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殿之所以一直隱藏在暗處,還通過各種可能的方法隱藏自己的罪行,也就是說他們也有懼怕的實力。
不過目前神風是不知道他們懼怕的是什麼。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倘若能夠和他們交好,那麼勢必在自己有魂殿的爭鬥中添加一些籌碼。
“你有什麼辦法?”一聽說神風有辦法救自己的女兒,老頭整個人都來精神了,身子猛的從座位上撐了起來,險些將整張桌子都給掀翻了。
“你別急嘛!現在我還不能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神風向老頭賣起了關子。
翌日清晨,神風帶上老頭,李詩詩,小柳,葉青青坐上了許元帥承包的一輛大巴回到了闊別已久江塘市。
原本曼白打算陪神風一起回到江塘市,但是在許元帥的呵斥下她終於選擇留守下來守護那股神祕能量。
先帝交付給龍炎部隊的使命就是將那股神祕能量守護好。
即使是說北極狐傭兵團,已經全軍覆沒,但是覬覦那股神祕能量的人還是存在的。
還有一點就是許元帥知道神風喜歡李詩詩多一點,所以乾脆讓曼白長痛不如短痛,就此離開神風。
從烏恆族到江塘市的距離還是有點遠的,而且整條路也顛顛波波讓整個行程都變得異常乏味。
神風乾脆向老頭詢問起了一些修煉之事。
“老頭,你知道怎麼突破拓脈期嗎?”
“小子,問我,你算是問對人了。恐怕整個夜郎帝國除了魂殿殿主劉義,就只有我是祭靈期高手了。”說到這裏老頭昂起了胸膛,臉上洋溢着笑容,顯得格外驕傲。
神風看他一臉牛逼轟轟的樣子,就格外不爽。
但是老頭讓他知道了拓脈期之後是祭靈期,也就沒有反駁他。
修到祭靈期,就可能在某一個時候出現天劫,這個天劫就是考驗修練者修煉的程度,概因生死輪迴,乃自然之理,修真以延年,就等於是逆天道而爭壽。
因而天劫之生,乃是自然對修練之考驗;天劫之生,非來自外而生於內!
天劫雖來自外界,但實導源於本身,修爲至一定境界後,就會與自然中某一些氣候產生感應,雖迢迢,亦不召而至,乃形成天劫。
度過一劫修爲更進一層,到達某一個境界後,與更爲兇厲的氣候產生感應,因而導來另一次天劫。而天劫過了,功力才能再進一步,如果沒通過,輕則修爲下降,功力喪失,重則魂飛魄散。
當天劫到來之時,無論怎麼樣修煉,都無法有功力上的突破。這就是神風在達到拓脈期巔峯進階時一直是沒有突破的原因。
當然,祭靈期對於修煉者來說也是一場劫難。
來自天地之間,每六十餘年,當大災星熒惑橫空之際,天地之氣爲之牽動,而修練者的修煉過程本就是吸納天地靈氣,本身就相當於一個儲滿壓縮過的天地靈氣的容器,因此自身靈氣受自然天地之氣牽動尤爲明顯。
這時一個不小心當走火入魔,輕者肉身盡毀,重者元神皆滅??。
這種劫難尤其以每六百餘年一個輪迴爲最,每到六百年一個大輪迴,熒惑重現天際之時,天地之氣混亂情況往往比普通六十年的天劫更厲害數倍,這種六百年天劫被稱爲修真者‘大劫’,令修真者談劫色變。
“快,說到底,你是怎麼突破拓脈期境界的!”看到老頭一直在賣關子的樣子,神風就氣不打一處來。
“好好好,別催了,聽我慢慢說來。”
老頭縷了縷花白的鬍鬚。
一聽到這稀奇古怪的事情,李詩詩,小柳,葉青青都擠到了神風的面前,看着老頭。
三個腦袋使勁的擠着身份,讓神風有些喘不過氣來。
三對碩大的峯巒,在神風面前不停的搖晃着,讓神風只感覺眼前一片白花花。
老頭一拍大腿:“怎麼就沒人坐到我身邊來呢?”
俺老頭也是一個大色鬼,隨之大家鬨堂大笑了起來。
神風強忍着渾身的燥熱,纔沒使自己的鼻血流下來。
“說,快說,我們都想聽聽呢!”看來李詩詩對於這種稀奇古怪的東西還是非常感興趣的嘛。
“說起這件事來,還得感謝你小子啊!”
神風雙手合十,幾乎哀求着老頭說:“求求你,真的別賣關子了,你就直說吧!”
“額!是這麼回事,前些日子你不是去了一趟玉清觀嗎?”
說到這裏,小柳低下了頭,臉上的笑容也瞬間消失不見。
“說重點!”
“其實我一直就隱藏在暗處,等你將魂殿的那些人都給打跑之後我就在玉清觀到處搜尋我女兒。”
確實,當初劉峯臨死之前說過了老頭的女兒就在玉清觀內。
神風在血洗了玉清觀之後,滿腦子只有小柳,完全將有關老頭女兒的事給忘記了。
“那後來呢?”
“後來我就在三生琉璃塔的一層煉丹爐內找到了一種能量極其醇厚的東西。”
說來也奇怪,老頭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將其吞食。
由於一次性食用過多,老頭險些因此喪命。
不幸中的萬幸是老頭的身體足夠強悍,而且修爲也達到了一定的高度。
這纔將魂殿苦心煉製而成的苦水,悉數吞噬。
當時老頭就徹底昏死過去,等他醒過來已是第三天的早晨了。
不過他很快就發現自己的實力得到了質的飛躍,猶如破繭而出的蝴蝶,讓他感覺渾身舒暢。
然後他就發現自己已經突破了拓脈期巔峯,達到了祭靈期的境界。
原來老頭在好幾年前來到這個世界,就已經達到了拓脈期巔峯。
要不是魂殿拘禁了他的靈魂,他也不至於現在才突破。
這也算是魂殿對老頭的一絲絲補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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