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然身體一顫,然後,立刻掙扎着站了起來。
他的心跳很快。
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一個異性,壓在地板上。
這種感覺,十分玄妙。
”沒關係,我又沒怪你。”
”我……我先回房間了。”
望着陳然略微踉蹌的背影,陳雨桐絕美的脣角,噙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她擦了擦嘴角的晶瑩,輕輕抿了抿嘴脣。
上面彷彿還沾染着陳然的氣息。
第二天,一大早,陳雨桐依舊早早的起來。給陳然做早餐。
喫飯的時候,二人都心頭靈犀的沒有提昨天晚上的事,彷彿那件事沒有發生一樣。
”小然,你現在是教授了,每天需要去上課嗎?”
陳雨桐好奇的問道。
”不需要呢。”
宋誠只是需要陳然掛一個名。
相當於做一筆投資。
上不上課,完全憑陳然心情。
就算他一個月一天課也沒上,也能領其他教授同等級的工資和修煉資源。
”這麼好的嗎?”
陳雨桐滿臉羨慕。
隨便邊緣ob一下,就能混工資,這種生活,真是美好呢。
如果是以前,陳然應該會樂不思蜀下去。
現在不一樣了。
他空出來的時間,將全部用於修行。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裏。他只有把自己變得更強,把所有威脅他的人踩在腳下,才能保護好他的家人。
一念至此,陳然脣角輕輕上揚。
他想起了,蘇破軍曾經問過他的話。
錢。
權。
色。
這一切,我都不要!
我陳然要的是掌控我的命運!
要的是我爲刀俎,人爲魚肉!
葉詩柔和藥王葉點墨,沒有回南疆。
他們在南疆的組織被摧毀了,那裏已然是他們的傷心地,所以,他們既來之則安之,就留在了回春堂裏。
正好。柳老和葉點墨很談得來,兩個老人經常一起下象棋,擺弄草藥,生活很安逸。
葉詩柔便留在回春堂裏打工,和白紙鳶作伴。
上午,陳雨桐出去準備拍寫真的時候。陳然去了一趟回春堂。
”陳然哥哥,你怎麼來了?”
葉詩柔見到陳然,十分開心的湊了過來。
陳然揉了揉她的頭髮,淡淡一笑。
自上次閉關後,這還是陳然第一次來見葉詩柔。
多日不見,葉詩柔的氣色好了很多,臉上的笑容也多了。
”我這次是來和你借幾根參須,我想在家裏後院開闢一個小藥園。”
陳然說出了他的來意。
葉詩柔沒有二話,馬上拔下了十幾根頭髮遞給了陳然。
回到別墅後,陳然將幾根參須種下,剩下幾根放入養劍葫內,做以備用。
以他家這裏靈氣的充沛度,再配上陳然獨門調配的生命精華,陳然相信,用不了幾天,參須就會紮根,漸漸生長。
這幾株參須,都是陳然的寶貝。
不久的將來,它們都將長成千年級的人蔘!
”陳先生,有人拜訪。”
陳然擺弄參須的時候,一位保安進來通報。
陳然點頭後,他才把人放了進來。
是昨天那家酒店的大老闆。
”哦?你怎麼來了?”
”來報復我?”
陳然玩味的看了他一眼。
大老闆連忙搖頭,並遞上了自己的名片:”陳先生,昨天您走的太倉促,我還沒來得及和您正式道歉呢,這是我的名片。鄙人姓楚,名叫楚江河。”
”楚老闆?”
”當不得老闆,您就叫我小楚吧……”楚老闆摸着光頭,不好意思的笑道。
”你來做什麼?”
陳然將名片收起來,問道。
”我擺了一桌宴席,算是我對您的賠罪,不知道陳先生今天有沒有時間?”楚江河小心翼翼的措辭。
”可以,走吧。”
陳然點點頭,接着,去洗了洗手上的泥土。
楚江河大喜過望,連連在前面給陳然帶路,儼然是陳然狗腿子的模樣。
昨天得罪了陳然。他一晚上都沒睡着覺,下了很大決心,纔敢來見陳然。
不過,他倒是沒想到,陳然這麼好說話。
酒席十分豐盛,楚江河顯然是花了大心思。
喫到一半,陳然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陳雨桐打來的。
”雨桐姐,寫真拍的怎麼樣了?”
陳然笑着問道。
”別提了,已經拍不成了。”陳雨桐語氣十分委屈。
”怎麼回事?”
陳然一怔。
”我們本來都說好了時間,到時候來拍寫真,但是現在我都到了,雜誌社的人又告訴我,他們換了新的模特來拍。”
”怎麼能這樣?他們這麼大的雜誌社,一點契約精神都沒有嗎?”
陳然聽了,心中有點生氣。
他知道,陳雨桐爲了準備今天的拍攝,昨天晚上準備了很久,費了極大的心血。
現在,雜誌社出爾反爾,這不是耍人玩呢嗎?
”哎,他們也有苦衷。”
”你知道安小狐嗎?就是鯊魚tv直播平臺專播戶外的網紅,這幾天鯊魚tv在打年度,安小狐爲了造勢。讓身後的經紀公司給雜誌社施壓,非得要拿下這一期雜誌的模特位置。”
”如果雜誌社不答應,安小狐就會在直播裏惡意抹黑這家雜誌社,再買水軍煽動網絡輿論,讓腦殘粉對他們進行攻擊,你知道的。這些網紅對這種操作門兒清的很。”
”雜誌社的主編,也得罪不起安小狐,他已經和我說明情況了,我也能理解他們的苦衷,拍不了就算啦,你來接我回去吧。”
雖然陳雨桐很努力的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平靜。可陳然還是能聽出,她現在的心情十分失落。
無論是誰,遇見了這種事,都會難受的。
”好吧,你等等,我一會兒來接你。”
陳然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見陳然似乎要走,楚江河馬上詢問陳然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