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她壓根比不上鄭茉莉在秦律心中的位置。

    她竟然還不如鄭茉莉…

    虧得她昨天還自欺欺人,心裏想着秦律絕對會處理好然後回到她身邊,這就是秦律說的給他時間處理嗎?

    現在都直接當代理董事長了,過幾天豈不是葉氏要該秦氏,再宣佈兩人的婚事?

    秦玉簡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打電話給秦律,可惜那頭關機。

    “是你背叛我的,是你背叛我的!”

    厲聲厲色的聲音在房間裏傳出,秦玉簡的指甲輕抹着手機屏幕上的照片。

    那是秦律跟她的合照,秦律抱着年幼的她笑得燦爛。

    她一直將這張照片保存到現在,只要看着這張照片她就知道秦律是對她好的,秦律心裏有她的。

    現在她又被秦律騙一次,她已經不會再相信了。

    同時,在這消息出後,那些人認定鄭茉莉是因爲心虛才這麼做,也就是說那個匿名爆料人說的是真的。

    鄭茉莉直接不出面,直接承認了這些事。

    在這消息後,還有一個重磅消息,是由傅氏這邊傳出來的。

    不過出席的不是傅禹寒而是副總楊恩磊,身邊跟着劉緋雨。

    他們直接拿出傅氏研究出來的新布料,並且當着衆人的面用自己家的布料跟袁氏家布料作對比。

    在採訪會上還請來了設計界內有名氣的設計師來親自測試,傅氏研製出來的新布料比袁氏的好在哪。

    在楊恩磊給記者們透露這消息,記者們知道後就已經先故弄玄虛散出消息。

    袁恩坐在電視面前看着傅氏這一波操作,在楊恩磊身邊的女人是設計界內名氣較大且資歷經驗老道的設計師,不過前些年自己開了個公司做起品牌,當初找過他,想讓他提供布料,他拒絕了。

    電視上,霍靜拿着傅氏的布料跟袁家布料做對比,兩邊都用洗衣液浸透,傅氏的布料比較容易散污跡,袁家的慢,而且兩家布料主要是絲滑,明顯傅氏的布料更絲滑薄透。

    袁恩沉穩但心裏已有點慌,傅氏竟然做出比他們家要好的布料…

    現在擺在面前的就兩條路,要麼價格低點,只做量不做價,要麼研究出比傅氏那邊還要再好的布料,否則…袁家會被傅氏替代。

    傅氏有自己的工廠還有自己的員工,自給自足,如果他們在成本方面比他們的還低,那袁氏會徹底沒活路。

    傅禹寒這一招是想將袁氏逼死。

    袁恩目光銳利,袁氏高層在聽這條消息時早內部早炸了。

    他們袁氏能做到今天靠的就是這種布料的生產技術,就算沒江氏支持他們只要想找客戶,隨便一揮手就能找到,傅氏這消息對他們來說無疑是重磅大消息,可以直攪亂袁氏內部。

    袁恩的電話被打爆,滴滴滴的聲音響起可他卻沒接,反覆看着電視上霍靜說的,還有楊恩磊從容自信的樣子,他在分析,在判斷,這條消息是真的還是假的。

    是傅禹寒跟霍靜串通還是真研究出比他們好的布料。

    看到最後,袁恩知道自己輸了,因爲楊恩磊太從容了,不止從容,他還爆出消息,下一批新品開始會嘗試用這種布料,這消息一出,鐵定是能研製出這樣的布料,不然楊恩磊不敢這麼說。

    一家大品牌公司既然敢當着媒體記者面說出這種話證明他有十足的把握,不然到時騙的還是消費者,聲譽會造成影響,划不來。

    江氏。

    江凝看到這條消息後也愣住了但沒多久又哈哈大笑起來:“活該。”

    千言萬語彙集成一句冰冷的活該,幸好她跟袁氏節約用了普通布料,不然一定會氣死。

    現在袁恩跟江雨臣一定氣得不行,自己的布料還輸給傅氏,袁家要做不下去了。

    不過袁家這麼多年靠的就是布料的生產技術,布料比一般布料薄,又不透,穿起來絲滑舒服,許多人都想破解袁家的祕密但這麼多年都沒人破開,甚至沒人能做出比袁家還優秀的布料。

    不,她說錯了,謝家除外,那件在她家的婚紗布料無人能及,袁家就是再活個十幾二十年都無法做出像那件婚紗一樣的布料。

    二十多年前的布料跟手藝,做出來的東西到現在還被人誇獎,還價格昂貴,謝家可真是…

    真是燒得好。

    要是謝家還在,哪有什麼傅家江家,統統都要被謝家踩在腳底下永不的翻身。

    江凝眼眉一擡,換了個頻道看新聞。

    看着鄭茉莉的八卦可比看布料有趣多了。

    鄭茉莉這件事越牽扯越深,引出來的人也越來越多,她佩服鄭茉莉,佩服她的大膽,竟然把自家的產業拱手交給別人打理都不交給自己兒子。

    她不同,她是想交給自己兒子可惜兒子還是個襁褓。

    比起外人,她相信的永遠是跟自己有血脈關係的人。

    不管傅氏怎麼做研製出這款布料的,她只知道袁氏得做出決定了。

    葉凌醒來時傅禹寒側臉趴着睡着,大概是照顧葉凌所以很少睡,那張俊俏的臉頰上浮現一抹黑眼圈,看起來疲倦。

    睡得很沉,還打着呼嚕,看起來非常累。

    葉凌手一動,傅禹寒一下感覺到,睜開朦朧惺忪的眼,在看到葉凌醒的那一刻,立即精神起來,擔心得跟什麼似地,握着葉凌的手時還顫抖着。

    醫院檢查了一遍發現葉凌只是身子虛弱而已沒什麼大礙,但她一天沒醒,他真的很擔心。

    “小凌你醒了,你想喫什麼?想喝水還是想喫粥?”

    未等葉凌發問,傅禹寒先開口,怕葉凌身體哪不舒服。

    “水。”

    葉凌從病牀上起來,傅禹寒緊張得不行:“你先躺着,先躺着。”

    語氣不僅溫柔了幾分,手忙腳亂地替葉凌倒了杯水再將她扶起,背後用枕頭墊着,將水送到葉凌嘴邊。

    葉凌咕嚕咕嚕喝着,似很渴。

    喝完後傅禹寒拿起紙巾細心替她擦着從嘴邊流下的水跡。

    “好點了嗎?有什麼有哪不舒服?”

    “好多了,我怎麼了?”

    對於在病牀上葉凌是迷茫的,她記得她在家。

    消毒水的味道讓她有些反感,胃裏翻滾有種說不上來的厭惡感。

    “我想回家。”

    葉凌看着傅禹寒似在徵求他的同意,她想回家。

    “好,我們回家。”

    傅禹寒點頭,一口答應。

    對於葉凌提出的要求,他許少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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