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門主,怎麼可能讓你一個扛呢,大家一起動手殺的,我們一起扛。”
“沒錯,大家一起擔當。”
“責不罰衆,就說他們先動的手。”
所有人都齊聲說道。
寧飛揚擺了擺手,說道:“不,這件事情,我一個人來扛下,倒還好點。”
“我和火離宗的人,以及金蟬宗的蘇小酥大人,都有些交情。”
“如果你們摻和進來,可能不太好辦,咱們都要受到懲罰。”
這……
“放心好了,就說我們進來之後,就全部分開了,各自爲戰。”寧飛揚開口說道。
“那怎麼解釋你把他們都幹掉了,這不科學啊?”姜昊皺眉道。
寧飛揚笑着迴應道:“這個倒是沒問題,就說他們被妖魔重創,見到了我,還要殺我,我迫不得已反殺。”
很牽強,但也說得過去!
“行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出去之後,一律不準亂說,不然會更麻煩。”寧飛揚開口說道。
衆人點頭。
他們又一次對寧飛揚佩服起來。
雖說他們是爲了幫助寧飛揚,纔對付姜昊一行人。
但幾人也抱着其它心思,只有剷除別的宗門,他們才能更好的發展。
現在出了問題,寧飛揚一個人承擔,這份勇氣,誰能媲美?
寧飛揚有人脈關係不假,但鐵證在此,誰敢保證沒有任何懲罰?
八名宗主啊。
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現在應該是安全的,時間也差不多了,大家分頭離開。”寧飛揚開口說道。
分了能量晶核。
寧飛揚快步向外走去,遭遇到一些小的妖魔,他直接出手斬殺。
很快來到了通道門口。
一如既往地釋放氣息,轟擊到自己身上。
連連吐血。
看起來非常嚴重,但實際上,不過是皮外傷罷了。
最多一夜的功夫,憑藉自身的生命靈根屬性,便可完全恢復。
做戲嘛!
寧飛揚最拿手了。
而在這個時候,外面已經知道了情況。
副裁判向問天,也就是土道宗的宗主,之前與寧飛揚發生了衝突。
他本以爲憑藉鬱宗主和烏持聯手,將寧飛揚置於死地,絕對是輕鬆簡單的事情。
熟料,居然全部被殺。
“這個混蛋寧飛揚,居然殺了那麼多人,豈有此理。”向問天抓住了藉口,狠狠地訓斥起來。
“向宗主,你什麼意思?”金可沁一直在玩手機,並沒有注意到這些。
向問天提高了嗓音,當着衆人的面兒,開口說道:“寧門的寧飛揚,在聯組淵之內,斬殺了八名宗主。”
什麼?
“這怎麼可能?”金可沁噌地站了起來。
衆人也都不相信。
“這是之前祕密做的印記,你自己看看吧,金大人。”向問天抓住了這點,也不太給對方面子了。
根據氣息顯示,的確是寧飛揚動的手!
一片譁然。
金可沁滿臉震驚。
“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寧門主一下子斬殺八名宗主。”
“這根本不可能,他的修爲那麼低,殺了八個,有些匪夷所思。”
“儘管我不是寧門主的粉絲,但這個結果……我也不相信吶。”
圍觀的修煉者,紛紛發表議論。
衆人再次討論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通道發出砰的一聲,一道黑影竄了出來。
噗!
還沒有看清楚來人,濃重的血腥味瀰漫開來,衆人有種作嘔的感覺。
寧飛揚!
衆人看到一人落下,再次吐血,十分悽慘的樣子。
“啊?”
大家這才上前一步,看到寧飛揚的樣子之後,涼氣從腳後跟升騰而起,鑽入尾椎骨,最後來到了天靈蓋。
“寧飛揚,你什麼意思,爲什麼要擊殺那麼多的宗主?”向問天沉聲詢問道,“你可知罪?”
“向宗主,你是不是太過分了,寧門主身受重傷,你怎麼能這麼說話?”金可沁不快地說道。
這可是唯一敢打他的男人。
若是給這個男人定罪,僅有的那點樂趣,也就煙消雲散了。
“金大人,他現在的身份是罪人,我當然要狠狠地審問了。”向問天提高了嗓音。
金蟬宗厲害不假,但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兒,他不相信金可沁敢亂來。
再說了,不是還有土定宗嗎?
大不了,站在土定宗那邊,只要處理了寧飛揚,還能贏得土定宗的好感呢。
“他什麼罪,你查清楚了嗎?”金可沁逼問道,“如果沒有,就請你閉上嘴巴,先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說話的時候,身上的殺氣,隨之涌動出來。
向問天吸了口涼氣,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金可沁爲了寧飛揚,居然會發那麼大的火。
二人,究竟是什麼關係?
向問天看到金可沁的眼神,幾乎能殺人,再次吸了口涼氣,到底是低估了他們的關係啊。
“好,寧飛揚,你自己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向問天礙於蘇小酥的壓力,只能降低怒火。
“回金大人,我在聯組淵歷練,擊殺妖魔的時候,遭遇到了鬱宗主他們。”
“當時,他們也被妖魔重創,看到了我之後,對我發動攻擊。”
“無奈之下,我只能自衛反擊,期間有妖魔衝擊過來,他們的傷勢進一步加重,被我撿了便宜,將他們殺了。”
寧飛揚早就想好了說辭。
“金大人,你聽到了吧,就是他殺的。”向問天想都沒想,着急地說道。
“向宗主,你也聽到了,是鬱宗主他們先對寧門主動手,寧門主不過是正當防衛罷了。”金可沁開口說道。
“怎麼可能,他區區仙士境的修煉者,正當防衛,能把這些人殺了?”向問天當然不相信。
金可沁聳了聳肩,笑着說道:“你說的沒錯,寧門主只是仙士境二星罷了,而且進去之前剛剛進階。”
“試問這種級別的修煉者,怎麼將鬱宗主一行人擊殺,這根本就不科學。”
胡攪蠻纏。
“寧飛揚,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他們受傷之後,不是被你偷襲的?”向問天逼問道。
“呵呵,那我也問一句,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是偷襲的呢?”寧飛揚淡淡地說道。
“你……”向問天咬了咬牙,“你這是無理取鬧。”
寧飛揚呵呵一笑,繼續說道:“如果按照你的邏輯,我是不是可以說,聯組市前幾天發生的所有壞事,都是你乾的,除非你找出證據,證明不是你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