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傅少心頭寶:夫人不要跑 >第245章 模特真是高危職業
    沉炎看着吳江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他發家得晚也不是像吳江那樣的老前輩,對於謝家的事他也只是聽說,真假也沒去驗證過。

    他是對謝家的財產有興趣但這只是個流言還沒確定真假,他不敢冒險花費人力物力財力去驗證。

    萬一驗證出來是假的,那他的錢就打水漂,要是驗證出來是真的,也不一定輪到他去分一杯羹。

    顧昀庭跟吳江都鎖定謝家財產,江雨臣跟傅禹寒也是,這幾個都是h市的地頭蛇,特別是江氏,國外的纔是主公司,江氏也是第一次在國內做生意,在國外生意有多大他還不瞭解。

    照理說他們設計行業跟雜誌、模特行業本是一家親,不應該這麼多勾心鬥角,但謝家財產對他來說真是個誘惑。

    哪怕一半捐給福利機構一半留着,只拿那一半的話都能買下整個h市,可能還不止。

    h市內光是一個好地段的房子的都要千百來萬,能賣下整個h市是什麼概念。

    當初謝家的風光現在還流傳着,要不是因爲親眼見到的人多他真的不相信這是真的。

    “沉總,有失纔有得,不想努力就想獲得,這世上沒有這樣的午餐。”

    吳江輕拍沉炎的肩膀似在暗示,沉炎望着吳江的手若有所思。

    “謝家留下最後那件婚紗,就算不是因爲財產,十六個億拍下也絕對值。”

    吳江補充,雙眼看着沉炎,把希望寄託在沉炎身上。

    他是報紙社,沉炎是雜誌社,讓沉炎去打聽絕對只他容易打聽到。

    “沉總,你考慮清楚,你要是放棄有大把人願意去尋找去翻出,顧昀庭是隻老狐狸,當年他跟謝家也有一點交情,既然他都出手了,那麼傳言有百分之六七十是真的。”

    吳江不肯放棄,顧昀庭都不放棄他也不想放棄。

    顧昀庭留在h市肯定是爲謝家而來,如果真被他找到,顧昀庭絕對會崛起,屹立不倒。

    “有客人來找我了,我先過去。”

    吳江又拍了幾下顧昀庭的肩膀,從沙發上起身,留下沉炎一人坐在原地發愣。

    手上的酒杯映着沉炎若有所思的樣子,他正在衡量利與弊。

    沉炎放下酒杯,拍了拍剛纔被吳江拍過的肩膀。

    他不喜歡別人動他的衣服,還將衣服弄得皺褶,特別是男人。

    至於女人,也要看是什麼樣的女人。

    白梅靠在副駕駛上小憩,直到沉炎鑽入車內她才睜開眼,朦朧的眼看着沉炎,他眉頭緊鎖似在想什麼煩惱的事。

    她跟在沉炎身邊這麼多年,還是看的出來的。

    “怎麼,跟吳江談崩了?”

    白梅伸了個懶腰,調侃問。

    “有點。”

    沉炎點頭不否認。

    “想去哪。”

    “回家。”

    “好。”

    簡單一字,答應。

    “我說的是回我老家,我把這幾天的行程推遲了,我想回老家看看。”

    白梅轉頭看着沉炎,不是在跟沉炎商量,而是知會一聲,不管沉炎答應與否她都想會老家看看。

    “你不怕那些人對你做出什麼偏激的事來?”

    “這還不是託你所賜。”

    白梅平淡說,要是

    以前的她一說起以前的事肯定會激動,但現在她能平淡跟沉炎談起以前的事了,畢竟五六年了。

    是五年還是六年呢?她記不清了。

    她已經好久沒回去老家,已經快不記得當初住的地方長什麼樣的了。

    “回來後記得好好工作。”

    沉炎叮囑,想起以前的事。

    他一眼就看中白梅,把她從渡城那鬼地方接了出來帶她回家,但白梅一直想方設法想逃,有一次還真被白梅逃了,逃回了老家,沒想母親去世,爲了斷絕白梅的後路,他選擇當着衆人的面說白梅被他包養,之後那些人見白梅時的眼神都帶着質疑,白梅心甘情願跟他回來了。

    與其在那受人非議,不如來他身邊,至少她母親後事他能幫她辦。

    能選個風水好的地方葬了她母親。

    另一邊,葉凌回去後翻騰搗櫃找藥,脖子上還留有明清雨掐她的痕跡。

    “鬼鬼祟祟地,你是老鼠嗎?”

    葉凌剛找出一瓶藥,就聽見身後有聲音,嚇得葉凌鬆開手,藥瓶子滾落在地上。

    “你今天這麼早?”

    看着身後的傅禹寒,葉凌嚇得差點連魂兒都沒了。

    “脖子怎麼回事。”

    傅禹寒見葉凌脖子上一道紅痕不由得逼問。

    葉凌皮膚髮白,身上哪紅了哪清淤一下就能看到,想遮蓋也遮不住。

    “跟人掰頭,還贏了。”

    葉凌咧嘴一笑,好像想得到誇獎一樣。

    傅禹寒雙手摟着腰,居高臨下看着葉凌從容的樣子。

    這模樣讓他想起小學時跟同學打架,打贏了後他跑去跟爺爺分享結果被他爺爺打了一頓。

    他爺爺當時教育他,但凡能讓保鏢出手的事兒不用自己動手,免得髒了自己的手。

    後來那些保鏢們又去把那個同學揍了一頓,孩子的家長去學校告狀,結果他爺爺大手一揮買下學校直接將那孩子開除。

    葉凌拿起藥瓶起身,見傅禹寒站在原地連眼都眨一下就知道他又想起以前的事了。

    葉凌坐在沙發上打開藥瓶子,拿出棉枝想給自己上藥。

    痕跡已經淡下去但還疼着。

    傅禹寒看着葉凌的樣子只覺得滑稽,走到葉凌身邊,坐下,搶過她手上的棉枝,奪過她手上的藥瓶子,一氣呵成。

    “就你這樣怎麼自己擦。”

    “被誰打了。”

    傅禹寒詢問,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他發現葉凌特招男人又特容易讓女人怨恨。

    “沒被打,只是被掐了下脖子而已,死不了。”

    “沉炎請你過去就是讓你受苦的?明天我去問個清楚。”

    傅禹寒板着臉,認真替葉凌上藥,見葉凌蹙眉的樣子又怕弄疼她,所以小心翼翼地不敢太大力。

    “不用,都是小事。”

    “什麼事都要傅總你出面,那傅總你早忙壞了。”

    “她掐着我脖子我沒損失反而是她被我打了兩巴掌,還是她比較虧!”

    衡量之下她覺得她賺了,而且賺大發了。

    “輕點,有點疼。”

    葉凌話音剛落,傅禹寒手用力,疼得她嗷嗚嗷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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