。
堅不可摧,這使他們最直觀的感受。
“不可能!不管是什麼陣法,絕對是有破綻和弱點的!我們不可能找不到!”趙巖卓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剛纔死去的那幾位先天中期的高手,有三位是他趙家,面對這般巨大的損失,他氣憤難當。
話音落下,一把淡紫色的光劍從他的右手當中迸發而出,毫不猶豫並且帶着一股怨恨,狠狠地斬向了前面的光幕。
“咚!”
只聽得一聲刺耳的巨響,這片綠色的光幕就像一塊幕布一樣,只是前後都抖動了兩下,隨即便恢復了正常。
這可是先天巔峯含恨的全力一擊,看樣子,似乎根本沒有給這片綠色光幕帶去任何的傷害。
趙巖卓愣住了,王奎愣住了,被圍困在裏面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防禦力怎麼會這麼強?
難不成這種陣法是爲金丹期修士準備的?不然的話,先天巔峯高手怎麼會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最最最讓他們感到恐怖與絕望的是,似乎是趙巖卓這一擊觸動了什麼東西,這座陣法竟然緩緩的旋轉了起來,並且還在往中心不斷的收縮。
雖然感覺旋轉和收縮的都很緩,但是,卻速度卻在不斷的加快,也就幾個呼吸的時間,這片光幕就往中心收縮了將近一半。本來他們十幾個人站在裏面還很寬敞,而此刻卻變得有些擁擠了起來。
所有人都變得恐慌了起來,這次以,就連王奎和趙巖卓他們也不例外。特別是那些人,一個個都驚恐到瞳孔收縮,臉龐甚至因爲恐懼而變得扭曲!
他們當然不想這樣,但是,這桌陣法的威力有多麼的恐怖,他們剛纔可是親眼見過的。那可是五位先天中期的高手,可結果呢?
竟然在觸碰到這片綠色光幕的那一瞬間,就開始氣化,並在一眨眼見的功夫裏消失不見了,這是何等的恐怖。
若是這座陣法不會動那還好,他們也站着不動就不會有任何事,但詭異的是,這座陣法竟然自主的旋轉了起來,並且在往中間收縮,等收縮到了一定的距離,那他們不全都得死?
面對這樣的場景,他們怎麼會不恐慌?
他們或許不明白,但王奎和趙巖卓他們兩個卻明白的很,這是攻擊型陣法,如果不會自主移動的話,怎麼會叫攻擊型的陣法呢?
那麼是誰建造了這座陣法呢?
他們不約而同的把目光匯聚到了神風的身上。
是的,就是這個年輕人。
他們得到情報,這個年輕人只用了兩座陣法就攻克了賀家,並吊打賀家的家主賀旭光,而賀家的那些高手,在陣法當中就宛如粘板上的魚肉,可任人宰割。
正是因爲此,他們才迅速集結了人員,來到這裏!
如果按照情報上的情況,他們可謂是佔盡了優勢,覆滅整個賀家也不是不可能。
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場上竟然還布有陣法,並且把他們圍困在了其中,這是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的事情。
最讓他們想不到的,還是神風的態度!
他們想不到神風是一個冤有頭債有主的人,對於二十年前發生的那件事,他全部都算在了賀旭光的頭上,對於賀家其他沒有太大關聯的人,他似乎並不打算責怪。
“欲擒故縱!你們這是欲擒故縱!”趙巖卓了臉色猙獰的盯着神風,聲嘶力竭的低吼道!
在他看來,這明顯就是一個陷進,專門爲他們佈置的一個陷進。這也跟像是一個口袋,早已經安放在了這裏,就等着他們兩家人前來往裏面跳。
這雖然有點陰謀論的味道,但的確可以很好的解釋這件事,他們可不相信這是巧合。巧合之下,這裏剛好有一座陣法,他們剛好踩了進去?
“你……你們猜到我們會來,所以故意佈下的這個陷進?”
王奎也開口了,他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不比趙巖卓好到哪裏去。這座陣法的厲害之外,他們可是親眼見識過的,搞不好,他們很有可能會全軍覆沒!
“呵呵。”
神風淡淡的笑了起來,並邁腿開了退,結果讓人感到驚愕的是,那道綠色光幕竟然形同虛設,他直接穿透了過來,走到了守護陣法的外面。
這一幕把所有都驚呆了!
但隨後想起他是陣法的佈置者,也就釋然了!
神風往前走了過去,走向了困住王奎他們的那座陣法,淡淡的說道:“說實話,當我在瞭解到你們三大創城家族之間的關係時,我的確有防範你們,畢竟,在這種情況之下,賀家是最虛弱的。”
“但是,我卻怎麼也想不到,你們竟然來的這麼快。”
說話的同時是,神風的手中迸發出了那把光劍,對着不遠處,困住賀家高手的那座攻擊陣法,輕輕一揮,那片綠色的光幕宛如破碎的玻璃一樣,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些人明顯一愣,隨即沒有任何停留的跑了過來,站在了賀震天的身後。可讓他們想不到的是,他們的大長老竟然往旁邊走了兩步,站在神風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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