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步神雙沉着臉,往外走。
東修遠不知道那封信到底是誰給她的,看樣子是個老相好。
只是他不理解,明明收信時挺開心的,怎麼這會兒又板着臉了?
難道那信發錯了?
東修遠眼睛都瞪大了,腦子裏直接上演了一場愛恨情仇的大戲。
他眼神變幻了好幾下,最後投去一個同情的眼神來。
被莫名同情的步神雙:“???”
他這什麼眼神?
這貨又在腦補什麼鬼?
他們位置離集合地方要走一段距離,步神雙和東修遠一前一後的走着。
還沒有走到地方就聽遠處傳來一陣聲音。
那人嗓門比較大,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
“考官,我說了這支隊伍只有我一個人,那兩個人到現在都沒有出現,誰知道是被打殘了還是退出了。這麼多人等着呢,您可以先記錄我通過,其餘的再說。”
那聲音步神雙聽着耳熟,很快她就想起來是誰了。
她與東修遠對視一眼,從對方眼裏相互看到一絲譏諷。
真是見過奇葩的,沒見過這麼奇葩的。
遇到這種隊友,步神雙都不知道從哪裏開始吐槽了。
先記錄他通過?
假如他們前幾日沒有來目的地先登記,哪怕最後關頭趕到了,最後必然判定淘汰。
畢竟屈興已經以小隊的名義登記了一次。
這個屈興,坑起隊友還真是臉不紅心不跳!
那考官聽着屈興的叫喊反應平平。
因爲他是從最近通過的名冊開始看的,花費時間比較長。
而步神雙他們早在前幾天夜裏就通過了,還是索元嘉記錄,這位考官自是不知道步神雙他們其實已經通過。
屈興看考官一直看名冊久久不迴應,臉上頓顯得意之色。
早就說了長巾交給他,跟着他一起走,定能通過考試。
現在好了,這麼久都沒有看到他們兩個的名字,鐵定是被人打廢了吧。
或者害怕了,找不到目的地直接選擇退出。
八十幾個人很快看完,發現與屈興組隊的兩個人早在當天考試時就通過了。
考官擡頭剛要說什麼,聽到身側有人在喊索考官,這才收了名冊筆直站好,給索元嘉致了禮。
這邊屈興見到了索考官來了就開始大呼小叫起來。
“索考官,跟我組隊的兩個人已經淘汰,這位考官不記錄我的名字,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屈興上來就給索元嘉告狀,那考官聞言眉頭都蹙起來了。
在這狂蒼學院這位考官還是個實習生,索元嘉是正式導師,算領導。
屈興這麼說,側面意思給他蓋了個辦事不利的罪名。
考官心裏不爽,正要解釋。
屈興又冒出頭來,“索考官你看,明明都說了所有人考覈完畢,我是最後一個到的,考官卻不給我記錄,非要看隊友!
明明這支隊伍只有我一人在,不給我記名我怎麼算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