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童將馬送回了馬廄,漫步向城堡走去,這個時間,孩子應該在城堡裏玩耍。..

    城堡裏小澤在玩水槍,和馬克、蘇里西進行大戰,蘇里西不擅長這個,渾身都溼透了,繳械投降後,說什麼也不玩了。

    “不玩了,我溼透了。”

    “你怎麼了”心童攔住了她,詢問着。

    “沒事,夫人,我去換衣服”

    蘇里西飛快地跑回了別墅,水心童眨動了一下大眼睛,看向了馬克,似乎明白了,原來馬克喜歡蘇里西,不過話說回來,和魯妮楠相比,蘇里西確實是一個可以結婚的女人。

    “媽咪”

    小澤撲到了心童的懷中,開始述說他剛纔的傑作戰役。

    蘇里西進入了別墅的大門,將郵筒裏的報紙拿了出來,這是老闆和夫人每天都要看的,所以每次拿來的時候,她也會瞥上一眼,可只是這一眼她就愣住了,因爲這是一則關於夫人的新聞。

    “世界知名模特水心童的姐姐水心綾涉嫌謀殺,被警方刑拘”

    夫人的姐姐

    蘇里西張大了嘴巴,這可是天大的新聞,夫人的姐姐竟然被抓起來了,不行,她一定要告訴夫人去。

    蘇里西拿着白紙,一路小跑地跑到了城堡門前,大口地喘着氣。

    “夫人,夫人,不好了。”

    “怎麼了”

    “夫人,夫人的姐姐出事了。”蘇里西一把推開了馬克,這個時候犯什麼花癡,她有重要的事兒和夫人說。

    水心童聽到了蘇里西的話語,立刻放下了兒子,姐姐出事了

    水心童接過了蘇里西的報紙,看到了那條新聞。

    水心綾因爲涉嫌謀殺費振宇,被抓入獄,並對所犯罪行供認不諱,費振宇已經恢復出院了,而水心綾被刑事拘留,等待進一步的審判。

    “姐姐”

    心童的手顫抖了起來,怎麼會這樣費振宇沒有和心童結婚,那不正是姐姐想要的嗎她爲什麼要殺了他。

    開瓦斯,姐姐也在那個別墅裏,毫無疑問,她想和費振宇同歸於盡,出事的時間,正是心童結婚的那一天夜裏,那天,新郎沒有出現,出現的是賀燁

    水心童的心都抽搐了,不會的,一定是她想多了,這件事和賀燁有什麼關係

    可是怎麼會這麼巧,賀燁預先算到費振宇不會出現,所以纔會信心十足地走進教堂,站在新郎的那個位置。

    目光瞄向了碼頭的方向,一頭棗紅的高頭大馬行走在驕陽之下,賀燁已經查看完了貨物,返回來了。

    水心童吩咐蘇里西看好兒子,自己則一步步地迎着驕陽走去,她這幾天只顧得新婚的喜悅了,幾乎忘記了,結婚的那天,賀燁是怎麼做到的,他和姐姐謀殺事件有什麼必然聯繫。閃舞..

    賀燁渾身熱汗,他跳下了棗紅馬,將馬交給了馬克,迎着心童張開了懷抱。

    “你是不是一刻也離不開我剛剛分開,現在就來迎我了。”

    水心童伏在他的肩頭,閉上了眼睛。

    “我想,我還有好多事情沒有搞清楚。”

    “你要搞清楚什麼”

    進入了客廳,賀燁放開了心童,伸了一個懶腰。

    “我生氣了”心童用力一拍水,水花兒濺在了賀燁的臉上,他大笑了起來,馬上將手拿開了。

    “真的生氣了你不是很喜歡這樣嗎”

    “現在不行,你好好聽我說。”心童崛起了嘴巴。

    “好,我好好聽”賀燁手臂一擡,將心童摟入了懷中,愜意地閉上了眼睛。

    水心童真是無奈了,想讓他安分下來,還真是有點難。

    水心童清了一下嗓子,不知道怎麼開口,似乎還要從費振宇的消失說起。

    “我想知道,我們結婚那天,你怎麼讓費振宇消失的”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賀燁睜開了眼睛,深邃的目光疑慮地看向了心童,已經結婚很多天,這個話題似乎已經沒有意義了。

    現在這個女人是他的了,可不是那個男人的,他淡淡一笑“別提他,我會嫉妒的,心童”

    “我想知道”

    “也許也許是他想通了,不想來了,或許有了別的女人,覺得你沒有魅力,也可能害怕我了,總之,和你結婚是我的,就夠了。”

    賀燁拍了拍她的面頰“不要想的太多,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他的生活裏不該有你,因爲我的生活不能沒有你。”

    “我想知道,真正的原因,不要拿這些敷衍我”

    心童用雙手捧住了賀燁的面頰,誠懇地看着他“你愛我嗎”

    “愛”賀燁毫不猶豫地回答。

    “既然愛我,就告訴我事實這對我很重要。”心童仍舊在懇求。

    賀燁被心童看得無奈了,他輕輕地拉下了心童的手,頂着她的腦門兒,低聲地說。

    “算是一個計謀,有點不太高明,有人幫了我,當然我們各取所需,我要的就是你,她要的,卻是他,就是這樣雖然不光彩,也不算卑鄙無恥,心童。”

    “你利用了我的姐姐”

    心童的身體一下子跌坐在賀燁的懷中,就像她猜測的那樣,賀燁是個爲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很會利用周邊任何一個可能利用的機會。

    賀燁不覺那有什麼問題,應該是相互利用纔是。

    “我沒有利用她,是她主動來找我,讓我幫她,我只不過在幫她的同時,也幫了自己,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心童,我不能眼看着你和費振宇結婚,而且你也不同意和偷偷離開,這是目前看來最好

    的辦法。”

    “你讓她做了什麼殺了費振宇嗎”

    水心童神色痛苦,面色蒼白,她不想因爲自己要得到的幸福,傷害任何,而賀燁卻是爲了得到想要的,什麼都可能做的男人,包括殺人。

    “你說什麼”

    賀燁放開了心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我沒有叫水心綾做什麼,更不可能叫她”

    賀燁突然面容僵持,疑慮地看向了水心童,意識到了什麼難道水心綾殺了費振宇,這可是他沒有想到的,不過那種女人,得不到自己的摯愛,在瘋狂的時候,可是什麼都能幹出來。

    賀燁板過了心童的身子,表情不再那麼奚落輕浮,而是異常的嚴肅。

    “發生了什麼事兒”

    “我姐姐在費振宇的別墅裏將費振宇綁住,然後打開了別墅裏的瓦斯,企圖和他同歸於盡,現在費振宇轉告我的姐姐謀殺,她的罪名很可能成立,因爲姐姐已經認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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