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勇作爲軍中首領一聲令下,“嗖嗖嗖”五千支箭猶如鬧蝗災時滿天飛舞的蝗蟲,所到之處,一片狼藉。
一百米開外高高低低的地面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弩箭,原本濃郁青翠的松樹林都像被雷劈中了一般,參差不齊,東倒西歪。
“想一想,要是這弩箭要是射到古羌族的隊伍裏,那效果將無法想象,或許真的能夠將劣勢扳回,變爲優勢。”想到這裏,孟勇的嘴角上揚露出了,久違的微笑。
畢竟這幾個月來,自從古羌族下了戰書,作爲烏恆族的第一勇士,他就沒有睡過一天好覺。
在看到的孟將軍臉上洋溢着微笑,底下的將士們也都笑了起來。
這一切一切的功勞當屬幾天前來到烏恆族行宮內的那名神祕男子的。
還好,當時在情急之下沒有將其殺死,想到這裏,孟勇尷尬的笑了笑,好像自己似乎並不是他的對手。
剩下的龍炎部隊成員和孔班長李詩詩在仙人掌酒店休息整頓了一晚之後商量好由孔班長引路,祕密潛入北極狐傭兵團的部隊尋找許元帥。
不同的國度自然有不同的着裝風俗,孔班長一大早就來到荒城的集市,替整個隊伍購買了一些本土服裝。
北極狐傭兵團的大本營在荒城北部的一個幾萬平方米的巨型廢棄場內,原本是一個巨型鋼鐵廠,不過在戰爭爆發之後,很快這裏被炸成了一片廢墟。
北極狐傭兵團之所以佔領這裏,作爲大本營,是因爲這個廢棄場擁有易守難攻的地形,而且內部建築構造極其複雜,稍有不慎就會迷路,昏暗的地下室更是撤退的好退路。
進可攻,退可守。
孔班長等人在經過一片集市區後很快就來到了荒城北部的廢棄場外圍。
不過雖然廢棄廠早已殘垣斷壁,但是外圍的鐵柵欄,卻是將整個廢棄成封閉的嚴嚴實實,似乎沒有絲毫間隙能讓一個人通過。
孔班長在見到神風之前,就一直住在這個破舊的廢棄廠,所以對於古茲曼的巡邏佈防,知道的一清二楚。
在經過一一系列的兜兜轉轉之後,他們輕巧的躲開了巡邏隊伍的視線,以及樓頂上的鷹眼。
只見孔班長蹲在地上,撥弄開一堆雜草,然後轉身對農民部隊的隊員說道:“沒想到當時逃出來沾沾葷腥的小洞口竟然派上了大用處!”
沒錯,眼前剛好是容得下一個人通過的小口子。
很快,一羣人悄無聲息的就進入到了錯綜複雜的飛機場內。
雖然孔班長在這裏待的時間也不算太久,但是對於飛機上的大致構造還算了解。
在經過幾個走廊的來回遊走之後,他們來到了三樓。
這是一個鋼材庫。
而被五花大綁捆在柱子上的許元帥就在這個鋼材庫的中央。
年過七旬的許元帥被毆打的渾身是傷嘴角一些,整個身子顯得疲憊不堪,耷拉着腦袋,渾身無力的站在那裏。
在他眼裏,這些出生入死的弟子們,早已成爲他的兄弟姐妹。
看到這一幕,他眼睛裏充滿了血絲,整個人都變得不安定了,他使勁給他們使着眼色,讓他們趕快離開這裏。
可是他又不能說出聲,因爲旁邊就站着三個北極狐傭兵團的守衛。
這下很快,在徐班長的帶領下,大家都發現了,捆綁在柱子上的許元帥。
四眼相對徐陽的眼眶,熱淚盈出。
自己平日裏出生入死的師傅竟然慘遭毒手。
他痛恨自己,爲什麼沒能早日營救出師傅。
這種感受不僅僅只有徐陽有,在場的所有龍炎弟子都是同感。
龍炎部隊的成員在沒有得到徐陽的命令下,也展現出了非常完美的配合,幾秒鐘的時間就將三名守衛一刀封喉。
齊刷刷,龍炎部隊剩下的六名成員,跪在了許元帥的面前。
可是許元帥臉上卻並不是微笑,還是哭泣,一種痛徹心扉的哭訴。
是自己害了這幫弟子們。
“來的好,來的非常好。”古茲曼一邊拍着手掌,一邊從剛纔背後走了出來。
緊接着三十幾名北極狐傭兵團隊員將跪倒在地的龍炎特戰隊員緊緊包圍。
“我正愁着不知道去哪裏找你們,沒想到你們竟然送上門來了,正好可以一網打盡。”笑的古茲曼臉盤肥肉都一陣亂抖。
終於年過七旬的許元帥落下了老淚,他覺得是自己害了這幫弟兄,他對不起他們的親生父母。
他們的親生父母含辛茹苦將他們養大,送到部隊,送到自己的手裏,沒想到自己竟然將他們一一送上了刑場。
這一幕,龍炎部隊的成員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怔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迅速圍成圈進行防衛。
這是孔班長沒有想到的,很顯然自己成了龍炎部隊的叛徒。
“野狼,恐怕沒有你的帶領,他們也來不到這裏。我倒是要好好感謝你。”滿臉堆笑的古箏版,湊到孔班長的耳朵旁,輕聲說道。
孔班長猶如一道雷電其中的天靈蓋,痛楚襲遍全身。
而古茲曼的旁邊正站着一個黑色性感低胸吊帶短裙,胸口大開,裙襬很短,只到屁股那,露出又細又白的大腿的神祕女人。她雖然才十六七歲,但發育良好,加上精緻的妝容,穿着高跟鞋,成熟中帶着一絲稚嫩,走路也是一搖一擺的。
不過從她黝黑的瞳孔中,似乎對這一行人露出了深深的憐憫之意。
“古茲曼,要殺要剮,隨你便,只是希望你放了我這些兄弟們。”徐陽挺身而出,攔在了兄弟面前。
“你是來搞笑的吧!”旁邊就走過來一個滿臉兇悍肌肉發達,帶着粗壯的金色項鍊,身上繡着白虎紋的男子,此人正是古茲曼的左膀右臂阿彪。
他輕輕地拍了拍徐陽的臉,眼中充滿無限的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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