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纔想出了這麼一個法子,在死亡面前,誰也不要談什麼仁慈,道德。就算再卑鄙,神風也會這麼幹,求生慾望是身體本能。更何況本來就是對付他國邪惡勢力。
神風打小聽多了老道士年輕時參加戰場的英勇故事,所以骨子裏不知不覺種下了愛國的種子,對這些侵犯他國的勢力,不存在半點憐憫,甚至還想湊上前吐幾口唾沫解解恨。
不過雖說蘇小楠也是龍骨教會的一份子,但神風還是決定放她一馬,這是一場權利遊戲,她不應該加入的。
可是蘇小珊死死的盯着神風,即使心中有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也不能表達對神風的憤恨,躺在地上的正是從小到大看着自己長大並且把蘇小珊的命看的比自己還重要的蘇叔叔。
神風將蘇小楠穩穩的放在了石臺一側,轉身面對的就是蜂擁而上的古武派和龍骨教會,他們注意力此刻都集中到了神風胸口上覬覦已久的龍圖,倒是把對神風的仇恨放到了一邊。
看着一個個貪婪的眼神神風迎擊而上,淡藍色的光明斬在神風真氣的注入下更加光芒四射,光明斬劃過周遭空氣發出蜂鳴聲,而空氣在醇厚能量面前也如同高溫下的熱浪,翻滾着。
四五道光明斬順勢朝神風劈來,神風面不改色,深藍色光明斬橫檔在額頭上方。
可畢竟不是金丹期,再強也不能抵擋住十多個人的合力一擊。神風節節敗退,口角留下一絲血跡。
其實神風早已撐不住了,一股血腥味涌上心頭,頭部幾近炸裂,渾身的毛細血管擴張,燥熱異常,而瞳孔放大,目眥欲裂。
龍五,張宏光飛身一躍也前來幫忙。
神風右手死撐着,左手卻在背後捏出了幾張a4紙那麼大的符紙,咬破左手小拇指,奮力畫着詭異的符文。
就在神風詭異的一笑片刻,白飛宇意識到不妙,大聲呵斥道:“速速退下”。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符文扔出的瞬間,一道光幕就此炸裂開來,“嘭”的一聲巨響,慘叫聲哀鴻遍野。
許多人捂着炸斷了還在噴血的手臂在地上翻滾,痛苦不已。眼看着就要拿到龍圖了,卻在這節骨眼上喪失手臂,甚至炸裂肺腑。
這種符文手段算不上厲害,這不過是老道士小時候教給神風的一種小把戲,神風小時候就經常用這種方法和謝富貴,謝俊這些玩伴光着屁股腚在大河村小河裏炸魚玩。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神風發現充斥着真氣的血液能夠數十甚至是幾十倍增強這符文的威力,情急之下,神風使出了炸魚的方法,沒想到還奏效了。
儘管兩方實力幾乎是無法彌補的,但是也重創了這些貪婪者。
終於神風再也忍不住了,口中噴出鮮血。
“……”
“神風你怎麼樣了,龍五你帶着神風趕緊離開這裏,我來抵擋這些狗雜碎。”張宏光攙扶着神風憤憤道。
“我沒事,不管是他們死還是我亡,今天必須做出一個了斷。你們不必擔心,我還有方法。”
只見神風嬉皮笑臉的走到白飛宇面前,可白飛宇一行人自從進了地宮就一直在喫鱉。對於神風的一舉一動都心有餘悸。
“來,來,來”神風笑嘻嘻地做出休戰手勢,“白毛老頭你折騰了那麼久不就是想得到龍圖嗎?來給你。拿着,千萬別弄丟了哦!”
說着神風還抓起白飛宇的雙手握在龍圖上,面帶微笑。
白飛宇心裏可比打翻了五味瓶還特麼難受,不知道拿還是不拿,拿吧,這其中肯定有炸,但是又不知道是什麼,不拿吧,那是不可能的,這確實就是龍圖無疑。
得到龍圖,就能得到龍圖世界裏那神祕力量,到時候就能稱霸世界,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什麼國家領導人都只能做自己的小嘍囉。
但是白飛宇在誘惑的趨使下還是接下了龍圖,神風就在一大幫仇家面前翹起了二郎腿端坐在石臺上。
“神風你這是做什麼?”龍五疑惑不解地撓了撓頭。
“來來來,你們也坐下,就等着看戲吧!”
果然,在龍圖交到白飛宇手上後,一雙雙猩紅的眼光就都集中到了白飛宇身上。
白飛宇恍然大悟,原來這小子是要把火力轉移到自己身上。可是又能怎麼辦,要想得到龍圖,就必須把這些爭奪者都抹掉。
就連從頭到尾對白飛宇馬首是瞻的端木元志都開始倒戈相向。“白兄,我看你還是放下龍圖吧,這可不是你可以沾染的東西。”端木元志訕訕笑道。
“放肆,不是我能沾染,難道你這鼠輩就有資格了嗎?”白飛宇劍指端木元志,咄咄逼人。
“好吧!既然這樣,那請便吧。”端木元志自知在這地宮中恐怕除了神風這小子沒人能夠與這老匹夫匹敵了。
就在白飛宇想要拿着龍圖逃之夭夭的時候,龍骨教會三大護法攔住了他的去路。
“留下龍圖,饒你不死。”
突然端木元志趁白飛宇不注意,在背後刺向他,“叮”的一聲,光明斬竟然沒能刺破白飛宇一絲一毫,反而扭曲了。
神風見狀也大喫一驚,這老匹夫竟然習得了鐵布衫,這也是“奇門遁甲”一派創立的驚世絕學,在該門派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也一併消失了,這些神風自然是在同樣出自“奇門遁甲”的“遁甲迷蹤”裏看到的。
白飛宇轉身一掌重重擊打在端木元志右肩膀,只見血肉外翻,一整塊骨骼都凹陷下去,幾乎要從後背擊穿了。
所有人都被眼前一幕震驚的後撤了幾步,實力擺在這裏,誰能阻攔。
“哈,哈,哈,既然你們這麼想死,那老夫就成全你們。”白飛宇將光明斬擲於地,雙手變換着手法,不一會一顆籃球大小的真氣凝結的球體就出現在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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