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莫莫窩在柳月兒的懷裏,雙手勾着她的脖子,小聲的說:孃親,你最近是不是都不喜歡莫莫了!

    ???柳月兒嚇了一跳,莫莫的語氣聽起來格外的委屈,小小的嘴脣抿着,眼睛垂着,也不看她。

    怎麼了?柳月兒不自覺的放低了聲音。

    莫莫委屈的抽着鼻子:孃親不喜歡莫莫了是不是,晚上你也不和我睡了,以前你都是摟着我的,可是你......你都和爹爹睡,都不哄我了!

    柳月兒哭笑不得的看着聲音越來越小的莫莫,感情是這孩子喫醋了!

    還是喫自己爹爹的醋!

    不過這倒也不怪莫莫,這些日子,她的心思是越來越放在秦致遠和華堂上面,對自己的兒子確實少了之前的關注和操心,主要是莫莫也真的太懂事,不哭不鬧的,還幫着店小二端盤子,幫着老闆打算盤。

    聽店小二說,不少客人都誇從來沒見過莫莫這麼聽話的小孩。

    但是這也不怪她阿!

    按理說,如今這個階段,正是她和秦致遠的熱戀期,兩人正你儂我儂,恨不得黏在彼此身上,眼睛裏心裏都裝着的是彼此!

    但是誰讓她們直接跨越了這個階段,先有了孩子!

    柳月兒抱着莫莫,在他的額頭上蹭了一下:孃親怎麼會不喜歡你呢?孃親最近只是.......只是太忙了!孃親要跟莫莫說對不起,莫莫原諒孃親好嗎?

    莫莫眼睛紅紅的看着柳月兒,緩緩的搖着頭:孃親喜歡我就行,我沒有怪孃親,那孃親可以親親我嗎?

    柳月兒聽着這聲音,心疼的不得了,趕緊在莫莫的臉上親了一下。

    莫莫卻指着自己左邊的臉:這邊也要,上次我看到孃親你親爹爹這裏了,他有我也要有!

    柳月兒:......

    看來以後是真的不能再在莫莫面前秀恩愛了!

    哄好莫莫之後,柳月兒離開華堂便看到了一如既往地在等待着的秦致遠,她在看到他的瞬間就想飛奔過去,但一想到自己右手牽着的莫莫,只能硬生生的忍住了這個衝動,改爲紅着臉緩緩的走了過去。

    秦致遠挑了挑眉,輕聲問:怎麼了?

    沒,沒事......柳月兒小聲的說着,左手牽着秦致遠,朝着家緩緩的走着。

    一直到回了家,秦致遠把莫莫哄睡着,柳月兒才把今日的事情跟秦致遠說了一遍。

    秦致遠聽完就忍不住的笑了出來,他揉了揉柳月兒的臉:小傢伙還喫醋了。

    柳月兒更是哭笑不得:所以我們以後得注意點,尤其是在孩子面前。

    秦致遠卻搖了搖頭,刻意壓低了聲音:可是我一見到你,就忍不住的想摸一下,親一下,怎麼辦?

    柳月兒瞬間瞪大了聲音,她喜歡秦致遠的低聲,帶着一絲的沙啞,每次聽見,她的心就微微一顫。

    但是今晚的秦致遠就像是故意似的,用這樣的聲音,說着剛剛的話。

    這麼直白的話!她聽了都要紅臉了!

    但是秦致遠的眼神卻格外的專注,盯着她一動不動的。

    只是這樣看着,並沒有任何的話,但是她的心一顫一顫的,胸腔中彷彿堆積了太多的愛意,在這個目光的注視下,所有的愛意一絲絲的鑽入她身體的各個角落。

    柳月兒深深地嘆了口氣,她這輩子是栽進去了,愛上秦致遠,再也回不來頭了。

    她的雙手放在秦致遠的胸口處:你呀,別人都說你老實,殊不知你是這樣子的人!油嘴滑舌!

    秦致遠抓住她的手,放在脣邊吻着:我只對你這樣。

    柳月兒的呼吸瞬間一窒,擡頭看着秦致遠,四目相望,脣情不自禁的貼在了一起。

    秦致遠的手在她的身上抓着,揉着,熟練的解開她的衣裳,鑽入她的肌膚上,張着繭子的手在她的後背上大力的撫摸着,她的身子也跟着軟了下來。

    就在兩人越來越情動的時候,柳月兒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推開了秦致遠:等!等一下!

    她被吻的還喘着氣,卻看到秦致遠一臉疑問,頓時笑了出來。

    我有東西送你。柳月兒刻意忽略了秦致遠身下已經隆起來的那個部位,轉過身從隨身帶着的包袱裏拿出了那雙鞋子。

    鞋子只是普通樣式,甚至有些針腳都歪了,看上去不是那麼的好看,柳月兒心裏砰砰砰的跳着,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這麼用心的準備禮物,也不知道秦致遠會不會喜歡!

    完了完了,她怎麼會比秦致遠還要緊張!她是送禮物的那個阿!

    柳月兒深深地吸了口氣,再次轉過身,把那雙鞋遞到了秦致遠的眼前:有......有點醜,你......你別介意!

    她不敢看秦致遠,只能低着頭,直到手中的鞋子被秦致遠接過去,她纔敢緩緩的擡起頭。

    秦致遠的雙手都在微微的顫抖着,他仔細的看着那雙鞋子:是你親手做的嗎?

    柳月兒紅着臉:嗯,做一雙鞋子看着挺難得,得虧你娘子我聰明,不過我說,雖然送你鞋子了,但是你不能跟着其他人跑!你要穿着我做的鞋子,一輩子在我....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秦致遠猛地抱住,窒息的吻鋪天蓋地的朝着她襲來。

    這一次的吻比任何一次都要來的猛烈,柳月兒的身子被秦致遠緊緊地抱着,那靈巧的舌頭比任何一次都要霸道的奪走她的呼吸,纏繞着她嘴裏每一個角落,勾着她的舌頭緊緊的纏着。

    秦致遠拿着那雙鞋子,牢牢地放在手上,兩人吻着吻着,一起跌在了牀上,秦致遠的眼睛裏逐漸浮現出了霧氣,手上的動作卻沒有任何的鬆懈,在他的手上,柳月兒覺得自己軟成了一灘水。

    不知過了多久,屋子裏的牀板吱吱呀呀的聲音終於停了之後,柳月兒意識朦朧的時候,終於聽到耳邊那個人輕聲說着:月兒,我很喜歡,比起鞋子,我更喜歡做鞋子的你。

    她閉着眼,輕輕地笑了。

    第二天醒來,柳月兒照鏡子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脖子和鎖骨上都是吻痕,有點生氣,但是又覺得這是秦致遠落在他身上的,有種兩人只有兩人知道的,那種隱祕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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