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嬌妻難寵,楚少請自重 >第三十一章:瘋了
    “是我在刺激她嗎?你看看她現在這個不死不活的樣子,莫知你不許在跟他扯在一起了!”

    “夠了?”老爺子聽不下去了,重重的敲着自己的柺棍,“這個時候居然還說這樣的話,你知道里面躺着是隨嗎?是我們楚家的骨髓,要吵給我滾出去吵!”

    “爸?”楚媽媽走到了楚老爺子的身邊,“您確定是我們楚家的嗎?我聽藍夏說她還跟人私奔的,哪裏的野種還不知道,就想耐在我們楚家的頭上!”

    楚莫知雙手緊緊的握拳,本就猩紅的眼眸瞬間衝血了一般,“喻兒就是我的孩子,親生的孩子!”

    懷安喻一顫,依舊低着頭不說話。

    “你吼什麼?我是你媽媽還是你仇人,我說這些還不都是爲了你好,親子鑑定做了嗎?就是你的孩子,莫知?你別被騙了好嗎?懷安喻這麼有心機,孩子不一定是你的!”

    “就是我的,要我說多少次你才聽的明白?如果你來是爲了說這些話的話,麻煩你還回到你原來的地方,你要是真的爲了我好的話,馬上離開!”楚莫知忍不住的吼了起來。

    楚媽媽被嚇了一跳,哼了一聲轉身快步的離開了。

    “安喻?”楠嬌擔心的看着懷安喻,如果不是因爲她是楚莫知的媽媽的話,她肯定要上去教訓她的,“我幫你處理腳傷好嗎?”

    “不用了!”懷安喻搖了搖頭,“疼着吧,這樣我纔會有些感覺,我怕我自己一點知覺都沒有了會撐不住的,我的喻兒孩子裏面,我要等着他平安無事的出來,現在誰都傷不了我,我只想等着我的孩子好好的,只要他好好的就行!”

    懷安喻真的什麼都不在乎了,也不想在乎了,不在乎自己爲什麼嫁給楚莫知,不在乎別人怎麼說自己,不在乎楚媽媽那樣惡毒的語言,唯一在乎的只有孩子,她一個人的孩子。

    “你沒事吧?”看着懷安喻說出這麼冷冰冰的話,楠嬌覺得自己快要不認識她了,只好看了楚莫知一眼“找個醫生過來吧!腳傷必須要處理的,不處理會發炎的!”

    楚莫知沒有去找醫生,而是自己買了藥過來,小心翼翼的捧着懷安喻的腳,腳掌已經血肉模糊,看的人膽顫心驚。

    外面即便穿鞋都會炎熱無比,何況是光着腳,他緊緊的咬着自己的後槽牙,似乎疼的根本就是他自己,“安喻?”

    “不要叫我的名字!”她的聲音很輕很輕,如同沒有氣息了一般,殭屍沒有靈魂,沒有感覺,沒有呼吸,而現在的懷安喻就跟殭屍沒有任何的區別,除了會說話以外。

    她說不要叫她名字,他就真的不再敢叫她的名字了,幫她上好藥,拿着主力送來的拖鞋,給她小心翼翼的穿上,這才放心了一些。

    “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從那天之後懷安喻就再也沒有跟楚莫知說過話,也沒有離開過那裏,護士覺得懷安喻很可憐,會怕一些視頻和照片給她看。

    懷安喻哽咽的看着孩子的照片,才幾天的時間又瘦了好多,本來出生的時候就危險,好不容易養成現在這樣,“喻兒?喻兒媽媽就在這裏,就在這裏,你快點醒來好嗎?快點醒來吧!”她哭的撕心裂肺。

    楚莫知就站在不遠的地方,不敢靠近更加的不敢去安慰,害怕自己的一句話,某一個字又會刺激到她。

    藍夏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不管尹盛齊怎麼找就是找不到。

    懷安喻不離開醫院,楚莫知就也寸步不離的守着,他們都在等,等一個好的機會,也許是孩子脫離危險,也許是一切歸於平靜,可他們也都知道這樣的可能性爲之渺茫。

    ……

    兩個星期之後,懷安喻崩潰了,她的內心深處掙扎的東西瞬間分崩離析了,她絕望了,孩子不會醒來,不會康復,只能夠這麼不死不活的躺着,她瘋了。

    楚莫知把懷安喻帶了回去,找了心理醫生,每天不定時的勸解,只要她想要開口說話,就會有心理醫生陪着。

    “我的孩子被殺死了?被壞女人殺死了!”她抱着孩子的衣服喋喋不休,“我就是那個壞女人,我殺死了自己的孩子,哈哈!”她笑了起來,然後又哭着,最後蜷縮在角落裏面。

    “安喻?”楚莫知趕緊過來將懷安喻抱在了懷裏,“你怎麼回事?怎麼又嚇到她了?”

    “不是的,您先放開她,你這樣會干預我們的治療的,這樣她內心深處的東西釋放不出來,就會一直這個樣子,楚先生?”

    心理醫生繼續說到,很多病患的家人都會這個樣子,會捨不得病人想起痛苦的回憶,可是不想起這些東西,又怎麼能夠治好呢!

    心理疾病別人是幫不了的,只有自己一步一步的解救自己纔可以。

    “我不想聽你的廢話,治不好她就是你的無能,滾,我不想在看到你!”他心疼的將懷安喻抱在懷裏,輕輕的安撫着,“安喻不怕,我在你身邊,我會一直都在你的身邊,我們好好的不怕!”

    “你是誰?你知道誰殺了我的孩子嗎?”懷安喻對着楚莫知笑了起來,然後又驚慌失措,“是你?是你對不對,是你害死我的孩子,你去死,你去償命,你去償命,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她的一個眼神就跟要了命一樣,她的每一個字就像是一把刀一般,狠狠的刺穿了楚莫知的心,疼!疼的他血肉模糊,想要堵住胸口流血的地方,可是怎麼都堵不住,只能夠任它流乾,會死嗎?楚莫知知道這點疼痛根本就不會死,可同樣要了半條命,還無處訴所。

    晚上懷安喻一個人躲在兒童房裏面,擺弄着孩子的玩具,“媽媽給你放在這裏,這個放在這裏,媽媽給你都故事,小猴子的故事,小鴨子的故事,小雞的故事,喻兒你想聽什麼故事!”

    “安喻你別這樣,求你了!”楚莫知僅僅的抱着懷安喻,“你清醒一點好嗎?孩子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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