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和寧飛揚不熟,不敢貿然上前詢問,但見識到這種神奇的治療,心裏癢癢的。

    王彧看懂了,大家都湊了過來,一問究竟。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寧醫生鍋子裏的水,並不是普通的水。”王彧補充道,“沸點比較低的一種水。”

    “沒錯,是我配置的中藥水。”寧飛揚回答道。

    王彧點了點頭,說道:“這就對了,那種水的沸點比較低,把菌落放進去,即便是沸騰了,也不能全部殺死。”

    “病人嘔吐,無法服用,通過蒸汽吸入身體,便可達到治療的效果。”

    “當然了,這種效果並不是特別明顯,但可以緩解病人的嘔吐效果,再服用菌落,就能達到治療的目的。”

    聽到王彧的解釋,大家也都釋然了,把目光全部落到寧飛揚的身上。

    “沒錯,就是這個道理。”寧飛揚也沒有藏着掖着,把醫學發揚光大,纔是他的目的。

    “好,我活了那麼大歲數,頭一次看到這麼治病的,簡直神了。”韓老不吝惜地誇讚道,再次開了口,“之前坐車的時候,我誤會你了,幸虧你給了電話號碼,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老爺子,您愛護孫女,這沒錯。”寧飛揚想了想,是自己太唐突了。

    韓飛詢問道:“對了,我女兒到底是什麼病,怎麼會那麼嚴重?”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兩個小傢伙出聲的時候,應該受到了寒氣,對不對?”寧飛揚詢問道。

    “沒錯,當時我在外地執行任務,吳晗快生了,還跟着我,羊水破了,我開車帶她到醫院,遭遇了大雪,車子被困,氣溫非常低。”

    “兩個女兒出生之後,在暖箱裏待了足足一個月,是我對不起他們。”韓飛說到這裏,一陣心痛。

    寧飛揚開口說道:“這就對了,她們兩個體質偏寒,現在已經入秋,她們應該吃了不少冷飲,這才加劇了病情,以後少喫點涼性的東西就行了。”

    僅僅是治病,就已經讓衆人震撼不已了。

    寧飛揚說出了原委,甚至連孩子出生的情景,也都推測出來了。

    這醫術,簡直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寧醫生,你實在是太厲害了。”王彧豎起大拇指,“你應該是中醫醫生吧?”

    “沒錯,這些東西其實不難,都是老祖宗留下的醫書上面的。”寧飛揚開口說道。

    “唉,我以前也是學中醫的,後來……大勢所趨,改學了西醫,看到寧醫生今天的表現,我決定重新學一學中醫。”王彧開口說道。

    寧飛揚一怔,他聽說過王彧這個人,在消化科上面頗具權威,如果能學習中醫,絕對是好事。

    韓飛也上前一步,拍了拍王彧的肩膀,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剛纔我救子心切,嚇到你們了,我道個歉。”

    大家連連擺手,都說沒關係。

    “別人看不出來,你能說出一二,很不錯。”韓飛表揚了王彧。

    王彧的眼神裏閃過一抹激動,能夠得到韓飛的肯定,以後必定步步高昇。

    那些人也都很識趣,紛紛告辭。

    “既然沒事了,我也走了。”寧飛揚笑着說道。

    “診金還沒給你呢。”韓飛招了招手,吳晗從包裏拿出一張銀行卡。

    寧飛揚沒有收取,笑着說道:“我懂得醫術,出手救人理所當然,錢就不要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病房之內。

    “韓飛,寧醫生是我們家的恩人。”韓老提醒了一句。

    “爸,我剛纔讓人打聽了一下,你猜怎麼着?”韓飛本想賣個關子,看到老爺子瞪眼睛,只能乖乖地說道,“他其實是一名歌手,到魔都來,也是給朋友演唱會捧場,而且是嘉賓。”

    韓老大爲驚訝,旋即恢復了正常,開口說道:“演唱會容易出岔子,他出手救圓圓和夢夢,而且沒收診金,你至少確保演唱會圓滿結束。”

    “我心裏有數。”韓飛點頭說道。

    寧飛揚他們出門之後,司機已經把車子開了過來,恭敬地打開了車門。

    “我們還有點事,就不麻煩你了。”蘇子墨開口說道。

    “對,我們在這邊走走。”王琦也開了口。

    寧飛揚摸不着他們想什麼,招呼司機離開,蘇子墨和王琦看到車子消失在視線中,這才招手打車。

    “專車不坐,你們打車?”寧飛揚有些鬱悶。

    “剛纔魂兒都快嚇出來了,我們哪敢坐啊。”蘇子墨驚魂未定。

    王琦笑着說道:“我都怕,更不用說子墨了,還是出租車坐着舒服。”

    幾人說笑着回到了酒店。

    寧飛揚回去之後,便修煉了起來,想要讓上官晴兒愛上自己,必須要把實力提升上去纔行。

    與此同時,一傢俬人醫院內。

    曾天風經過一番搶救,終於醒了過來。

    “我怎麼在醫院,我要出去。”曾天風嚷嚷道。

    “曾大少,你食物中毒,吃了帝螺,又喝了大量的紅酒。”狗腿子上前一步說道。

    曾天風敲了敲腦袋,他對食物相剋一無所知,只覺得渾身無力,肚子難受,只能再次躺下來。

    “曾大少,我覺得事情不太對勁。”狗腿子開口說道。

    “說。”曾天風示意道。

    狗腿子再次開口說道:“我回想了一下,你之前喝酒的時候,那個叫寧飛揚的傢伙,一直勸酒,我總覺得他沒安好心。”

    “哦?”曾天風本來沒想這麼多,經過狗腿子的提醒,有所猜測。

    “我查了一下,那傢伙是蘇子墨邀請的嘉賓,而且是唯一嘉賓,應該和蘇子墨的關係非常好。”

    “你讓蘇子墨喝酒,他本應該阻攔纔對,怎麼會跟着勸酒呢?而且後來還敬你三杯,太不符合常理了。”狗腿子開口說道。

    曾天風陷入沉思。

    狗腿子繼續說道:“曾大少,還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診斷結果已經出來了,你要在醫院躺兩個月,這兩個月之內,只能靠營養液維持,什麼東西都不能喫。”

    “什麼?”曾天風氣得要吐血,平時過慣了瀟灑的日子,現在讓他在醫院,豈不是度日如年?曾天風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讓黑子進來見我,我要讓他們開不成演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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