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你知道,送去醫院的是誰嗎?”姜天星勾脣,故作神祕。
小警員不爲所動,冷黝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車廂。
“是我的妹妹哦。”姜天星也不在乎得到得不到迴應,慢條斯理地說她的,“她流產了。”
“嗯,我推了她。”
“......”
小警員眼皮子狠狠抽了抽一下。
看來還是有效果的!
姜天星暗暗得意,又繼續用一種詭異而又陰森的腔調扯道:“誰讓她搶了我的男人呢?”
“上樑不正下樑歪,她的媽媽搶走我的父親,她這個做女兒的,又來搶走我的男人!”
“你說,我現在不過就是輕輕地、輕輕地推了她一把,讓這個本不該存在的孩子消失而已,我有錯嗎?”
“......”
小警員目光閃了閃,倏忽對上姜天星那雙戲虐無比的眼,脣線緊抿,愣是沒說話。
姜天星頗爲不甘,加重了藥劑量:“按理說,我就是殺了她,也不爲過吧!”話裏,似極了無奈與遺憾。
小警員終是聽不下去了,破功了:“殺人是犯法的!”
“哦。”姜天星徹底滿意了。
原來,她對面坐着的不是一尊雕像啊!
“而且,你還很年輕,不值當。”小警員一臉老氣橫秋。他自己,也不過二十出頭。
“監獄裏的牢飯,姑娘家家的,喫不來的。”
“......哎,牢飯嗎?”
姜天星笑得煞是純良無畜,“我還沒有喫過呢,不知道味道好不好呢!”
小警員瞬間無語,清澈乾淨的眼底閃過一絲茫然與糾結。
爲什麼,越漂亮的女人,越是蛇蠍心腸呢?
安全抵達警察署後,姜天星配合地從車上下來,低眉順睫地跟在小警員身後,走了進去。
“唐律師,您這邊請。”
局長大人姿態各種放低,恭恭敬敬地歡送這尊大佛離開。
男人微抿了下脣,不置一詞,正欲離開時,眼風微微那麼一掃,正好掃到了一抹熟悉而倔強的身影。
眼底掠過淡淡的驚喜,男人頓住,雙手插褲袋。
局長大人見他不走了,也停了下來:“怎麼了?”
男人笑了笑,妖冶的嘴角宛若妖蓮綻放,帶着蠱惑人心的香氣,甚是玩味:“遇見了一位故友!”
故友?
局長大人像是打了雞血,立馬又提起十二萬分的精神。
誰?
又是哪位高官蒞臨駕到?還是哪位道上的同志前來拜訪?
葉落無痕地將局長窘相收入眼底,男人眉眼低斂,以他剛纔看到的那幕,那丫頭,怕是犯事了。
驀地,男人又笑了。
也罷,他正好閒下來,就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開罪了他的小丫頭吧!
局長大人看到男人盯着遠處的空氣笑得風情萬種,不由默默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捂住胸口撲棱撲棱直跳的心臟。
乖乖,這尊大佛笑得也太邪性了,饒是他這樣上了年紀的男人看了心神都有些盪漾......
妖孽!絕壁的妖孽!
年紀輕輕,卻殺伐果斷。
憑藉一張燦若蓮花之嘴,硬生生地從人才濟濟的政律界殺出一條血路。他的家世成謎,有道他生於黑道,又浪於白道,放浪而又恣意,禮教約束於他而言就是廢紙一張。
可偏偏這麼邪性的一個人,做什麼不好,偏偏做起了律師!
也正是因爲他目空一切的高傲,連法律條款都不放在眼裏,因此他才能站在法律之巔,遊刃有餘地玩轉操控着法庭上的生死!
不管對錯,只管心情!
不爲金錢,不畏強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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