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傅禹寒皺眉,他專門提早找陳亮平,人這麼快就走。

    “是啊,陳先生的產業大多數都在國外,人嘛,忙得很,也就慈善機構級開彩才抽空回來一下,怎麼說也是慈善機構的會長需要露一下面,要不然一堆人懷疑是不是有陳先生這個人在。”

    察覺到傅禹寒臉色不對,趙東北咧嘴一笑有幾分諂媚。

    光看傅禹寒身上散發的氣質都知這個人不簡單,能交好肯定要交好,說不定將來對他們慈善機構有幫助。

    “什麼時候離開的?去了哪?”

    手摩挲着,傅禹寒好奇問。

    低頭看了眼手錶,現在才九點,從這裏去機場那邊要四十分鐘,包括梳洗換衣等,最快也要一小時,八點就離開,未免太早了。

    趙東北眼眸轉着,意味深長看着傅禹寒“陳先生昨夜招待了慈善機構其他董事們後就去機場附近的酒店住,今早八點五十上的飛機,就在十分鐘前,傅先生現在趕去機場也晚了。”

    “剛纔我就說了陳先生日理萬機,能來國內露個臉就很難得了,傅先生,你怎麼一坐下來都是問陳先生的事。”

    趙東北才發現奇怪點,傅禹寒一坐下來說的都是關於陳亮平的,眼裏瞬間佈滿提防。

    傅禹寒輕笑,手搭在膝蓋上,腰微彎,冷眸看着趙東北,脣輕啓“誰說的,我是來給你們送錢的。”

    “昨天有事所以沒來現場,這個,是我對福利院的孩子們一份心意。”

    傅禹寒掏出支票,遞給趙東北,眼眸含冷光,從容萬分。

    趙東北一看支票後面好幾個零,眼露精光,立馬拿過傅禹寒手上的支票,像是這輩子沒見過錢一樣。

    傅禹寒皺眉,爲什麼陳亮平會找這麼個人當福利院的代理。

    “多謝傅先生,我替福利院的孩子們謝謝傅先生,這筆錢我們會用在孩子的衣食住行上,錢用在什麼地方我們會列出,到時會傳到傅先生手機上。”

    趙東北感激說,傅禹寒點頭“你們辦事我放心,怎麼說陳先生也是慈善機構的大使,我不信你也該信他。”

    傅禹寒高捧,趙東北點頭,絲毫不在意傅禹寒這話,反正他臉皮厚。

    收了的錢到時會花在孩子們身上,怕那些捐贈的人不知錢花在哪又怕到時有什麼麻煩,所以他們把錢花在哪都會與捐贈人說明,在外面的石碑上也刻着那些捐贈者的名字,一列列一排排地,那些人都是爲討好陳亮平來的。

    現在陳亮平是慈善大使,人盡皆知,做好事做公益,他這當代理的也跟着臉上長光。

    “趙代理在陳先生身邊多久了?”

    傅禹寒好奇問,趙東北想了想“也就一年。”

    “一年?一年陳先生就放心把就這麼大的福利院交給你打理?可見趙代理有過人之處。”

    把這麼大的福利院交給一個認識一年的人手上,是該說陳亮平心大還是該說趙東北運氣好。

    趙東北笑着,只當傅禹寒這話是誇獎“哪有什麼過人之處的地方,我就一打雜的,福利院內平時也沒什麼事,有大事的話也是董事們在線上跟陳先生開會,這種事可就跟我沒關係了,我只負責招待還有孩子們的衣食住行。”

    趙東北說着,儘管聽的出傅禹寒話裏對他的嘲諷,可他依然能笑顏如花客氣說話。

    傅禹寒眯眼,重新打量趙東北。

    說他諂媚沒本事吧他又能在你嘲諷他時客客氣氣地。

    他大概有點理解陳亮平選趙東北的原因。

    “時間不早,我先回去,希望福利院能越辦越好。”

    傅禹寒起身,骨節分明的手理了理襯衣,趙東北觀察傅禹寒的動作,臉上依舊掛着笑容。

    “借傅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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