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注的原因,也可想到。
依步傾這性子,肯定不會讓她捐的錢、損壞的機器,白白被浪費還被冤枉了。
反正馬郭芹她們會教羣衆一一去辨別,到底是誰在踏踏實實地行動。這暫時還不用她出馬。步傾看着手中的數據表,想着。
現在得準備的是,對海澄a度公司的反擊。
步傾悄悄地光網寫了一篇文章,設定爲後天再發布。當然不是以她的名義,而現在在發佈前先讓她們q實驗室好好享受下公衆的讚譽。
她是一名科學家,也是一名商人。商人重名,也重利。
當然,對原主來說可能無所謂,步傾也無所謂。但總要讓某人體驗下羣衆大讚她們實驗室的感覺。
想到他們可能一臉氣憤不甘願的樣子,步傾就忍不住提起嘴邊的弧度。
想到她之前根本沒參與小道消息的傳播什麼的,竟然被江雨志他們污衊。她不做點什麼,真是有些對不起他們的期待了。
小道消息這事不是她乾的,她只承認之前施了個小計,讓人在他們與皇室的合作上稍微加了點油罷了。
步傾反覆確認後天要發佈的內容,確定無誤後,才扭了扭脖子放鬆一下,用眼保儀進行按摩以放鬆眼部肌肉。
閉着眼睛的步傾,想到今天下班後,就要回去,面見方珩,她心裏突然冒出一陣酸澀的滋味。
雖然兩人算是確定了關係,但她腦子還很亂。感覺兩人的感情發展得有些快。
眼部按摩完了之後,步傾打算先放下手中的工作打算往外走走。
她還不知以什麼態度來對待方珩比較好。
尤其是對他做了那件事之後,她得慎重考慮一下。
步傾想到,若是蔡師姐知道了她的想法,應該會拉着她去玩各種極限運動項目。然後再大罵她,這是“吃了就跑,想做渣女嗎”
想起她在以前的世界的日子,步傾不自覺露出一抹微笑。
有些想念家人了,也蠻想念蔡師姐,平時就她開導自己的想法比較多。
步傾感覺她自己的性子變得猶猶豫豫,婆婆媽媽的感覺,有些頭疼。明明她之前走的是霸氣淡定爽快路線。
對待要攜手走一輩子的人,應該慎重些吧
步傾在q實驗室內部休閒室裏散步,邊走邊想着,時不時地皺了皺眉頭。
突然,在轉角處,她看到了兩個人影,步傾不知爲何鬼使神差地進了旁邊的廁所,關上門,調出轉角處的監控影像來看。
步傾對擁有整個q實驗室的最高權限,調用個轉角的監控,完全沒問題。
“爲什麼”黑子稍微低着頭,看着比他稍矮一個頭的人。
“不爲什麼。”
黑子好一會兒,才聽見對面的人兒說了這四個字。
“你明明知道的,明明知道的”看着對方毫無波瀾的眼神,黑子有些不可置信地往後退了兩步。
“就這樣,我去工作了。”
“不要。”黑子拉住了對方的手,明明之前對他可好了,什麼都依着他。
對方用手將黑子的手從他手上拿開,發現黑子抓得很緊,“放手。”
“能不能不要放手”
“你弄疼我了。”
“對對不起。”黑子慢慢鬆開了對方的手,果不其然,對方的手腕上有了一圈紅紅的痕跡。他有些心疼地,“要不我幫你塗點藥吧。”
“不用”,對方轉身,走了幾步然後停頓了一下,卻沒有回頭,直接背對着黑子說道,“我們之間不可能,放棄吧。”
看着對方離他越來越遠,黑子失落得低垂下頭,眼角溼潤,呢喃,“我絕不會放棄,明明在那之前,我們還好好的。”
步傾坐在廁所裏看着影像時,感覺自己有些猥瑣。
她剛剛看了一部感覺會很狗血的愛情劇情,主人公其中一個是黑子,另一個人,竟然是連凱。
步傾覺得有些奇怪,連凱和黑子的關係,還是蠻要好的,應該說,連凱算是挺寵黑子的。雖然連凱對人除了她一直都是一臉高冷的樣子,但凡是黑子問他問題,他從來不會拒絕。只是內容不一定是黑子滿意的罷了。
黑子是連凱的母親撿回來給他當弟弟的。
而兩人都是aph,這愛情,是基情
想到這,步傾的雙眼亮了亮,誰是攻誰是受很難看出來啊。
步傾用右手的大拇指摩擦着下巴,她賭一毛錢,這兩人絕對基情滿滿。
她沒想到出來散個步,能遇上個感覺像是虐戀的大戲,她自己的戀情還沒搞定呢。
“煩”,步傾吐出一個字,決定今晚睡在工作室裏,不回去了。她和方珩兩人得再冷靜下。不對,主要是她需要好好冷靜一下。
免得見到方珩,她的自制力又在動搖她的理智。
感覺理智這東西,見到方珩就離家出走了。步傾想着,不禁揉了揉額頭。
回到工作室的連凱,捏了捏鼻樑,兩個aph相愛,雖說現在法律是允許的,他也說不上排斥,但對象若是黑子,他還是過不了自己心裏的那個坎,他之前,只是把黑子,當作弟弟看待。
可誰知道,那天在黑子喝醉,帶他回家時,竟然向自己坦露心意。
想到黑子對着他大哭,然後亂啃着他有脖子,他就感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想着想着,連凱頭更疼了,揉了揉太陽穴,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他感覺像是帶了個熊孩子,誤入歧途,還難以引導回來的那種。
現在唯有的方法,就是離他遠些。
還是忙這幾天的事吧。連凱想到他竟然追查不出在椒椒微博上置頂說q實驗室的好的文章的那人來源,有些激起了他的鬥志。因爲那人竟然設置了層層關卡,來反追蹤。
本來他只是想找到那人,表示一下感謝。畢竟這人,又捐了一大筆錢給q實驗室,用來類似的災難救援機器人的研發基金。沒想到竟查不出。
“有趣”,把黑子的事拋在腦後,連凱開始了與那人的追蹤與反追蹤的遊戲。
而在海澄a度公司的總裁處,江雨志摔了所有他能摔的東西,連在辦公室門外都能聽到一陣又一陣“咚轟”的聲音。祕書室的人面面相覷,輕手輕腳在開始無聲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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