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你要是敢掛斷電話,我會直接來顧公館找你聊天!”

    顧南茵的身子猛地一緊。

    這裏是顧公館,顧崇天的眼線衆多,要是被人知道,她和陸四少糾纏的不清不楚的。

    她的路,會有多艱難?

    “你到底想怎麼樣?”顧南茵咬着脣,語氣中盡是冷漠。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能夠想象出此刻南茵赤紅着眼睛,質問自己的模樣。

    之前的怒火,因爲這句質問,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想很多事情。比如,想你的身體,想你的心,想你!”

    陸四少嘴裏說着曖昧無比的話,他的眼角滿含笑容,左手手指輕輕釦着面前的書桌。

    書桌頓時發出咚咚的聲音。

    不過可惜,顧南茵光顧着生氣,沒有聽清那頭的聲音。

    “你少噁心我,爲什麼這麼不要臉的話,你都說的出口?”

    顧南茵已經完全炸毛,陸雨霖說的每一句話,她都覺得變態無比,噁心無比。

    偏偏她還不能掛斷電話。

    “謝謝誇獎!”

    電話那頭,陸雨霖哈哈大笑的聲音通過電話傳到顧南茵的耳邊,又讓顧南茵增添了幾分恨意。

    許是這恨意太過強烈,就連隔着電話線的陸雨霖都感受到了。

    想到自己不能一次將小野貓惹火,陸雨霖開始進入正題。

    “聽說你今天在米高樂贏了鄭太太?”

    “不是我,是趙佳人小姐。”

    “但是鄭太太挑戰的人是你!”

    陸雨霖言下之意,贏得還是顧南茵。

    “那又怎樣?想挑戰我的人多了去了,各個都要算在我頭上?”顧南茵問。

    “你還真是大言不慚。不過我倒是想看南茵穿男裝跳舞的樣子,肯定很好看。”

    陸雨霖越說越離譜,倒是語氣,一直是十分寵溺的。

    只是顧南茵接受不了這種方式,所以全程屬於神遊狀態,除非是惹到了她,不然她基本是三個字打發陸雨霖:嗯,哦,好。

    “茵茵,鄭太太沒腦子,她可以得罪,但是她弟弟張千嶽你千萬不要惹。這個男人,一般人不是他的對手,包括你。”

    說到張千嶽,顧南茵首先想起的是手術室外,坐在角落裏有着一張國字臉,看着特別舒服的男人。

    那時候,他一句話,就讓鄭太太變成了小兔子,顧南茵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

    可是就算知道,對她來說也沒什麼用,因爲不會有交集。

    “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顧南茵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我只是提醒我的女人不要犯錯。不要將別的男人掛在嘴邊,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一千次,但是不可以叫別的男人一次。

    以後再讓我聽見你叫孫正權師兄,每聽見一聲,我就用槍在他身上開一個窟窿,具體怎麼樣,由你的態度決定!”

    陸雨霖將威脅的話,說的和家常便飯一樣輕巧。

    偏偏他這個人又不開玩笑。

    顧南茵握着電話的手指發白。

    關節部位,因爲握的太緊,發出咔咔的聲響。

    “茵茵,時間不早了,喫過晚飯就早些上-牀休息,以後不要再犯今天這樣的錯誤!scf gut (德語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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