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光佑替她教訓了柯南,園子就收回她蠢蠢欲動的手,說道:

    “他本來就是個八歲的小鬼頭嘛!”

    剛纔柯南的舉動讓其餘幾人產生了“我是不是被耍了”的想法。

    沒有和柯南計較,冢本數美拿起放在桌上的包,和小蘭道別,準備離開。

    “小蘭,不好意思,我先回去了。”

    接着,世古國繁也和幾人道別:

    “那我也要回家休息了。”

    在美術教室畫畫的物部也在收拾工具,準備離開。

    他邊收拾邊抱怨:

    “有你們這些人在這裏打擾,我根本不能集中注意力,專心畫畫。”

    見衆人都要離開,園子就有些失望的說道:

    “好不容易調查到這裏,看來又要無功而返了。”

    “請各位等一下。”光佑出聲對幾人說道。

    他本想打醬油,划水,結果柯南還在那兒開玩笑。

    也不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

    不過,無論是什麼,他都得先讓幾人留下來。

    “其實,這個眼鏡小鬼已經知道了搞出靈異事件的人是誰。”

    “他剛纔是想活躍氣氛的。”

    “各位不要急着走,他馬上就公佈答案了。”

    “那我就在等一下吧。”

    出於想要知道真相的想法,冢本數美就把包重新放在桌上。

    見此,其餘兩人也都放下了手裏的東西。

    成功阻止幾人離開,光佑就走到柯南身旁。

    他拍了拍柯南的肩膀,小聲的說道:

    “該你上了。”

    把光佑拉到一旁,柯南用手指着自己手腕上的手錶,小聲說道:

    “可我還沒有麻醉人啊。”

    聽到這話,光佑忍不住吐槽道:

    “麻醉你個錘錘啊。”

    “今天我們兩個是被小蘭喊來幫忙調查靈異事件的。”

    “又不是平時在命案現場,說話沒人信,還會被當做是搗亂。”

    “你現在說話,完全沒問題啊。”

    “爲什麼非得要麻醉人?”

    “你麻醉人麻醉上癮了麼?”

    “人家園子也挺無辜的。”

    在幾人當中,以前園子被麻醉過幾次。

    爲了不引起懷疑,柯南要是想麻醉的話,絕對還是會選擇她。

    要是命案現場的話也就算了。

    畢竟以小孩子的身份說出來的話,很可能會被當做搗亂。

    而且,還有可能會引起其餘人的注意。

    但這次又不是什麼命案現場。

    爲什麼非得麻醉人呢?

    他們這次明明是得到小蘭同意纔來調查的。

    而且之前柯南也和幾人說過,他知道了找出兇手的方法。

    再麻醉人豈不是畫蛇添足,多此一舉麼?

    “...”

    短暫的沉默後,柯南才說了句:

    “好像是這樣沒錯。”

    他平時推理時用別人身份推理習慣了。

    要不是光佑提醒,他都忘了他是光明正大過來調查的。

    “行了。”光佑催促道,“該你上場了。”

    “嗯。”柯南點點頭,應道。

    緊接着就是柯南一個人的推理秀。

    而光佑就坐在美術教室裏的椅子上,玩貪喫蛇。

    還真別說,貪喫蛇用來打發時間確實不錯。

    也是現在手機上沒什麼遊戲。

    ...

    製造出這幾起靈異事件的正是和保坂英彰從小玩到大的好友:

    ——世古國繁。

    面對這些,世古國繁人低頭保持沉默。

    等柯南將四件靈異事件中的三件都解釋完,冢本數美就忍不住的上前,世古國繁的衣領。

    她大聲的質問道:

    “你跟保坂英彰不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麼?”

    “今天你必須給我們解釋清楚!”

    “要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而世古國繁之所以做出這些事的原因,柯南也已經想通了。

    他解釋道:

    “我想這一切是從‘嘆息的體育館倉庫’開始的。”

    “提早到校的體操隊隊員聽到的從體育館倉庫裏傳出的嘆息聲,應該就是世古學長你的吧?”

    “因爲你是乒乓球部的,出現在體育館倉庫也很正常。”

    “當你第一次發現保坂學長的書桌時,發出嘆息聲也很正常。”

    “畢竟是自己多年的好友。”

    “沒有的話,才奇怪。”

    “而你應該一直都認爲保坂學長不是因爲意外而死。”

    “所以你才做出這幾件事...”

    沒等柯南說完,世古國繁就承認了:

    “是啊,當時我就是這麼認爲的。”

    “保坂他不是死於意外,而是被人霸凌之後才被害死的!”

    說着,世古國繁的語氣和表情中滿是對當年那件事的怒氣。

    聽到這句話,其餘兩人也怔了下。

    深呼吸了幾次,平緩了下激動的內心,世古國繁才繼續說道:

    “你剛纔不是說過麼?”

    “因爲我和保坂他從小玩到大,所以知道他借的什麼書。”

    “其實不是這樣的。”

    “那四本書保坂每一次來醫院看望我的時候都會帶着。”

    “當時我躺在病牀上,他爲了讓我開心一些,經常會說一些故事給我聽。”

    “是他根據那四本書的內容想出來的故事,是真的很有趣。”

    聽到這裏時,光佑就在想:

    “《岩層的破壞音分析》編出來的故事真的很有趣麼?”

    他沒聽過那個故事,但覺得有些難度。

    若是保坂英彰真的能做到,那確實挺厲害的。

    他沒有好奇的出聲問故事內容,破壞氣氛。

    隨便想了想,他就繼續玩他的貪喫蛇。

    此時世古國繁還在說:

    “後來他突然有一天開始,就沒有到醫院裏看我。”

    “我還以爲他在學校裏有了喜歡的女孩子,忙着約會沒時間。”

    “還想着等出院之後,請保坂和他女朋友喫飯。”

    “可萬萬沒想到,我出院後回到學校,迎接我的卻是保坂意外死亡的消息。”

    “後來我調查過他的死亡原因。”

    “結果只知道他是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的。”

    “直到我在體育館倉庫裏發現了那張留着他簽名的書桌。”

    說到這裏,世古國繁的情緒再次激動起來。

    他近乎是咬着牙,半句話半句話的從嘴裏往外蹦:

    “於是,我就想要利用靈異事件,把書桌藏在體育館倉庫裏,害死保坂的人找出來!”

    他得出這種判斷的原因就是因爲書桌擺放在體育館倉庫。

    學校裏不是沒地方擺放書桌。

    可卻偏偏擺放在平時很少人來的體育館倉庫。

    剛發現書桌時,世古國繁正處於敏感期。

    一點雜念就會紮根瘋長。

    把書桌用布蓋着,藏在體育館倉庫,這種奇怪的現象,讓

    “於是,我就想要利用靈異事件,把書桌藏在體育館倉庫裏,害死保坂的人找出來!”

    他得出這種判斷的原因就是因爲書桌擺放在體育館倉庫。

    學校裏不是沒地方擺放書桌。

    可卻偏偏擺放在平時很少人來的體育館倉庫。

    剛發現書桌時,世古國繁正處於敏感期。

    一點雜念就會紮根瘋長。

    把書桌用布蓋着,藏在體育館倉庫,這種奇怪的現象,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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