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柳天霜啊,以前在市區警察局當刑警,現在被調來鎮裏的派出所當所長呢。”蘇銘一邊說着,指尖用力一個‘開天門’讓張桂芬舒服的差點叫出來。
“咦?警察啊,那更不錯啊,工作穩定,長得又漂亮,一看就是好生養的。”張桂芬絮絮叨叨的說道。
“媽,您想想,人家可是刑警,就算結了婚她有時間給您老生孩子?”蘇銘知道張桂芬的想法,打擊道。
“唔,她現在不是已經在派出所上班了麼?洪鎮派出所也沒啥事吧。”張桂芬疑惑的問道,“那靜茹也不錯啊,大學生,長得又漂亮,還能幹,老實說,你跟她發展到哪一步了?這些天怎麼沒看到她啊?”
“嗨,人家有正經事啊。”蘇銘笑道,“放心吧,媽,房子都蓋好了,以你兒子的條件,還怕找不到媳婦?”
“說的跟真的一樣。”張桂芬白了他一眼,嘆了口氣,說道,“媽這病也不知道能熬多久,媽啊,就想看着你結婚,生娃,媽就安心啦!”
說着說着,張桂芬的眼睛有些溼潤。
蘇銘趕緊扯開話題,把張桂芬逗樂了。
等張桂芬睡下,蘇銘又鑽進了小寡婦的家裏。
小寡婦還沒有睡下,全身光溜溜的窩在被窩裏,蘇銘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脫了,赤條條的鑽進被窩,那冷氣把小寡婦凍得有些瑟縮,被蘇銘一把摟在懷裏。
“小寶貝,有沒有想我啊。”蘇銘的手在那迭起的曲線上游弋,色眯眯的說道。
“不想。”聲音俏皮。
“真的不想?”蘇銘的手越來越壞了,撥弄着小寡婦的大白兔,小寡婦的鼻息越來越濃,蘇銘早已經堅硬如鐵,心如火燎,依然壓着火氣挑逗着小寡婦。
“想了……你就知道折騰人。”小寡婦雙眼迷離,紅脣嘟起,修長白皙的脖頸,鎖骨精緻,長髮如瀑一般鋪在牀墊上,簡直就是一絕世尤物,她感受到蘇銘的目光,羞澀不已,卻任由蘇銘折騰,把自身的柔弱展現的淋漓盡致。
蘇銘再也忍不住,用力的壓了上去,開始翻雲覆雨。
雲散雨歇之後,康敏兒偎依在蘇銘的懷裏,半眯着眼任由蘇銘把玩着她的柔軟,享受着暴風雨後的溫存,溫順的好像貓咪一般。
“阿銘,有件事我想跟你說。”小寡婦的腿壓在蘇銘的腰腹上,呵氣如蘭,聲音軟糯,很好聽。
“好啊。”蘇銘懶洋洋的說道,“小寶貝,怎麼了?”
“你送我的那個手鐲好神奇,它會隱身耶。”小寡婦伸出了一截藕白的玉璧,光潔的手腕上突然出現了一個湛藍剔透的玉鐲,它比之前更璀璨奪目,在黑夜裏宛如有一隻湛藍的鳳凰隱身在其中,光澤閃爍,煞是好看,“這冰鳳鐲涼涼的,好舒服,它好像還會說話呢。”
“它說什麼了?”蘇銘問道。
“我也說不出來,好像是一段話,反正我也聽不懂,但聽到它唸的時候,我感覺身體裏好像有蟲子在爬,涼涼的,好舒服噢。”小寡婦有些惶恐,說道,“我有點害怕,但好像也沒啥不舒服。”
“什麼時候開始的?”蘇銘拍了拍小寡婦的粉背,把她安撫下來。
“好像前天吧,種三華李的時候被石頭割破了手指,不小心把血滴在手鐲上了。”小寡婦嘟着嘴,說道,“第二天我醒來才發現手鐲不見了,我還以爲丟了呢。”
滴血認主。
“小寶貝,你這可是攤上天大的好事了啊。”蘇銘尋摸着在小寡婦的臉上親了一口氣,手指搭在了小寡婦的脈上,果然感覺到一股很微弱的真氣,若是不留意基本上感應不到,但蘇銘卻是大喜過望。修煉之道,悟性最重要,而氣感便是開始,即便是天才也要三五個月才能找到氣感,這小寡婦倒是運氣好,有冰鳳鐲幫着,倒是進境飛快。
怪不得自己總覺得小寡婦的肌膚越來越好了,光滑如絲綢,滑不留手,體力也越來越好,在自己的折騰下也能支撐大半個小時才癱軟成爛泥,
聽到蘇銘的解釋,康敏兒也很開心,然後小心翼翼的把冰鳳鐲摘下來,塞到了蘇銘的手裏,“阿銘,這手鐲對你應該幫助更大吧,你拿回去吧。”
看到小寡婦的舉動,蘇銘有些感動之餘,也有心酸,又重新給小寡婦帶了回去,笑着說道,“傻丫頭,這手鐲是我送給你的啊,我可是用它把你給套牢了,以後你都是我的。”
“嗯,敏兒一輩子都是蘇銘的小情人。”小寡婦點了點頭,一臉的鄭重。
從你救了我那天,我就已經是你的了。小寡婦默默的說道。
這一句話比什麼情話都管用,立刻刺激蘇銘亢奮不已,提槍上馬。
等到凌晨五點鐘左右,蘇銘這才偷偷的爬起牀溜回了家裏。接下來的時間倒是過得清閒,柳天霜天天開着她的越野過來,在蘇銘的調教下學會了五禽戲,她的基礎不錯,但五禽戲對她來說卻極有挑戰性,以她的柔韌性都覺得有些勉強,兩天下來全身痠痛,幸好蘇銘採了不少的藥材回來讓她帶着回去煮水洗澡,第二天才能過活蹦亂跳的再練功。
足足學了五天才上手,當她把所有的動作融匯貫通之後不由得眼前一亮,頗有一種撿到寶的感覺,柳天霜是一個懂行的,這一套動作若是修煉到極致,就算無法進入先天武者也能夠讓她晉升稱爲宗師。加我”jzwx123”微x公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