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殺豬殺你!你怎麼在我房間!”
葉凌抓起被子護着胸前,警惕看着傅禹寒。
傅禹寒稍微一動,葉凌做好防備的動作。
傅禹寒不得不吐槽,爲什麼對他這麼暴力對別人好的不行。
額頭上的冰貼掉下,葉凌拿着冰貼慢慢想起昨天的事。
好像她在車上,然後…
然後忘了…
連自己怎麼回來的都不知道。
“你發燒了我帶你回來的,給你糊了個冰貼想走,是你拽着我不放不讓我離開。”
傅禹寒抱怨,他在這照顧葉凌一天一夜,不僅沒聽到葉凌親口說謝謝還給他一記踹,是誰都惱火。
而且他的睡眠質量一直不好,好不容易睡着了還被葉凌踹醒。
“哦,我不讓你走你就不走啊,你大可掰開我的手離開,就算你是在這想照顧我,怎麼,照顧照顧就上牀了?”
葉凌譏笑,一副喫虧的樣子。
以後她一定要在這房間內裝上監控,好把所有事都看清讓傅禹寒沒有狡辯的機會。
“你…”
“我是想掰開但某人又哭又鬧讓我別離開,哦對了我還照下來了你要不要看看?”
說着傅禹寒假意要掏手機,葉凌甩開捂着的被子在牀上邁着大步往傅禹寒跟前走去,想要去搶手機。
“沒經過別人同意就偷拍,你這屬於犯罪行爲,我可以去告你,快把照片刪了。”
葉凌伸手搶着是手機,傅禹寒身子往後一挪,葉凌撲了個空,腳下一崴重心不穩。
葉凌睜大雙眼一臉驚恐。
這是牀,如果摔下去肯開要狗喫屎。
“小心。”
傅禹寒見狀起身,一隻手抓住葉凌的手但還是晚了一步。
碰。
放在桌子上的玩偶掉落地上,旁邊的水杯也在震着,水盪開漣漪。
就在葉凌以爲自己要摔成殘疾時她卻一點都不疼而底下好像有一層肉墊一樣。
葉凌的手摸了摸,還挺有料的。
“需要我把衣服脫了讓你摸個夠嗎?”
一道調侃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葉凌回過神,頭微側,看着在自己身下的男人。
傅禹寒擠出微笑,葉凌卻笑不出來。
耳朵緊貼在傅禹寒肚皮上,雙手跟八爪魚一樣抓着他胸膛。
場面看起來就像是她撲倒傅禹寒垂涎他美色一樣,而她像個色魔。
耳朵上能感受到傅禹寒身上傳來的熱度,葉凌的手下意識又動了下,心裏咯噔,有種丟人丟到姥姥家一樣。
“你是不是沒摸過男人的胸膛?”
傅禹寒的聲音又從頭頂上傳來,葉凌艱難從他身上爬起來。
“我只是想起來,不小心…不小心碰到了。”
解釋,越說耳根子越紅,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耳朵發燙臉也發燙。
爲什麼以前沒發現,現在看來傅禹寒的身材也很好。
“不小心。”
傅禹寒點頭,一字一字重複。
看着葉凌拉攏腦袋的樣子傅禹寒心情愉悅。
好像從他生日那天開始葉凌對他的態度有所改變。
傅禹寒皺眉倒吸一口冷氣,手揉着後腦勺的包。
剛纔砰地那聲又疼又響,不起包那是不可能的。
“我看看。”
葉凌心裏愧疚,怎麼說也是傅禹寒護了她,要不是傅禹寒擋在她面前,說不定起包的是她。
手指撫過傅禹寒的黑髮,他的頭髮濃密又細,摸起來很柔軟。
攤開,後腦勺確實起了個包,紅腫又大,一看就疼。
“你先等着,我給你拿點藥酒擦擦。”
葉凌叮囑,往櫃子翻騰搗鼓最後拿出一瓶藥跟棉枝。
坐在傅禹寒身邊替他擦拭,又鼓着腮子呼呼吹着。
傅禹寒安靜坐着像個小孩一樣。
剛纔被葉凌撫摸過的地方熱騰騰地。
她永遠都是這樣內冷外熱,只要自己人認定的朋友就願意出手幫忙,如果不是,哪怕你死在路邊她都不會看你一眼。
你對她好,她也會對你好。
“疼嗎?”
葉凌詢問,生怕自己弄疼傅禹寒。
“不疼了。”
就算疼被她這麼一弄連心都是暖的又怎會疼呢?
“以前我爸磕到起包時我媽就是這樣替他上藥的,沒幾天就好了。”
傅禹寒的臉有幾分難看,眉頭緊蹙,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是因爲疼才這樣但其實他是在想事。
“你的意思是我像你爸?”
久久,傅禹寒反問。
葉凌停住手上動作,手啪嗒往他後腦勺一拍“你是撞一下把自己腦袋撞壞了?”
傅禹寒嘶地一聲,疼的不行。
“輕點,我現在是傷患。”
“我還是病患呢,自己擦。”
葉凌起身把藥膏塞在傅禹寒手上往浴室去。
傅禹寒看着葉凌的背影不由得輕笑。
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人。
兩人在家裏拖拉的結果自然是兩人雙雙遲到。
劉緋雨見傅禹寒遲到時目瞪口呆。
她們傅總竟然遲到了,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
每天上班最準時的人竟然遲到了。
同樣驚訝的不止劉緋雨還有李月,因爲葉凌也遲到了。
作爲進公司這麼久沒遲到過的人竟然遲到了,葉凌上班比別人早下班比別人晚,竟也有這麼一天。
“你跟傅總一起來的?”
李月好奇問,葉凌嘴裏咬着麪包,點頭。
“傅總昨天是不是把你累壞了,你們兩勞模都遲到了,不可思議。”
李月看着葉凌搖頭,要不是昨天兩人弄得太累她想不到其他原因。
“是我把他弄的太累了。”
葉凌回想着,如果不是她感冒發燒傅禹寒就不會在那照顧她一晚上導致睡眠不好,也不會頭上起包。
李月捂着嘴好像聽得什麼刺激的事一樣。
“不會吧,你這麼猛?看不出來啊葉同學,表面禁慾系背地裏熱情奔放啊。”
李月拍着葉凌的肩膀一臉勵志的樣子。
葉凌表面上看起來乖乖女竟這麼主動還把傅總給折騰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