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沉默了,靜靜地喫着早餐,餐廳裏安靜得只能聽到他們使用刀叉時發出輕微的撞碰聲。

    洛文晴瞥了楚奕軒一眼,他姿態優雅地喫着早餐。

    “是不是我臉上有什麼,你纔會這樣不停地盯着我看?”楚奕軒眼皮也沒擡起,一邊切着牛排三明治,一邊說道。

    洛文晴微微一驚,難道他有第三隻眼。

    “我只是在想,你是不是和洛文倩一起設計陷害我。”洛文晴說出她心中的疑惑,自從他曝出是他奪去她初夜,而且是買她初夜的男人後,她開始在想,他是不是和洛文倩之間有什麼。

    楚奕軒擡起頭不解地看着她,嘴裏嚼着食物,他沒有這麼快駁回她這個問題,他只是覺得好笑:“你是不是腦袋被燒壞了,纔會問出這般愚蠢的問題?”

    洛文晴一臉正色,她很清楚,她的腦袋沒有被燒壞,她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麼。

    她面不改色地看着他,眼神冷沉,楚奕軒被她這麼盯着他,眉峯不由地蹙了起來,她是怎麼了?突然變成這個樣子,是不是如曾醫生所說的,真會燒壞了腦袋?!不過他沒有理會,低着頭,繼續喫他的東西。

    “你是不是和洛文倩一起設計陷害我?”得不到他正面的回答,洛文晴繼續重複剛纔的問題。

    楚奕軒表情不耐,他看着她,反問她:“你說我爲什麼要和一個撞我妹妹的女人合謀陷害你呢?你說,我的動機是什麼?我會傻到用自己楚楚的生命來開玩笑嗎?”

    他一連串的反問,句句都很有道理,這讓洛文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冷靜了一會兒,說:“我不知道你的動機是什麼,可是這事情卻是如此的巧然。”

    “怎麼個巧然法?”楚奕軒停下動作,往椅背靠,面無表情地看着她,他很想知道,她爲什麼這麼肯定他和洛文倩是一夥的。

    “洛文倩在酒裏下藥,害我,回到家卻有一沓照片,全部都是我和你,正面全部都是我,偏偏看不到你真實的樣子,這是可疑的地方。緊接着,我被趕出家門,爾後不久,父親就派人找我回去,居然讓我替洛文倩頂罪,然而她撞到的人,不是別人,偏偏是你的妹妹……多巧然的事情!”洛文晴講着這些巧然的事件。

    楚奕軒皺了皺眉頭,那晚只是他喝了些酒,就讓酒吧的老媽子給他找了一個女人,老媽子告訴他,有個新鮮貨,包他滿意,他也沒說,就出價了,按着老媽子給的房號,就去了,果真是個新鮮貨,還是個處。只是沒有想到,他被利用了。

    “還有,你明知道撞到你妹妹的人,是洛文倩,你卻折磨我一人……”洛文晴再次說道。

    楚奕軒的身子向前傾了傾,看着洛文晴的眼睛,說:“是你說要替洛文倩承擔一切後果的,這是你自找的。還有一點,我要聲明,我和洛文倩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之前說的那些合謀什麼的,全都是你個人憑空想像,再說了,我也沒想過要放過洛文倩,折磨完你,我再去慢慢折磨她……”

    如果不是洛文晴告訴他這事,他或許想不到自己被洛文倩給利用了,還拍了照片,這讓他很生氣。

    洛文晴聽他這煞人的口語,心裏一凜,驚楞地看着他。

    楚奕軒拿過餐巾,擦了擦嘴,起身就離開了餐廳。

    洛文晴晚上喫完飯之後,她休息了一會兒,就到浴缸裏泡澡,舒服地靠在浴缸旁邊,她在想今天早上楚奕軒說的那些話,敢情他真得沒有和洛文倩合謀設計陷害她?

    也許像他說的那樣,這些巧然的事情,只是她憑空想像出來的。

    如果真得是那樣的話,那也只能說,是她自找的,誰叫她傻到幫洛文倩頂罪,可是即使頂了罪那又如何,楚奕軒還入狠話,折磨完她,接下來會折磨洛文倩。

    她環顧這裝潢豪華的浴室,想到自己像只被囚禁在地獄裏的羔羊,任由人來宰割。她真想離開這個鬼地方,這樣如同地獄任由人宰割的日子她真得沒法過了。

    就在她想得出神的時候,她察覺到有人走了進來,轉過頭驚愕地看到楚奕軒出現在浴室裏。

    “你是怎麼進來的?”洛文晴嚇了一跳,雙手連忙捂住胸前,緊貼在浴缸邊,身子沉下水中,以免被他看光。

    楚奕軒雙手插進褲袋裏,白色襯衫,領口敞開,敞開三個鈕釦,隱約可見那結實健壯的胸肌。

    他那好看的脣角噙着一抹似有若無的邪笑,一雙墨黑深沉的眼眸閃爍着一抹意味不明,他走上前直直地盯着浴缸裏的女人,她驚慌失措的表情。挑了挑眉,說:“洗澡都不上鎖,是想等着我來,是吧!”

    洛文晴聽到他這樣扭曲她的意思,驚訝地睜大雙眼,望着他,又氣又急道:“我沒有……”他平日裏一般都是深更半夜纔會回來,然而今晚卻回來得那麼早,她也就少了警惕性,所以忘了上鎖。

    楚奕軒冷笑,蹲在浴缸旁邊,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看到他一直盯着她胸部看,她的身子連忙沉下去,還好水面全是白色泡沫,看不清楚她全身,但是她依然心慌害怕,大聲叫道:“喂,誰讓你進來的,給我滾出去!”

    楚奕軒再次冷冷一笑,看她,說:“這女人啊,都是口是心非的。在浴室裏做,還蠻刺激的,不如我們……”

    “滾出去!”洛文晴手指着門口衝着楚奕軒大聲吼道。

    “啊……”頭髮像是被他扯斷似的,真得好痛。

    楚奕軒面目猙獰,拽着她到浴缸旁邊,將她的頭摁進水中,咬牙切齒道:“賤人,你膽敢反抗我!”

    浸入水中,裏面模糊一片,烏黑的頭髮在水中散開。洛文晴無法呼吸,簡直是快要窒息,她拼命地掙扎着,雙手胡亂揮動着,拍打的水濺出來……

    楚奕軒拽起她,臉上掛滿水珠,的頭髮貼在臉上,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氣,胸前劇烈起伏着。

    楚奕軒拽過她,在她耳邊咬牙低吼道:“賤人,這病纔好起來不到一天,就開始囂張起來了,我看你還敢不敢囂張……”

    他滿腔怒焰,解開皮帶。

    洛文晴聽到他觸開皮帶的聲音,蒼白的臉色一下子慘白直來,那種鑽心的痛,讓她驚悚和害怕。

    她一個反身,用力地推開他。

    楚奕軒一個不小心就跌坐在地上,他氣憤不已。

    她還有從溼滑的地面爬起來,楚奕軒抓住她的腳踝,將她拉過來。

    她驚惶,對他是又踢又踹,“放手,放手……”

    但是她一個弱女子,病剛好,根本沒有多大的力氣掙開他,就這樣,他騎在她的身上,居高臨下地看着狼狽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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