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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四章 馬上又得脫,又何必再穿?

    男人擦拭着頭髮,淡淡吩咐了一聲,“過來,吹頭髮!”

    喬以沫遲鈍了一秒,無聲吞了吞口水,爬下牀赤着腳找到吹風機。

    “你坐到牀上吧,太高了。”

    男人沒說話,自然走到牀邊坐下,閉着眼任她擺弄。

    暖暖的風吹拂在臉上,溫柔的動作撫過他的頭皮,兩人誰也沒說話,除了吹風機的聲音,莫名多了一絲和諧。

    這種和諧讓喬以沫一瞬間感覺回到了過去。

    她耐着性子將他的短髮吹得完全乾透,然後放下吹風機,跑去換衣間給又他拿了一套新的睡袍。

    男人卻是擡起一張俊臉,有些詭笑着望着她,“馬上就得脫,又何必再穿?”

    “……”

    喬以沫一呆,還沒反應過來,身子被一股力道向前一扯,整個人瞬間栽倒在牀上,腦袋還在死機,眼前高大的暗影就覆了上來。

    她一瞬間磕巴,“你,你幹什麼?”

    “喬以沫,這種開場白太虛了,你還真當自己是處—女?”男人低頭居高臨下的望着她,大掌在她脣上輕輕摩挲,眸子詭異的濃黑。

    喬以沫重重的咬脣,小臉紅到滴血,“你這是打算……和好?”

    問完她就後悔了,她也不知道爲何會突然脫口這麼敏感的問題,他能過來,她應該感到高興纔對,這麼問未免太得寸進尺了。

    果然,男人好整以暇的笑着,性感懶散的聲調,透着些玩味涼薄,就是沒有任何溫柔繾綣,“和好?我們什麼時候好過?你不讓我出去找女人,還不准我在自己家裏找女人?嗯?”

    男人說着,大掌已經扯開了她睡袍的帶子。

    喬以沫臉色一下就變了,心底像是被一根冰錐刺穿,羞恥中莫名想反抗。

    只是剛擡起的手就被男人一手壓了下去,低低啞啞的嗓音帶着清冽的氣息噴灑過來,“又想逃?看你一個月往我房間裏跑了無數次,我以爲你也會很想要。”

    喬以沫一瞬間瞪大了眼睛,極爲震驚,“你,你怎麼……知道?”

    男人視線極深的盯着她忽紅忽白的臉蛋,“別說這裏,就是這江城的每個角落也都在我的視線裏。”

    主臥和次臥都裝有監控,他也只是偶然發現這女人白天在家裏閒着沒事就往次臥跑。

    喬以沫有種被抓包的難堪,撇開視線,支支吾吾的解釋,“我在家閒着沒事幹,只是想給你清掃一下房間而已。”

    傅司年勾脣,清掃房間?

    的確是清掃房間,但那偷偷摸摸的樣子他實在是不敢恭維,於是,諷笑道:“這難道不是你寂寞空虛的表現?”

    黑髮下俊美的臉不再慵懶,也沒了剛纔那股性感的味道,卻是突然多了一層危險,緊接着,喬以沫俏臉猛地一白,下意識低聲尖叫了一聲,“呃……不……”

    冰涼的手指像是一把利劍突然刺入她的身體。

    傅司年面上已經覆上了一層淡淡的冷漠,除了微微紊亂的呼吸,連聲音都不曾發生變化,“我現在給你一次機會,討好我,下一部戲的女主就是你。”

    她寧願跑去找陸子延,寧願被雪藏,也沒來求他,這麼捨近求遠,她到底還想裝多久?

    “不,不要,傅司年……呃……”

    男人手中力道更重了,隨着每個標點都狠狠深刺了一下,她有些受不住,細碎的呻吟從口中傳出,緊抓着他的肩膀。

    “我不要……傅司年,你放開我!”

    如果他不過是藉此來羞辱她,她不要了,再也不要了……

    咬着牙就開始掙扎,白皙的臉上被汗水浸透,眼眶裏眼淚打着轉,滿是羞辱和委屈。

    她那麼愛他,他卻像是把她當做免費的妓—女滿足慾望的。

    她寧願他像以前那樣冷漠如冰,也不要現在的殘暴變態。

    傅司年高大的身軀壓在她身上,手中不停的持續着,額上似乎隱忍出一層層薄薄的汗,但神色依舊沒什麼波動的繼續調着情,“我還沒開始弄,你就不要了,是不要我走,還是不想跟我做?這麼好的機會你也不要?還是你覺得委身給別人你能得到的更多?”

    整個江城,有錢的沒他有權,有權的沒他有錢,雖然他根本懶得管她的閒事,但誰讓她現在佔着的是傅太太名號。

    別人不知道,陸子延想查出來很簡單。

    “啊……傅司年,不要……啊!”

    女人哭泣的聲音已經掩蓋了曖昧的呻吟。

    男人有些嫌吵的皺起眉頭,扣住她的後腦,直接低頭堵住了她的脣,毫不溫柔的撕咬摩擦。

    “嗚嗚……”

    後面的一切水到渠成,大概是禁了一個月男人終於找到了理由,一遍又一遍的蹂躪。

    在換了無數個姿勢後,喬以沫嗓子已經啞的發不出聲音,身體像是廢了一般柔軟無骨的趴在牀上隨他折騰。

    差不多凌晨之後,傅司年終於結束了,看着身側沉睡的女人,臉上還掛着未乾的淚痕,脣瓣紅腫不堪,他深沉的眼眸已經恢復了往日的清冷,看不到半絲情慾的痕跡。

    他緩緩起身,隨便披了件睡袍,從牀上起身走到了通向外面的陽臺。

    夜風將那最後一絲曖昧吹盡,他拿出煙點了一根,放在嘴邊,順手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響了十幾秒後,那邊傳來一個憤怒的聲音,“你他媽下次能不能不要凌晨以後給我打電話?自己作息混亂還帶着老子。”

    傅司年吸了一口煙,無視他的怒火,淡淡的問:“你最近跟陸子延走的很近?”

    容風陰涼陰涼的聲音緩緩傳來,“大哥,現在幾點?你不會是突然想起來愛上老子了,打算表白吧?”

    傅司年微微蹙眉,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我剛做完—愛,你確定要疑惑這個問題?”

    容風,“……”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他媽還真賤。我跟陸子延走一塊,就是在商量一處未開發的地皮,我們倆同時看中了,但他沒有多想要,但似乎又不想放棄。”

    “哪裏的地皮?”

    容風輕笑,“就是老孤兒院的那裏,去年就開始要拆遷了,最近要加快的進度。”

    聽到老孤兒院,傅司年眼神瞬間冷了下來,“你爲什麼沒跟我說?”

    容風又笑,“幾個月之前,那女人還是個死了七年的人,七年都未曾見你提起過一個字,你連人都不戀還戀那個什麼破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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