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禹寒尋問,葉凌皺眉:“你等多久了?”

    她心裏明白,這是叫什麼狗屎的心有靈犀,擺明了傅禹寒在這裏等她出來呢!

    想起這幾日傅禹寒忙得很,這麼忙的他還來接她。

    “我碰巧經過,沒等。”

    傅禹寒死鴨子嘴硬說,臉上從容波瀾不驚。

    “外面冷,上車吧。”

    傅禹寒說着,葉凌走到副駕駛方向,打開車門上了車,帶上安全帶。

    “你這幾天沒睡好?”

    看着傅禹寒的側臉只覺瘦了幾分而且眼睛還佈滿血絲有些憔悴。

    “晚上早點休息就好了,沒什麼大事。”

    傅禹寒不以爲然回答,他一向十二點準時休息,最近是因爲江雨臣的事所以一直超過這點,作息正常的人突然有一天作息不正常憔悴是正常的。

    回了家葉凌才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今天好像比往常安靜,這時葉凌纔想起傅芷惜好像還沒回來。

    “芷惜呢?”

    葉凌挑眉問,她沒傅芷惜電話號碼打不了電話,看着外面日頭落下葉凌有點擔心傅芷惜會迷路,h市挺大的而且傅芷惜剛來,早上說出去到現在也沒回,如果傅芷惜在她們這出事就怕難跟她們家裏人交代。

    在廚房忙碌的傅禹寒聽見葉凌的話連忙輕笑:“她有事,晚上不回來喫飯。”

    傅禹寒面不改色說,葉凌有些納悶,總覺得哪怪怪的。

    傅禹寒把面放進水沸的鍋裏,有點心虛,他纔不會告訴葉凌他特意讓傅芷惜晚點回來的。

    想起這幾日有傅芷惜在很破壞氣氛,要不是放心不下傅芷惜他肯定讓傅芷惜搬出去外面住。

    當然也有因爲傅芷惜威脅的成分,現在他還不夠強大,不能讓傅老爺子知道葉凌的存在。

    想到這,傅禹寒臉色不太好。

    對付別人他可以但傅琅雄他現在還沒足夠把握。

    餐廳內,傅芷惜看着眼前的人兒,長得俊俏五官漂亮輪廓宛如刀削般,兩人坐在這就能引來無數的視線,只是…

    她覺着有點怪異。

    “酒足飯飽,我應該能回去了吧?”

    傅芷惜挑眉詢問,她不認識回去的路,來江氏也是出門攔了的士報了個地址直接過來的。

    現在想回去要麼靠的士要麼靠眼前之人送她回去。

    傅禹寒那不要臉的自己回去偏不帶她回,反讓江雨臣帶她出來喫飯,她在就那麼像燈泡嗎?

    江雨臣拿着手巾輕擦嘴角,紳士優雅,舉手投足之間盡是優雅。

    “要不我們再看場電影吧?”

    江雨臣邀請,傅芷惜眉頭微皺,雙手託着臉頰看着眼前的人,他正笑着,笑得宛如一直狐狸般。

    她之前在法國雖然沒跟江雨臣打過照面但卻聽傅老爺子提起江雨臣,說他是一隻虎視眈眈的老虎。

    起初她還不理解這話的意思,現在她算理解了。

    虎視眈眈,惦記着江氏的老虎。

    江凝是老虎,而江雨臣是一隻隱忍待發的老虎,一直藏着自己的尾巴不露出馬腳,等着江凝弱時吞噬掉江凝這隻老虎。

    “江總邀請我?難道是看上我了?不是聽說你喜歡葉凌嗎?”

    傅芷惜調侃,江雨臣輕笑:“帶你去看電影就是替他們製造機會。”

    “噗嗤,你喜歡葉凌但還替兩人制造獨處的機會,這不是很矛盾?你現在該做的應該是把我送回去,這樣他們就相處不成了。”

    嘴角勾勒起弧度看着江雨臣,滿腦子的壞主意。

    現在兩人應該在家裏獨處,氣氛正好,她要是回去的話就能破壞了,這對江雨臣來說不是更好嗎?

    江雨臣眯眼,嘴角泛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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