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然拍了拍櫻井芽衣的胳膊,道。
”這……”
櫻井芽衣有些猶豫。
不過,在陳然的催促下,她終於還是答應了下來,帶着涼子離開了。
這個小插曲過後,在山本田一郎的組織下,宴會又恢復了正常的秩序。
彷彿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生一般。
陳然等人,自然也該喫喫該喝喝,別的不說。晚宴的飯菜準備的還是很用心的,不喫點多浪費。
期間,寺田真還和陳然,討教了一下華夏的陣法知識。
從當初,陳然一眼,便能看出他佈置的陣法,寺田真便知道陳然絕對也是一位陣法大師。
只是當時,陳然離開的太快了,他根本沒有時間請教,這時候剛好有空,他怎能放過?
”你想要看什麼陣法,我直接畫給你看吧。”
陳然也懶得和他講了。直接了當道。
”真的?”
寺田真驚喜交加。
沒有什麼解釋,比直接將陣法示意圖畫出來,更容易讓人理解的了。
只不過,這方面的圖紙,一般都是各大宗門機密中的機密。
一般人想要得知一些陣法規律,都已經是極爲不易了,寺田真沒有想到,陳然居然會如此大方,對這方面完全不做計較。
至於陳然一邊,他當然不怕對方偷師。
這些陣法都是極爲玄妙的大陣,想要僅憑一張圖紙就完全理解,可謂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所以。陳然大可將寺田真想要的陣法圖,全部畫給他看,他也未必能夠掌握,最多隻是從中獲得一些啓發,更好的改進自己的陣法而已。
當然,寺田真也沒有想要。完全掌握這些陣法,他並不貪。
幾人都喫飽後,陳然和山本田一郎說了一聲,這才帶着幾人離開。
回去之後,櫻井芽衣正好也剛剛送走涼子。
陳然問她,用不用將涼子帶回華夏,櫻井芽衣則搖了搖頭。
”我問過她了,她說還是習慣,待在她老師寺田真那裏繼續學習。”
”我以後可以隨時來看她,倒是也沒什麼。”
陳然聞言,這才點了點頭。
此時,櫻井芽衣看起來,倒是極爲高興。
顯然是了結了一件心事,纔會如此。
而後,便是幾人收拾了一下行裝,便開始去洗漱,準備睡覺了,明天一行人便打算返回華夏。
……
此時,華夏的夜晚,依舊燈紅酒綠。
不過,也並不是所有地方,都是如此。
一些偏遠的郊區小路,有的地方路燈都熄滅了一排,看起來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
一名出租車司機,正在回家的路上,眼睛已經有些打架了。
這時候,已經逼近午夜十二點,道路上已經沒有半個人影了,看起來格外幽邃。
若是外人來此。必然會有些膽怯的。
畢竟,人對黑暗和無邊的寂靜,總是會有些本能的恐懼。
這名出租車司機,卻早已經習以爲常。
他的工作即是這樣了,每天都要工作到這麼晚,再從這條路上行駛而過,這種路段他閉着眼都能走。
就在他的眼皮,幾乎都快睜不開的時候。朦朦朧朧之間,他忽然看見,前方有一道人影閃爍。
司機嚇得登時睡意全無。
好在他是個老司機,在注意到這一點的時候,已經本能的踩了一腳剎車,這才使得汽車很快停了下來,沒有撞到前面的人。
司機鬆了一口氣,這才重新打量,這個他差點撞上的人。
那卻是個,身着白色長裙的女子。
她側着身子,似乎正要過馬路,此時正好站在司機的正前方,一動不動。
而她的頭髮,則十分長,長的幾乎遮擋了整張臉,讓人莫名的想起,恐怖片裏的貞子。
”你沒長眼睛嗎?大晚上的,過馬路的時候,當心一點!”
司機見女子不走,馬上按了按喇叭,同時對着車窗外喊了兩聲。
女子聞言,非但沒有離開,反而朝着他的方向,緩緩走了過來。
”能載我一程嗎。師傅。”
”我一個人,好害怕。”
她柔聲開口,聲音裏甚至帶着微微的……輕喘,彷彿剛剛跑過步一樣,不由得讓這名司機心猿意馬。
”那好吧,你上車。我可以順路帶你一程。”
司機鬼使神差的答應了下來。
女子聞言,這才登上了車。
只是,這名司機,大概是沒有集中精神,又或者是此時太黑,他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個女子全程都是踮着腳尖走過來的。
”謝謝師傅。”
她上了車,坐在後座,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
嘴角咧的很大。
已經到了耳朵根的位置,像是被人用刀,生生撕裂開的一樣!!
……
”陽光好刺眼啊!”
第二天,上午,任依依才懶洋洋的醒了過來,拉開了窗簾的一角,神態格外的慵懶。
收拾了一下,她纔出去洗了個澡。
等整理完畢,便與陳然一行人離開了,前往了機場。
山本田一郎自然知道陳然等人的形成,所以,專門爲陳然一行人,準備了一架專機,停在機場等候陳然等人。
見到陳然他們一來,機場的負責人便將他們引領到了飛機上。
”這也是你安排的?”
陳雨桐訝異道。
”我哪有那麼神通廣大?”陳然也很驚訝,山本田一郎會做的這麼面面俱到。
他本來想的是。臨要上飛機前,再讓櫻井芽衣去準備一個最近時間點的機票,他們一行人在東洋的街邊逛逛玩玩,也就等到了,並不礙得什麼事。
絕沒有和陳然等人同行,他昨天就已經離開了東洋,並且得到了陳然的默許,繼續去經營他的勢力。
並且,還得到了陳然,祕密授意給他的一個特殊任務。
飛機很快就抵達了江海國際機場。
不過,陳雨桐可不是工作狂,剛剛回到華夏,她就帶着任依依和陳寶寶,先去商場購物了一番,而後,又去了幾座公園走了走,拍了好幾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