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哥哥,你可要記住,以後你再做這種事情,素問就這輩子都不理睬你了!”
張餘生聞言,面對程素問劈頭蓋臉的指責,也唯有苦笑着答應。
然而,就在他準備離開之際,耳邊卻忽然響起程素問的傳音入密之術:“餘生哥哥,聽清楚,現在我不管跟你說什麼,你都不要露出任何表情變化。”
張餘生就是一愣,只見程素問假裝轉過身,氣鼓鼓地朝星辰閣衆人的方向走去,但她的傳音之術,卻繼續在張餘生耳邊響起:
“餘生哥哥,在之後這段時間,你千萬不要與張之傾有任何接觸,現在的張之傾對你來說,很危險!”
“一旦你成功得到了天子龍氣,不要在任何地方停留,立即趕往荊楚州,我會在張家老宅等你!”
“記住,我的這番話,千萬不要讓東方芷心、葉念與秦冥知道,千萬不要小看三族傳承之力的任何一位傳人,他們背後,還遠遠隱藏你無法想象的祕密!”
張餘生渾身一震,程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連東方芷心、葉念與秦冥也要避開?這一刻,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內心一直以來最大的疑團之一:爲何三族傳承之力的傳人,會接二連三以如此巧合的形式出現在自己身邊?是黑袍人刻意在背後推動的這一切,亦或者,他們的出現,還有着
更加耐人尋味的意義?
“我知道了。”
張餘生強忍住面上不要露出任何異常,不着痕跡的轉過身,身影逐漸消失在了原地。
回到張家老宅麼?這一刻,張餘生幾乎更加肯定,在自己一直忽略掉的張家老宅之中,一定還隱藏着什麼。
或許,是父親留下的張家消亡之謎的線索,亦或許是其他的什麼東西。
張餘生眉頭微微皺起,逐漸發現的一切,已經開始和他內心的猜疑慢慢對上,真相,彷彿距離他越來越近了。
不過目前,對他來說,最重要的,還是立即趕往京城,一旦得到了天子龍氣,自己的實力便將得到再次的飛躍。
到那時,自己才能算真正擁有和道盟那些老怪物面對面談判的資本。
然而,他剛剛與星辰閣衆人告別,還沒飛出蜀山山脈範圍多久,卻再次被迎面而來的一道黑影攔截了下來。來人是一名容貌極爲俏麗的女子,皮膚白皙雪嫩,精緻五官上挑不出一絲瑕疵,隱約與張餘生有幾分相似的清秀,嬌俏玲瓏的身材該凸的凸,該翹的翹,顯得格外誘人,一身蜀山派大長老銀袍人隨意披在
外面,給她渾身上下憑添了幾分嚴肅感。
看到來人,張餘生就是一愣,整個人身影都不自覺停頓了下來,狐疑道:“之傾姐姐,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
誰想到張之傾聞言,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作勢就要衝上來擰張餘生的耳朵:
飛魄散,連投胎轉世的機會都沒有?”
張餘生一下子就傻眼了:“之傾姐,你現在這樣子,真像當年你犯了錯,我媽嘮叨你的時候。”
張之傾沒想到會突然給張餘生揭自己的短,想到那些陳年往事,俏臉就是一紅,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怎麼,小公子長大了,有能耐了,都開始會諷刺姐姐了?”
“我哪裏敢!”張餘生連連賠笑,他對外人能擺出一副嚴肅的模樣,但在這位自小一把屎一把尿照顧自己長大的姐姐面前,他還真只有低頭裝孫子的份。
女人,尤其是脾氣不好的女人,還是少惹爲妙啊。
不過他面上雖然苦笑不已,卻暗自留了個心眼,對張之傾保持着警惕。
他不是不信任張之傾,而是方纔程素問的話,實在帶給了他不小的衝擊。
程素問前腳才叮囑過自己要提防張之傾,後腳張之傾就主動找了過來,顯然,程素問似乎早已預見到了什麼事情即將要發生。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張之傾面色忽然一沉,左右警惕地觀望了一番,確定四下沒人跟蹤之後,語氣陡然變得無比嚴肅起來:
“當然,我這次來找你,可不是爲了劈頭蓋臉罵你一通的,你告訴我,素問,素問爲什麼會在你身邊?”
張餘生就是一愣,沒想到張之傾會反問起程素問的事情,當下不置可否地想要轉移話題:“算是一些巧合吧。”
“巧合?”
沒想到張之傾聽完之後,眼都陡然浮現起一絲冷笑:
“我還真是小看她了,要不是今日的巧合,我甚至到現在都沒發現這個隱患。這麼告訴我,她跟在你身邊,到底有多久了?她在你面前,是自稱張素問呢,還是程素問?”
“之傾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素問妹妹她怎麼了嗎?”
張餘生眉頭緊皺,隱患這個詞,總讓他聽着有些不舒服,從張之傾的語氣中,他明顯能感到對程素問濃濃的敵意。
張之傾卻冷笑不語,而是不緊不慢地從手中取出了一件事物。
那是一枚通身散發着聖潔而純白光芒珍珠,珠身之上,五色毫光隱隱流轉,露出古樸而玄奧的氣息。
看着這枚玉珠,張餘生瞳孔猛地一縮,聲音逐漸低沉了下來:“定海珠?”張之傾點了點頭,沉聲道:“不錯,這正是與你手中那枚定海珠同樣的存在,象徵着我身份的,二十四諸天定海珠中的第十七枚。”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