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一道黑影急速而又堅決地撲向姜天星呆滯的身影,是陳玉樓。兩人抱在一起循着慣性滾到了路邊上,堪堪躲過了一劫。

    那司機也嚇醒了,打開車窗對着外面大吼了一句:“想死啊?躲遠點!”

    司機沒敢下車,看着兩人似乎沒什麼事情,油門一踩就跑了。

    陳玉樓將姜天星的腦袋穩穩地護在了胸口,自己的胳膊上留下了不少擦傷和撞傷,畢竟剛纔那一瞬的衝擊力有多大,他自己心裏有數。徑直忽略了自己傷勢,陳玉樓第一時間給姜天星驗傷,生怕她身上某處摔了擦了:“哪裏有傷到?”

    ”......“

    姜天星像是被人點了穴,不會哭也會笑,驚魂未定,直到看見陳玉樓額角上擦傷的紅痕,這纔想起來剛纔那輛疾馳的卡車,想起來是眼前的男人奮不顧身地救了自己......

    “陳玉樓——”回過神來,姜天星張了張嘴,攥成拳的右手緩緩舒展開,一枚婚戒顯了出來,“我......”她想說,對不起。她差點弄掉了他的求婚戒指,還差點害他斷送了性命。

    戒指......

    陳玉樓眼神暗了下來,將戒指拿起,而後毫不留情扔掉:“不喜歡,就不要戴了。”

    哐當——

    又是幾聲。

    戒指滾入了黑暗,這下子真不知道跑哪裏了。

    姜天星呆呆望着陳玉樓,解釋道:“我沒有......”

    她沒有不喜歡。

    她只是,才戴,然後有些不舒服。

    顯然,陳玉樓不想聽她解釋,長臂一攬,將她攔腰抱起。

    從車上下來的肖容將剛纔危險的一幕盡收眼底,暗暗嘆了口氣,瞧陳董那架勢,連眼眉都流淌着明顯的怒意,分明就是誰觸誰死。

    不敢言它,肖容行雲流水地爲陳玉樓打開後位車門,關門。

    林肯車揚長而去。

    ...

    別墅

    沈璧君深更半夜被肖容從牀上拖起,本就有起牀氣的他,紅着一雙眼,活像是要殺了肖容全家。肖容笑了笑,末了,還尤爲鎮定地替他壓了壓頭頂上翹起的那一簇毛。

    只是,剛壓下,又翹了起來。

    肖容想拿把剪刀,剪了。

    沈璧君瞬間嚇醒,雙手死死護着自己翹起的那簇,緊張兮兮道:“你敢,肖容!”

    肖容懶洋洋掀了掀眼皮子,脫口的話卻是極其嚴肅:“別磨磨蹭蹭的了,這次不光姜小姐受了驚嚇,陳董也傷得不輕。”

    聽到陳玉樓也負了傷,沈璧君這才正色,摸了摸下巴,腦洞極大的他聯想力也極爲豐富。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驚嚇、傷得不輕......

    這幾個極具感情色彩的詞彙在腦子那麼過了一下,沈璧君恍然醒悟:“大晚上的,陳玉樓這是想霸王硬上弓,對人姑娘施暴不成,反被踹傷了命根子。”

    可他是外科醫生,難不倒陳玉樓那處兒已經嚴重到要動手術了?!

    “......”

    砰——

    肖容忍無可忍,一拳定上了那蹙翹起的捲毛,美其名曰,整理儀容,隨後提着哭唧唧的某位知名醫生從樓梯下至客廳。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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