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鳳急急閃飛向前,做抵擋之勢。紅蓮也不甘示弱,霎時間從任雨飛背身襲出。
闖進來的長微重華二人見之微驚,方纔知道任雨飛竟是收了紅蓮業火。但此時他兩個都進來了,也不可能就這般直接離開。
眼看任雨飛又朝那陣中瘋狂的輸入了靈力、陣即將破開,長微重華二人凜眸向前衝去,紛紛凝自己最強一擊攻向阿鳳和紅蓮。阿鳳和紅蓮也放出火法抵抗。
這四道法術對衝之際,夜良辰暗中身形嗖的一下從一側趁機朝任雨飛的方向衝了去而那刻,眼看任雨飛就要破除了那防護陣
紅蓮和長微勢均力敵,阿鳳的火法比起已結嬰的重華會差些;重華的土龍衝破了阿鳳的火鳳防護,他也急從中間竄過也朝任雨飛閃了去。
但終究還是夜良辰的速度快
緊接着,“咔。”陣破那刻,夜良辰猛的一掌靈力送出、從右側朝任雨飛打了去
任雨飛意識到危險,可她將將破陣靈力收尾,根本來不及再做抵抗,結果還是被那掌打中,朝左側衝飛了出去。
隨後葉良辰一個大擒拿術急急吸過那封印法陣下的五品靈器火雲槍而重華見這異狀,忙就一道土龍打向那火雲槍。
但夜良辰修爲高、速度快,那槍還是先重華的土龍攻擊一步朝夜良辰飛了去。
被夜良辰的靈力掌打中、側飛的任雨飛也急忙側眸一道大雷球轟向了夜良辰的位置
與此同時紅蓮、阿鳳也見這異狀已調轉身形,紛紛朝着夜良辰的位置出了手。
三道攻擊之下,夜良辰被迫現出了身形來,只是那火雲槍終於還是落在了他手而任雨飛、紅蓮、阿鳳集體打出的三道攻擊全都由他身上的防禦法衣承受了去。
夜良辰握住那火雲槍,挑着嘴角打量了一眼。
這會兒都被他得手了,其他在場的人也未再做攻擊。
任雨飛撞在左側的大殿牆上後穩住
住身形,氣惱凝望去。
其他人也都望向了夜良辰,顯然已經看出他的修爲來,一時間沒有輕舉妄動。
重華和長微被人截胡,氣倒沒那麼大,畢竟不是他們破的陣。但任雨飛就惱了
自己辛辛苦苦半天破了這陣,竟然冒出來三個攪局的,還把東西給搶走了
原先她覺得阿鳳和紅蓮抵擋那長微、重華二人的攻擊是沒問題的,她會在第一時間收了那陣下靈物,於是也沒安排百里和血月盤出手
而百里一向是不參合她的事,只在她有吩咐,或者生命危急關頭,他纔會出手。卻沒想到竟然在重華、長微之後又冒出了一個元嬰大圓滿
他一身鑲繡金色紋路的棕色華袍,看似也只二三十多歲的面相,氣宇軒昂,大氣凌然,嘴角掛着抹詭笑,既似狐狸笑,又似不屑和了然胸中之笑。
“你是何人”任雨飛一喚之下,手中握上了和光劍氣惱問道。
夜良辰挑脣凝望向她笑道,“我是誰不重要,但既然趕上小友破了這陣法,這火雲槍便歸我了”
我去你大爺的任雨飛心中咒罵。她沒見過夜良辰,自然也不認識他。
此時見是他,重華心中有些許驚訝和慎重,自然也沒了和他搶東西的心思。不過他和長微沒有當即走,熱鬧和後續還是想看看的。
任雨飛深喘了口氣,“把那靈器還給我”
她這口氣簡直是不容置喙、似命令般
夜良辰和重華三人聽了不禁有些訝異、不明的望向她,暗腹她一個金丹真人也太狂妄了些。
隨之夜良辰笑嗤了聲,把那火雲槍收進了儲物戒指中,沒應聲,不過他那笑好似在說,已經是我的了,我已經收起來了,你能咋地
任雨飛見此惱了當即拔下了發間藏着的血月盤。
夜良辰三個皆凝眉望着她這動作,當夜良辰看到那宛如玉佩大小的血月盤時心中一驚,當即身形一
一動,朝兩殿連通的右側入口竄去。
任雨飛取下血月盤後,已是手中靈力一蓄,推控它猛然變大,只是夜良辰閃的太快;她雖眸子一眯,加快了控制,可終究還是讓夜良辰逃了出去
重華和長微二人見任雨飛取出那麼個東西,也是吃了一驚的,只是他兩個沒夜良辰反應快,夜良辰都竄出去了,血月盤都變的如盤子大小了他倆纔想起要走
二人急背身之際,已經被繼續變大的血月盤發出的血光束縛住了
“二位想去哪兒啊”任雨飛邊讓血月盤束縛住了兩個,邊壓着嗓子輕飄飄的開口道。
此時重華和長微二人見自己竟是無法掙脫這血盤子的束縛,皆是大驚,凝眉彼此對望了去。
剛纔阿鳳、紅蓮飛去對付夜良辰的時候,長微也到了比較靠前的重華身邊,是以此時兩個基本是站在一塊兒的。
兩個有些慌了神。“雲煙仙子,那搶了靈器的人都跑了,你怎麼不去追他”長微有些驚嚇、但強裝着淡定道。
“呵”任雨飛輕嗤一聲,不屑道,“我追他,我傻啊”
“他一個元嬰大圓滿,逃的速度豈是我能追上的”她邊說着這話,邊從那西殿牆繞了過來,到了兩人的正面兒,而血月盤沒隨着她動,依舊懸在那兒束縛着這二人,此時它已經變的足有直徑十米那麼大了。
任雨飛持劍凝眉不耐的從左側走到那兩人側面前方位,禁不住抱怨道,“都是你們兩個起了歪心,還我白忙活半天,讓那人搶了個便宜”
長微有些心虛的笑了笑,“雲煙仙子,這事兒確實是我們二人不對,但此時那人已經搶了靈器逃了,你抓着我二人也沒用啊”
任雨飛睨了他一眼,又睨向重華,冷聲懟道,“誰說沒用了”“你們害我浪費時間,損了靈器,不流點血怎麼行”
此時重華的臉色很是不好看。若說長微金丹大圓滿,與任雨飛平級,對她說些伏低做小的話也沒什麼;可他到底已經是元嬰修士了,不僅被任雨飛的血月盤控制着動不了身形,還被她這般威脅,那心裏是十分憋屈的。
重華瞥向任雨飛凝眉微怒道,“你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