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兩天,傅家裏只剩下傅池訣,傅禹寒不見了。

    聽說是搬到了其他地方去,不跟她們一起住。

    她有時沒事會去找傅池訣,聽他說關於傅禹寒的事…

    傅芷惜忘了什麼時候才入睡的,第二天起來時陽光刺目照射到臉上,傅芷惜睜開眼只覺陽光是個不好的東西,擾人清夢。

    傅芷惜艱難地從牀上爬起來,剛到樓下就見傅禹寒端着三明治從廚房內出來。

    “早啊哥。”

    傅芷惜打了個呵欠,眯着眼睛從樓上下來說。

    傅禹寒拿起三明治,放下圍裙:“早餐沒你的份,自己去外面買。”

    傅禹寒小氣說,昨天傅芷惜跟江雨臣一起回來破壞他跟葉凌的二人世界這事兒他還沒消氣呢!

    等他什麼時候消氣再給傅芷惜做早餐。

    “這麼小氣,你的心是鐵做的吧。”

    傅芷惜吐槽,傅禹寒沒理會傅芷惜,拿起一個三明治就離開:“我先回公司,你隨意。”

    “出門記得把門鎖好,鑰匙在花盆底下。”

    傅禹寒叮囑,生怕上次的事再發生。

    “知了知了。”

    傅芷惜揮手有些不耐煩,這人眼裏心裏就只有個葉凌,她一眼就看出來了。

    待葉凌離開後,傅芷惜看着餐桌上的三明治,眼裏浮現一抹狡猾,瞧了眼樓上還緊閉的門,傅芷惜抓起三明治吃了起來,而後也往外去。

    不過連續喫三明治,她有點膩了。

    傅禹寒就不能做其他好喫的東西麼!

    等到葉凌下樓時人都走只剩她一個,看着桌上空着的盤子葉凌知道她的那份早餐被傅芷惜吃了。

    葉凌也沒多想,看着時間不夠便出門開車往中鼎那邊去。

    顧景宴等候葉凌多時,見葉凌來時雙眼發光。

    “葉小姐,關於我上次說的覺得你眼熟的事兒,我想起來在哪見過你了,在那裁縫店裏,我當時要去買布做衣服去我爸的婚禮搗亂,是你說用白色布料做喪服,人家辦喜事你去辦個喪事的!”

    顧景宴指着葉凌得意洋洋說着。

    葉凌手捂着臉只覺有些丟臉,顧景宴怎麼偏偏就想起來了,而且這事兒也沒什麼好沾沾自喜的,爲什麼顧景宴還能笑得這麼高興!

    自己爹的婚禮還跑去搗亂,要是別人聽了肯定會覺得他是個不孝子啊!

    葉凌心裏吐槽可顧景宴似沒往這方面想也沒覺得哪不妥,反覺得那時的自己帥炸了,竟然做出這樣的事來,雖然事後不太好就是了。

    “是,是嗎?還有這樣的事嗎?”

    葉凌裝蒜說,顧景宴直勾勾看着葉凌:“我可以肯定沒記錯,就是你!”

    “還有之前那幾個混子騙我時,在旁邊說報警的也是你吧?”

    顧景宴哎嘿笑着,明眸精光。

    對葉凌似自來熟一樣,對她更好了幾分。

    葉凌沒想到顧景宴記憶力那麼好還能記着那件事,她自己都快忘記了。

    “我認得這聲音,肯定是你!”

    “葉小姐對我這麼好,該不會是…其實,其實我也挺喜歡你這類型的。”

    顧景宴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像個羞澀又情竇初開的少年一樣,說到最後那句話時還有些害羞,連聲音都小了幾分。

    葉凌神情怪異,顧景宴是不是在腦腦補些什麼?她只是覺得幾百萬是大數目,就這麼給了那些人等於白給所以纔出手的。

    “顧先生,可能…可能你想多了,我有未婚夫的,只是看顧先生人善不願顧先生被騙所以才幫忙。”

    “這可能就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葉凌解釋,生怕顧景宴往偏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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