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體內有龍骨陳然蘇柔 >第十四章 神祕葫蘆
    ”嗯……”

    這時,病牀上的任建國輕哼一聲,緩緩睜開了雙眼,目中滿是錯愕。

    ”別動。”

    陳然提醒了一聲,接着又取出幾針,紮在了其他幾處穴位上。

    任建國能感覺到,隨着陳然幾針的落下,折磨他許久的病痛,竟然在一點點的緩解。

    這簡直不可思議!

    陳然看着淤血放得差不多了,於是輕輕將幾根銀針取下,對任依依吩咐道:”打一盆清水,拿一條幹淨毛巾,幫你爺爺把淤血擦掉。”

    任依依早就看得入神,聽聞這話,才如夢方醒,小跑着出去打水去了。

    柳老來到任建國的牀邊,閉眼爲他把脈。

    等柳老重新睜開眼時,表情已然震驚無比:”這簡直是……奇蹟……”

    沒錯,只有奇蹟才能形容!

    雖然現在,任建國的脈象還十分紊亂,但比之陳然治療前,已經是好了不知多少倍。

    最重要的是,任建國的脈象裏重新出現了生機,這代表他的命必然是保住了!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柳老忍不住對陳然問道。

    ”其實很簡單了……”

    陳然隨口將他施針的手法以及將氣勁結合的方法,簡單的和柳老說了出來。

    柳老聽得眼睛越睜越大,聽到最後,面上已然涌上一股羞愧之色:”想不到,小兄弟年紀輕輕,不僅醫術超羣,還是武道中人,創造出了將武道氣勁與醫術結合的手段,怪不得能如此輕鬆的治好建國兄的怪症,我不如你,請受我一拜!”

    說罷,柳老竟是要對陳然下跪。

    只不過,他的膝蓋沒有落地,陳然就將他的身體拖了起來。

    ”老先生,我之前與你開個玩笑,我可受不起您這一跪。”

    陳然謙和的說道。

    ”可是,我話都說出去了……”柳老面紅耳赤道。

    他的氣性很傲,一向言出必踐。

    何況,陳然的醫學造詣,的確高於他,他拜陳然爲師也不算是丟人。

    陳然仍舊笑着搖頭:”柳老,您的閱歷和醫術理解都比我深,而我只是繼承了家祖的醫術傳承而已,還有很多東西要向您學習,之前多有冒犯,請您見諒,我只是爲了向您證明我不是廢物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柳老苦笑:”小友言重了,之前是我老頭子狗眼看人低,我向你道歉。你何止不是廢物?若是你我鬥醫,怕是老頭子我都要敗給你啊。”

    陳然和柳老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二人都有極高的醫學造詣,聊起天來性情相投,很快就如同知己好友一般。

    任依依單手托腮,坐在一旁,看着陳然的側臉,竟然有些癡了。

    她這才發現,陳然這傢伙,雖然沒有小鮮肉那麼妖豔,卻有一番別樣的清秀的帥氣。

    而且,陳然好厲害啊!

    比她見過的很多大家族的子弟都厲害很多倍!

    那些大家族的子弟,牛吹得再大,在她父親這一輩人面前,都得變成舔狗。

    陳然則不同。

    他無論面對是誰,都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

    甚至於,能和他父親和回春堂主人這樣的大人物談笑風生,根本不像是和她同齡的少年能做出的事。

    任建國的身體被幾個護士擦拭乾淨,任建國和柳老便坐在他的牀邊陪他聊天。

    陳然趁機退了出來,找了機會開始喝水。

    陪幾位大佬嘮了十塊錢的天,他早就覺得口渴難耐了。

    ”你怎麼在這?”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聲驚呼。

    陳然目光一轉,見到一個清秀的少女,漫步走了進來。

    白紙鳶是來找她師父柳老的,只不過,她沒想到,陳然居然也在。

    ”師父,就是這個人!”

    白紙鳶像是在外面被人欺負的小女孩一樣,跑到了柳老的身邊,指着陳然憤怒道:”他就是我和您說的,那個根本沒把您放在眼裏的無禮之徒,他親口說過,您的醫術不及他!!”

    ”他說得沒錯呀,我的醫術本事,的確比不上他。”

    ”哈哈,陳然,你聽見了嗎,我師父說……什麼?!”白紙鳶叉腰笑到一半,突然發現有哪不對。

    她錯愕的看向柳老,發現柳老這時,一臉無奈攤手道:

    ”建國兄的怪症,困擾我多年,都沒有任何頭緒,陳然小兄弟卻寥寥幾針,便令我心服口服。難道,這還不能證明,他比我強嗎?”

    ”紙鳶,你得多向人家學習。同樣是年輕一代,爲什麼你如此愚笨,和人家差距那麼多?”

    ”師父,你以前可不是這麼說的啊。”白紙鳶絕望了。

    要知道,從前,柳老可是一直都驕傲的稱:白紙鳶是他最得意的弟子。

    現在,柳老對她的評價,卻因爲陳然的緣故,直接變成愚笨了!

    這樣的大起大落,讓白紙鳶怎麼接受?

    ”以前是以前。”柳老正色道,”我現在見過陳然兄弟的驚才絕豔,才發現你和人家的差距有多大。也怪我,平時對你太過寬鬆,讓你養成了這麼驕縱的壞毛病。”

    ”紙鳶,陳然兄弟和我私交甚好,你以後不得對他無禮,要稱呼他爲前輩,多向他請教,明白嗎?”

    柳老有意撮合白紙鳶和陳然。

    不過,白紙鳶卻完全沒有會意,冷哼一聲:”誰叫他前輩啊,他算什麼東西?”

    ”紙鳶,叫人!”

    柳老的語氣,立刻變得嚴厲了許多。

    白紙鳶馬上軟了,只得低着頭,對陳然小聲囁嚅道:”陳然前輩好。”

    說完,還揹着柳老,狠狠瞪了陳然一眼。

    ”嗯,你也好。”

    陳然則笑眯眯的摸了摸她的頭。

    那感覺就像是在摸小貓小狗一樣,氣得白紙鳶都要冒煙了。

    她心想:你一定是給我師父灌了迷魂湯,我纔不信你真有那麼厲害,遲早有一天,我要揭穿你的真面目,你給我等着!

    任建國並沒有痊癒。

    他的傷太重了,陳然只是幫他治好了大概,若想完全治本,還要按照陳然寫出的藥方,慢慢調養纔行。

    ”陳兄弟,你對我父親有救命之恩,從此以後,你的事就是我任天雄的事,你有什麼需要,儘管來找我!”

    任天雄走出病房,對陳然重重承諾道。

    如他這樣的人物,必然是一諾千金,陳然知道,他這話有多重,心中有些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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