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炮灰不認命 >第11章 成了狀元的下堂妻
    在這段時間王文昌一直在外地收購糧食。並沒有時間回來看王曉曉。只是每次當糧隊回來的時候。她都要給王曉曉帶一封信和當地的小玩意兒。

    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王曉曉總會靜靜地看着這些小玩意兒,王永昌確實是一個黃金單身漢。又帥又有錢又癡情。有句歌詞唱的是他的溫柔我讓無法我抵抗。

    王曉曉其實是有些不知該怎麼面對王永昌了。要是她完不成任務,活着一輩子跟着他也行。可萬一她要是完成任務走了呢。其實也不能這樣說,她是自相矛盾的,自從上次去桃花庵一次以後。她知道王永昌是喜歡原主,而且喜歡她好久好久了。

    王曉曉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第三者。夾雜在王永昌和原主之間。這讓她不知所措啊。

    還好,這兩天王永昌沒有在她身邊。要不然肯定能發現她與原主的不同吧。

    放一放吧,放一放再說吧。她就像一隻鴕鳥一樣,不願面對現實。之後她便投身到了施粥施藥的忙碌生活中了。

    在沈曉曉這一個多月熬粥施粥的過程中,她並不知道方文旭的母親也來過很多回,就站在人羣裏看她。表情氣有輕蔑,高傲,後悔複雜的很。

    因爲方文旭的母親每天都去領粥吃藥,所以她沒有得病。

    可是方父就不一樣了。他身爲讀書人的氣節。讓他不喫嗟來之食。方母只好去給他買糧食。

    方文旭臨走的時候,還給了方母十兩銀,再加上方母的工作。他們還是能堅持個一年兩年。可是由於糧價長得實在是太厲害了。方父又不喫粗糧,這就導致他們手中的錢財越來越少。

    方父一直堅持不去領粥。他覺得那是施捨。方母去領粥喝,他還覺得有辱斯文。也沒有去喝他們那裏的預防藥湯。

    所以,方父生病了,請了大夫,吃了好幾天的藥。也不怎麼管用。眼看着他一天比一天嚴重。

    方母把能借的親戚家都借了,可這是大災年啊。誰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災才能過去。誰家有錢不是緊着自己用啊。

    方母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她想起了王曉曉。

    既然想起王曉曉,那她也就不耽誤了。天還沒有亮她就起來去王府門前等着了。

    可惜災民太多了,有些晚上根本就不走,因爲到第二天排隊,那隊伍老長老長的。猶如一條游龍。來的晚的排隊就到中午了。

    王曉曉有好多人保護,不在施粥的時候根本就進不了身。她也只好先排隊了。

    等王府的人開始熬粥了。不打母知道沈曉曉也快出來了。她在焦急地等待着,這一刻她十分後悔,當知道王曉曉喜歡他們家方文旭的時候,她就該上門提親來着,就算王老爺有了兒子,可王曉曉還是她女兒啊。

    好的話,陪送幾個鋪子。就算再不濟她也有嫁妝呀!如果娶了王曉曉的話。她也不至於一天天三餐不繼,她老頭沒有藥湯喝從而生了重病。

    等王曉曉一出門,焦急的方母早就等不住了,她也顧不上排隊了,就她這前面還有十幾號人呢,等到她身邊得什麼時候啊!

    她往王曉曉那裏一邊跑一邊喊。“王小姐,王小姐。求求你救救我家老頭啊。我是方文旭他娘啊!”

    剛一開門就看到一個瘋婆子一樣的女人那她家小姐身上撲,嚇得他們趕緊攔住了。

    王曉曉在後面也是嚇了一跳。後又聽她說她是方文旭的母親。就喊住了家丁,問他有什麼事情。

    方母鼻子一把淚一把的。像他老頭子得病的事情告訴王曉曉,求她救救他家那個。

    王曉曉一聽本來想給她銀子,讓她去藥館看看。可後又決定。叫上家裏的大夫。她和她一塊兒他家去看。

    方母是和王曉曉一塊兒坐轎子回來的。她也從來沒有做過這樣好的轎子,等她回神來的時候已經到她家門口了。

    她下車後看了一眼自己家。“寒舍有些簡陋,望不要嫌棄。”

    王曉曉看着這家裏確實特貧窮。和她第一世當沈曉曉時家差不多。有一間北屋,看着有間東門上着鎖。好似是放些柴火一類的!她也就隨意瞟了一眼。“您這說的是哪裏話?伯父在哪個屋裏。讓大夫給診治一下吧!”

    方母趕緊領大夫去給她老頭看病。大夫給方父號了脈。發現他確實是感染了瘟疫。

    就給他開了藥。告訴方母她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就是有藥也是五五之數。這瘟疫傳染性極強一定要做好防護措施。

    往往是病人還沒有好。看護他的那個又病了。

    方母的臉色有些微變,大夫以爲她是爲了錢的事情在發愁。告訴她賬已經記到王曉曉那裏了,讓她不用擔心。

    方母問大夫是不是傳染性真的有那麼強。

    大夫肯定的回答是的。要不然也不會死那麼多人了!

    大夫給她開了藥,拿了藥。王曉曉看沒有什麼事情了,就寬慰了方母兩句,又留下一袋米,就起身告辭了。

    等他們都走了,把門插了上。她深吸一口氣起身把藥熬了。等藥熬好後晾在桌子上。

    她學着王家那樣做了個口罩還有手套,戴上後,纔去給方父喂藥。

    也不知是爲要太急了。還是藥太苦了。方父沒喝幾口就全吐了。

    吐到了方母的手上和地上,方木臉色一變,趕緊將碗放下。繼續打水洗手了。

    洗完手以後她又將家裏裏裏外外用醋薰了一遍,還將地上也鋪了一層石灰。就這還有些不放心。她又將自己的鋪蓋放到了兒子屋,忙完這一切後,已經後半夜了。她睡在了兒子。

    這幾天方母都沒有出門,喫的就是王曉曉帶來的米。每次給方父喂藥都是全副武裝,喂完藥以後又稍微餵了些米湯,她便離開那屋了。

    除非到必要時可她是不在那屋待的,方父病的重。他渾身上下沒有力氣。每次方母喂他也就幾口米粥。喂完後就急匆匆的離開了,有幾次他實在是憋不住了就尿到了牀上。

    可方母來的時候臉色都變了。開始的時候她還戴着口罩和手套給他弄了幾次。可時間一長,方母就連米湯也不讓他喝了,一天夜裏,病魔加上飢餓方父再也抵擋不住了。便離世了。

    他死的時候是睜着眼的。

    一直等到第二天中午。方母纔來給他喂藥。看到他是睜着眼的。還罵了句他老不死的就我伺候你還敢瞪我。

    等她往嘴裏喂藥,卻發現怎麼也喂不進去。不小心摸了他一下皮膚。方母的臉一下子白了。這感覺透心涼。

    再看他的眼死魚眼似的盯着自己。這把方母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好長一會兒才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少年的夫妻,說沒有感情是假的。可這麼多年以來的摩擦早已是他們的感情不復存在。

    她能堅持下來,完全是爲了兒子,看着老頭子死了。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爲自己。她的心上就像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我真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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