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
一年三百六十萬,五年就是一千八百萬!
柳瀟瀟和湛潔兒創辦公司,啓動資金還不到一千萬呢。
若是都砸在商鋪租金上面,生意還怎麼做?
開玩笑!
“不可能。”柳瀟瀟拒絕道。
“那就四年。”曾老闆繼續說道。
柳瀟瀟還是搖了搖頭,說道:“不行。”
“最少三年,要是你們不願意,我也沒辦法。”曾老闆報出了底線價格。
三年的租金,也要一千多萬!
柳瀟瀟和湛潔兒兩個人,根本沒辦法接受!
曾老闆看出了她們的意思,開口說道:“那就沒辦法了,我覺得還是競拍比較合適。”
“你……”柳瀟瀟和湛潔兒很鬱悶,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很缺錢嗎?”寧飛揚終於開了口。
他剛纔一直觀察着鄭老闆,從他的言行舉止中,看出了一絲端倪。
曾老闆皺眉道:“你是誰?”
“不要管我是誰,問你話呢。”寧飛揚霸氣地說道。
修爲不高,但身上散發着上位者的氣息,讓人不得不重視。
曾老闆回答道:“沒錯,我是很缺錢,需要一筆巨資,不然我也不會這樣麻煩啊。”
果然如此。
“租賃一個月三十萬,的確有點高了,但也有可能租出去。”
“這塊地方,我剛纔看了一下,四周都是高層,很不穩定,說不定什麼時候這裏就拆了。”
“本地的規定,我也研究過了,就算是拆了,也只能賠你很少一部分錢,據我所知,你這棟樓,是不是沒有土地證呢?”
寧飛揚剛纔開啓透視眼,已經查過對方的證件了,所以知道的比較清楚。
曾老闆聽到寧飛揚的話,大爲震驚,沒想到這個人如此厲害,看的那麼清楚。
“一派胡言。”曾老闆不承認。
“是不是這樣,你心裏最清楚不過了。”寧飛揚開口說道。
曾老闆惱羞成怒,沒好氣地說道:“就算這樣又能如何,反正你們是租賃的,三五年之內,不可能拆遷的。”
“租多久是多久,就算真的拆了,也和你們沒關係。”
又一次驗證了寧飛揚的猜想。
“既然你缺錢,而這棟樓未來不明確……”寧飛揚笑着說道,“不如直接出售,如何?”
出售?
曾老闆從來沒想過這茬,這個地方不錯,但價格也極高啊。
可以說,性價比很一般。
一般的生意人,或許能租得起,但若說買下來,根本不可能。
那些大家族倒是有實力,關鍵是人家的產業也很多,根本看不上這裏。
“沒錯,我打算買下來,一口價,五千萬。”寧飛揚開口說道。
五千萬!
若是按照三十萬的租賃計算,中間加上停租,整頓,各種損失。
五千萬的仙石,相當於二十年的租金了。
這棟樓,能不能保住二十年?
對於日新月異的望同市來說,可能性極小。
最最重要的是,曾老闆如果出售,可以一次拿到五千萬塊仙石。
要知道,他現在還欠債呢,數額在兩千萬之上,不然的話,也不會臨時提價。
爲的就是多弄點租金。
要是籌不到錢,被廢掉都是小事,恐怕小命不保。
“當然。”寧飛揚開口說道。
曾老闆聽到這裏,連連點頭,說道:“好,好,我現在就賣,現在就賣。”
要說最驚訝的,莫過於柳瀟瀟和湛潔兒了。
她們聽到這裏,嚇得臉色煞白,趕緊拉住寧飛揚,把他拽到了一旁。
“飛揚,你太沖動了,不能買。”湛潔兒勸說道。
“爲什麼不能買?”寧飛揚反問道。
湛潔兒開口說道:“五千萬啊,涉及的資金太多了,這可不是兒戲。”
“我花點錢,讓你們兩個做生意,哪裏是兒戲了?”寧飛揚開口說道。
“可是,這筆錢,實在是太多了。”柳瀟瀟看到湛潔兒遞過來眼神,也開了口。
寧飛揚反問道:“難道說,你們對自己沒有自信?認爲賺不回來?”
額……
柳瀟瀟和湛潔兒聽到之後,一時怔住了,不知道說什麼好。
“放心吧,我相信你們,你們也應該相信自己。”
“再說了,我是煉藥師,而且還是職業技術學院的主任,藥品源頭不是問題。”
“這都不是問題,銷售更不是問題,等着收錢就行了。”
寧飛揚安撫她們一番。
“再說了,直接購買一棟樓,這樣更加方便,省的後續看到我們生意火了,然後眼紅,再提出各種條件。”寧飛揚開口說道。
簽訂的租賃合約,也可以撕毀,到時候對方賠償一點錢了事,喫虧的還是他們。
不划算!
“嗯,飛揚,你真好。”湛潔兒吻了寧飛揚一口。
“聽你的。”柳瀟瀟點了點頭。
寧飛揚開口說道:“喂,柳總,你也得有點誠意吧,看看潔兒姐,那纔是實質獎勵。”
“我……當着外人的面兒,我做不出來。”柳瀟瀟扭捏道。
“那怎麼辦?”寧飛揚遺憾地說道,“我對你那麼好,你都不給獎勵?”
“回家再說,到時候任你怎麼樣都行。”柳瀟瀟害羞地低下了頭。
痛快。
女神,也是需要慢慢調教的!
天窟內圈辦理這些手續,非常簡單,只要在聯繫玉簡,也就是手機上辦理即可。
前後不過二十分鐘,全部搞定!
“曾老闆,曾老闆,競拍可以開始了嗎?”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嚷嚷了起來。
競拍?
“不好意思,韋總,不需要競拍了,我的商鋪,已經有着落了。”曾老闆笑呵呵地說道。
來人聽到這裏,臉色頓時發生了變化。
十分難看!
“你什麼意思?”韋總沒好氣地說道,“之前說要競拍,現在又反悔了?”
“真是抱歉,出了點岔子,這邊有人已經買下了。”曾老闆開口說道,“爲了表達我的歉意,這一萬塊仙石,韋總拿去喝茶。”
合道期六層修煉者!
說實話,一萬塊仙石,已經不少了。
可惜的是,韋總似乎並不滿足,直接將儲物戒指拍在地上,沒好氣地說道:“少來這套,我要競拍這棟商鋪。”
“韋總,你這就難爲我了,已經賣出去了。”曾老闆面露難色。
“那就買回來,重新開始。”韋總十分霸道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