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炎的化似有魔力般,白梅坐在他大腿上沒再動過,直到沉炎擦好鬆開摟着腰的手後,白梅纔回過神來。
紅玫得了廣告高興不已,聽說這廣告的客戶還是盛世的大老闆,她表現好的話,以後資源肯定多。
葉凌回家忙很晚纔回家,除了布料外還需要線,她跑了許多市場才找到自己要的東西。
回來後,家裏冷冰冰地,傅禹寒也不在。
打開燈,房間光亮,只是少了溫暖的感覺,冷冰冰地讓人很不適應。
葉凌才反應過來,傅禹寒以前一個人時是不是也是這種感覺。
換上拖鞋,葉凌往廚房內煮了包泡麪又往房間,路過傅禹寒房間時只見房間開着條縫隙,葉凌鬼使神差推門而入。
掃視周圍一圈,之前她來時也是這些擺設,都快一年了房間也沒多添東西也沒少什麼東西。
整潔乾淨,實在不想是男人的房間。
手撫過桌子,雙眼被桌子上的照片吸引,是個中年男人,長得有幾分像傅禹寒,錯了,應該是傅禹寒有點像照片上的男人。
男人看起來還算年輕,最多三十多歲,劍眉星目有些成熟幹練,嚴肅不苟言笑,站在那兒頗有幾分威風氣勢。
這人應該是傅禹寒的父親。
葉凌盯着照片看了會,腦海閃過一個畫面。
這個男人她以前見過…
葉凌捂着發疼的腦袋,腦海裏又閃過一個畫面。
疼,疼得腦門像被擠過一樣。
有一雙手伸到她面前…
“那是我爸爸。”
身後,一道聲音傳來,似給葉凌一劑定心丸讓葉凌清醒過來。
“啊,你怎麼走路沒半點聲音!”
葉凌轉身,傅禹寒站在她身後,兩人距離不過幾尺,葉凌看着傅禹寒,聞着他身上的味道“喝酒了?”
傅禹寒說着,藍智柏非要讓他喝,他就喝了兩杯。
“我去給你弄點醒酒茶。”
葉凌關心說,她喝酒要是不喝醒酒茶第二天醒來會頭暈難受。
還沒走幾步便被傅禹寒抓住“我沒事,我才喝了兩杯,度數也不高,比你上次喝的低很多。”
“這是我爸,我是不是跟他長得很像?”
傅禹寒拉着葉凌的手,另一隻手指着照片上的男人。
這是他僅存的一張照片,只有這麼一張。
儘管這個男人對他不好儘管他一直把他當災星但他身上流着他的血,流着傅家的血。
他從沒見過他父親笑得這麼高興。
“在我爸爸面前站着的你知道是誰嗎?是我,他的我笑了。”
傅禹寒說着,他爸爸這笑容是對着他的,只可惜…
“可是,他認不出來,認不出來我不是傅池訣。”
傅禹寒唸叨着,語氣平穩,但在葉凌心裏卻激起千層浪花,久久不能平復。
這是她第一次從傅禹寒嘴裏聽到關於家人的事,只是…有點傷心,有點難過。
“我不是傅池訣。”
傅禹寒臉埋在葉凌肩上,喃呢的聲音進了葉凌耳內,內心砰砰跳動。
她想起來了,那本相冊裏他跟傅池訣的照片都是分開的,大多數都是傅池訣的,有些還有被剪開的痕跡。
至於傅禹寒的照片,寥寥無幾…
沒有他的家人,只有他們兩兄弟。
葉凌恍然大悟,似明白什麼。
不是傅池訣這句話,更讓葉凌心疼傅禹寒。
當初她也認不出來,因爲他們很像很像,若是故意僞裝模仿穿着打扮說話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