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墨的音質特別好,正如她的人一樣,非常有靈性。
演唱會的音響效果非常好,臺下的觀衆出奇的安靜,帶着仙氣的嗓音與鋼琴的音符交織起來,更加迷人。
不管蘇子墨怎麼唱,寧飛揚的鋼琴總能跟上,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蘇子墨的眼神投向寧飛揚,致以謝意,完全放鬆下來,超水平地發揮。
一曲結束,所有觀衆都站了起來,熱烈地鼓掌。
這是以前演唱會所沒有的!
“成功了,真的成功了,這是子墨新專輯的主打歌,從觀衆的反應來看,必火。”胡青枝激動地說道。
她同意寧飛揚上臺,也是無奈之舉,心裏七上八下的,沒想到真的賭對了。
洛梓逸鬱悶了,本想趁着這個機會火一把,誰知道寧飛揚的出現,把自己比下去了,而且是絕對的碾壓。
“之前典雅琴行之上,就蹦出來一個叫寧飛揚的,現在又來一個叫寧飛揚的,鋼琴水平怎麼都那麼厲害?”
“我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孽,居然得罪了這麼個名字,簡直就是我的噩夢!”洛梓逸腦袋嗡嗡作響。
繼續留在這裏,自取其辱!
洛梓逸趁着別人不注意,從後門悄悄離開了,連夜離開了南陽市,發誓再也不來這個地方了。
寧飛揚繼續與蘇子墨配合,好幾首需要鋼琴的曲目,他都應對自如。
毫無疑問,這次演唱會是成功的,蘇子墨鞠躬很多次,觀衆這才願意離場。
“寧先生,真是太感謝你了。”蘇子墨開心的笑了。
“不用謝我,我傷了你的鋼琴手,自然要出手幫忙。”寧飛揚回答道。
蘇子墨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不能怪你,是他咎由自取,你能幫我,我理應感謝。”
她和胡青枝商量了一下,開出來五十萬的支票!
“哦?我現在的出場費,可以達到那麼高了嗎?”寧飛揚淡淡地說道。
“如果你的名氣打出來,比這個還要高。”胡青枝給出了專業判斷。
寧飛揚沒有接支票,回答道:“這只是朋友間幫個忙,我不會拿錢的。”
不要?
這可是五十萬呢!
“寧先生,如果你不要的話,下次我怎麼好意思找你幫忙呢。”蘇子墨已經欽定了寧飛揚爲鋼琴手。
“下次需要幫忙,儘管開口,到時候再收費,這次就不用了。”寧飛揚繼續堅持。
蘇子墨還想說什麼,胡青枝打斷了她的話,開口說道:“既然寧先生把我們當朋友,這次就算了,以後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聯繫我們。”
“對,義不容辭。”蘇子墨堅定地說道。
寧飛揚點了點頭,蘇子墨本想請他喫飯,誰知張雙權的電話打了過來。
“飛揚,哥們病了,你趕緊過來。”張雙權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等一下,我馬上出去聯繫你。”寧飛揚不敢大意。
他給蘇子墨道別,迅速衝了出去,看到沒人注意,在心裏默唸道:系統,幫我恢復容貌。
“滴,宿主已恢復。”系統的聲音響起。
寧飛揚用手機照了照,果然已經變回了原來的樣子,暗歎易容卡的神奇,今天經歷的事情,好像做夢一樣。
“兄弟,你在哪裏啊?”張雙權有氣無力的說道,“你趕緊到老張燒烤店來。”
老張燒烤店?
“不是生病了嘛,怎麼跑那兒去了?潘婷也在吧,我給宋甜甜和楚妙可打個電話。”寧飛揚迴應道。
“別,千萬別,你趕緊來。”張雙權再三叮囑。
寧飛揚也沒有多想,直接打車趕了過去,這才發現手機上有不少短信。
“厲害了我的哥,你上新聞聯播了,太帥了。”這是寧阮阮的短信。
丁輝也發來了祝賀的短信,還有鄭陽、楊興凱以及林老、宋老等人。
寧飛揚歸類了一下,這些都是看新聞聯播的人,身邊大部分人都沒有看,自然也就不知道。
魅力值能增加多少。
寧飛揚查探了一下,發現魅力值足足有三十一萬,嚇了一大跳。
這增長速度,似乎有些逆天。
但細想之下,也就覺得正常了,新聞聯播的收視率在那呢,相比較而言,這點還算少了。
“寒冰,魅力值增加不夠快啊。”寧飛揚開口說道。
“這是江南省內新聞聯播,看的人並不是太多,而且你的鏡頭也不長,很多人都錯過了,再說了,有些人看了,感覺距離他們太遙遠,更多的沒有記住你的名字,並沒有產生有效魅力值。”寒冰回答道。
原來如此。
“蘇子墨的演唱會上,我蒙着臉,沒有透露名字,是不是也沒有產生魅力值?”寧飛揚追問道。
“沒錯。”寒冰如實回答道。
虧大發了,演唱會好幾萬人呢。
不過,這三十一萬也夠多的了,足夠抽獎好幾次了。
“對了,易容卡就一張,用完了就沒了,以後怎麼化身大叔啊?”寧飛揚想到這裏,有些頭疼。
抽獎?
寧飛揚仔細看了看系統抽獎羅盤,發現果然有些變化,角落的微型區域之內,有易容卡這個選項。
“我還有運氣卡呢,加持之後,就可以抽到了。”寧飛揚開始抽獎。
這次抽獎需要六萬魅力值,下次七萬,再下次八萬……
寧飛揚算了算,三十一萬魅力值,充其量也就抽獎四次,命中運氣卡的概率不高。
“還有百倍卡呢。”寧飛揚想到了這個大殺器,下次抽獎可以使用,抽中的卡片變成百倍。
寧飛揚開始抽獎,同時使用了運氣卡,百倍卡!
指針緩緩落下,果然停在了易容卡之上。
嘩啦啦。
在百倍卡的作用下,易容卡分成了一百張,也就是說,他可以易容一百次。
“這下夠用很長一段時間了。”寧飛揚笑着說道。
不等寧飛揚繼續抽獎,車子已經來到了老張燒烤店,他結賬下車之後,看到張雙權正在喝酒擼串呢。
寧飛揚趕緊看了看,並沒有發現張雙權身體有異樣,開口詢問道:“你得了什麼病?”
“先別問,單吹一瓶再說。”張雙權一臉鬱悶的樣子。
寧飛揚也沒有拒絕,陪着張雙權猛灌了一瓶,向後靠了靠,說道:“現在可以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