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對謝家的財產有興趣但這只是個流言還沒確定真假,他不敢冒險花費人力物力財力去驗證。
萬一驗證出來是假的,那他的錢就打水漂,要是驗證出來是真的,也不一定輪到他去分一杯羹。
顧昀庭跟吳江都鎖定謝家財產,江雨臣跟傅禹寒也是,這幾個都是h市的地頭蛇,特別是江氏,國外的纔是主公司,江氏也是第一次在國內做生意,在國外生意有多大他還不瞭解。
照理說他們設計行業跟雜誌、模特行業本是一家親,不應該這麼多勾心鬥角,但謝家財產對他來說真是個誘惑。
哪怕一半捐給福利機構一半留着,只拿那一半的話都能買下整個h市,可能還不止。
h市內光是一個好地段的房子的都要千百來萬,能賣下整個h市是什麼概念。
當初謝家的風光現在還流傳着,要不是因爲親眼見到的人多他真的不相信這是真的。
“沉總,有失纔有得,不想努力就想獲得,這世上沒有這樣的午餐。”
吳江輕拍沉炎的肩膀似在暗示,沉炎望着吳江的手若有所思。
“謝家留下最後那件婚紗,就算不是因爲財產,十六個億拍下也絕對值。”
吳江補充,雙眼看着沉炎,把希望寄託在沉炎身上。
他是報紙社,沉炎是雜誌社,讓沉炎去打聽絕對只他容易打聽到。
“沉總,你考慮清楚,你要是放棄有大把人願意去尋找去翻出,顧昀庭是隻老狐狸,當年他跟謝家也有一點交情,既然他都出手了,那麼傳言有百分之六七十是真的。”
吳江不肯放棄,顧昀庭都不放棄他也不想放棄。
顧昀庭留在h市肯定是爲謝家而來,如果真被他找到,顧昀庭絕對會崛起,屹立不倒。
“有客人來找我了,我先過去。”
吳江又拍了幾下顧昀庭的肩膀,從沙發上起身,留下沉炎一人坐在原地發愣。
手上的酒杯映着沉炎若有所思的樣子,他正在衡量利與弊。
沉炎放下酒杯,拍了拍剛纔被吳江拍過的肩膀。
他不喜歡別人動他的衣服,還將衣服弄得皺褶,特別是男人。
至於女人,也要看是什麼樣的女人。
白梅靠在副駕駛上小憩,直到沉炎鑽入車內她才睜開眼,朦朧的眼看着沉炎,他眉頭緊鎖似在想什麼煩惱的事。
她跟在沉炎身邊這麼多年,還是看的出來的。
“怎麼,跟吳江談崩了?”
白梅伸了個懶腰,調侃問。
“有點。”
沉炎點頭不否認。
“想去哪。”
“回家。”
“好。”
簡單一字,答應。
“我說的是回我老家,我把這幾天的行程推遲了,我想回老家看看。”
白梅轉頭看着沉炎,不是在跟沉炎商量,而是知會一聲,不管沉炎答應與否她都想會老家看看。
“你不怕那些人對你做出什麼偏激的事來?”
“這還不是託你所賜。”
白梅平淡說,要是
是五年還是六年呢?她記不清了。
她已經好久沒回去老家,已經快不記得當初住的地方長什麼樣的了。
“回來後記得好好工作。”
沉炎叮囑,想起以前的事。
他一眼就看中白梅,把她從渡城那鬼地方接了出來帶她回家,但白梅一直想方設法想逃,有一次還真被白梅逃了,逃回了老家,沒想母親去世,爲了斷絕白梅的後路,他選擇當着衆人的面說白梅被他包養,之後那些人見白梅時的眼神都帶着質疑,白梅心甘情願跟他回來了。
與其在那受人非議,不如來他身邊,至少她母親後事他能幫她辦。
能選個風水好的地方葬了她母親。
另一邊,葉凌回去後翻騰搗櫃找藥,脖子上還留有明清雨掐她的痕跡。
“鬼鬼祟祟地,你是老鼠嗎?”
葉凌剛找出一瓶藥,就聽見身後有聲音,嚇得葉凌鬆開手,藥瓶子滾落在地上。
“你今天這麼早?”
看着身後的傅禹寒,葉凌嚇得差點連魂兒都沒了。
“脖子怎麼回事。”
傅禹寒見葉凌脖子上一道紅痕不由得逼問。
葉凌皮膚髮白,身上哪紅了哪清淤一下就能看到,想遮蓋也遮不住。
“跟人掰頭,還贏了。”
葉凌咧嘴一笑,好像想得到誇獎一樣。
傅禹寒雙手摟着腰,居高臨下看着葉凌從容的樣子。
這模樣讓他想起小學時跟同學打架,打贏了後他跑去跟爺爺分享結果被他爺爺打了一頓。
他爺爺當時教育他,但凡能讓保鏢出手的事兒不用自己動手,免得髒了自己的手。
後來那些保鏢們又去把那個同學揍了一頓,孩子的家長去學校告狀,結果他爺爺大手一揮買下學校直接將那孩子開除。
葉凌拿起藥瓶起身,見傅禹寒站在原地連眼都眨一下就知道他又想起以前的事了。
葉凌坐在沙發上打開藥瓶子,拿出棉枝想給自己上藥。
痕跡已經淡下去但還疼着。
傅禹寒看着葉凌的樣子只覺得滑稽,走到葉凌身邊,坐下,搶過她手上的棉枝,奪過她手上的藥瓶子,一氣呵成。
“就你這樣怎麼自己擦。”
“被誰打了。”
傅禹寒詢問,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他發現葉凌特招男人又特容易讓女人怨恨。
“沒被打,只是被掐了下脖子而已,死不了。”
“沉炎請你過去就是讓你受苦的?明天我去問個清楚。”
傅禹寒板着臉,認真替葉凌上藥,見葉凌蹙眉的樣子又怕弄疼她,所以小心翼翼地不敢太大力。
“不用,都是小事。”
“什麼事都要傅總你出面,那傅總你早忙壞了。”
“她掐着我脖子我沒損失反而是她被我打了兩巴掌,還是她比較虧!”
衡量之下她覺得她賺了,而且賺大發了。
“輕點,有點疼。”
葉凌話音剛落,傅禹寒手用力,疼得她嗷嗚嗷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